去,只能让老家的人帮衬着。
林汶一直送着林富贤上火车,林汶跟着后面给林富贤提包,看着林富贤的后脑勺,心自己亲爹其实的,这么看得有一米八,怎么他十八了还没蹿过一米八,还那么瘦。
看着看着,林汶一怼到了前面林富贤的后脑勺上。
“卧……”林汶的“槽”字没,意识到是林富贤冷不丁停来了。
林汶了鼻,看见林富贤转看他。
“怎么了?”林汶说。
“这次谢谢你。”林富贤认真。
“……”林汶叹了气,拍拍他肩膀。
“我对不住你。”林富贤说,“我在老家借了一圈的钱,无人肯借,才打了这个电话给你。你……在这里,这么辛苦……”
“说什么啊。”林汶说,“你不打这个电话给我,我也会给你治病的。”
“你……”林富贤一脸言又止的样,他踌躇半天都没有说接去的话。
林汶等了一会,说:“你是不是想问我这些钱哪儿来的。”
“我不是不相信你。”林富贤说,“但你才离开家一年不到,这些钱不可能挣那么快啊……”
林汶拢了拢自己的卫衣领:“你别担心了。”
林富贤终究也没再说什么,他了车站,隔着玻璃对着林汶挥挥手。
林汶慢慢往回走,低把脸在领里。
节目快播到尾声了,照理由来说已经没他什么事儿了。但真的如白凡所说,林汶成为了这档选秀节目一个没有留到最后,却话题不断的人。
一方面来自他实力,他那首在白凡要求清唱的英文歌,成了当月彩铃载第一位。大街小巷的店里都开始洗脑式地放。
另一方面来自他自己。
他送父亲上完火车,其实已经觉到四面八方的各各样的目光和镜,还有蹲在火车站门的记者。从没有过什么时候觉到一随时随地被窥视的觉。
林汶在节目上那一串讲故事似得自白,有人就骂他矫,后来有人知了他和父亲在医院治病的事,又发现他的家真的就和他说的一样,一瞬间各大媒又用他的家来文章。再之后,当然还有他的问题。
曾经他名不见经传,和白凡有有的没的都不屑去报,而如今就不同了。
他像是一个所有人都看不懂的,横冲直撞的球。说他甩开队友,扒着白凡的大上位,但他是个连经纪人都没有、上班靠地铁和公。说他和父亲关系不好,隔天又拍到他亲自在医院照顾父亲。好比又说他现在一夜暴红暴富,但他第一个播的广告是个low得不得了的卫生巾广告。他迅速崛起的粉丝团和黑粉相当,他被贴上了许许多多的标签。
一个谁都看不懂的矛盾,好像很接地气,又好像游离于这个世界之外。
……
不过即便如此,林汶和白凡再也没有见过面和联系过了。
林汶了苹果的接线,拿起刚充满电的苹果手机摁亮屏幕。上一通电话是一个月前,短信除了垃圾短信,话费的,这个手机就是个空壳。
林汶躺倒在沙发上,把苹果手机扔沙发,捡起另一个手机。
另一个手机就比较闹了,邮箱里,短信里,q/q里都满了大大小小的邮件。节目组的、杂志社的、合作方的、还有不知从哪里来他邮箱手机的粉丝的。林汶戳着屏幕慢慢翻看。
这些天向他抛橄榄枝的公司非常多,有几个还是那天选秀节目的比较知名的公司,但林汶到了这个节骨儿上反而不急了。
昨晚秦若给他打了个电话,说自己一个发小刚从前公司离职,了八年经纪人,和他介绍了林汶,对方很兴趣,问问林汶有没有这方面的意思。
这会他又发了两条短信给林汶:诗明经验真的丰富的,把你给他我也放心。
第二条是:忘了星阁吧我的儿。
林汶噗嗤笑了声,手捂着额在沙发上闷了一会,才伸手回了消息:行,试试。
何诗明就是秦若的发小,看起来比秦若得老成,微胖,看起来得非常靠谱……在林汶答应他第三天,他就来到了上海。
“您好。”林汶和他握了握手。
“秦若经常和我聊起你。”何诗明说,“见到你很兴。”
林汶也兴地,随即目光倾斜,落到了一边。
“……何经纪来了就算了,你怎么也来了。”
秦若笑着从何诗明后走来,摘了墨镜,单手搂抱了一林汶:“怎么,见到我不兴啊?”
“兴。”林汶拍了他一把后背。
“来看看你。”秦若笑,“大明星。”
“我才不是。”林汶鼻。
“谁说你不是我跟谁急。”秦若说,“走吧,边走边聊。”
晚上八,三个人找了家餐厅吃饭。
“……原来你是上海人?”林汶惊讶。
何诗明:“我生在北京,在上海,大学又考去了北京,回来工作。人生就这两个城市来回奔波。我为了我之前的公司去了北京五年,不过也算是值得。和现在的老板观念不同,也算是好聚好散了。”
林汶喝了,搓搓手指:“我第一家经纪公司给我影太大了,以至于我现在都有些……不知该相信什么。我没有别的要求,我现在就希望,在我有限的时间里尽可能多赚钱……”
“你给我的觉很不一样。”何诗明指指在旁边撑着脑袋玩手机的秦若,“阿若和我聊起过你,说你很可单纯,不谙世事。但这几天媒对报和新闻又把你异常妖化,我今天见到你……”
“见到我怎么样?”林汶问。
“和这两者都不一样。”何诗明说,“我觉得你对你你自己未来的目标非常明确,我喜你里的那倔劲。”
林汶微微有些呆楞。
“我和你会合作愉快的。”何诗明对他摊开手,“我保证。”
林汶愣完就低笑了,边笑边抖肩:“你这可真像在和我表白似的。”
“经纪人和艺人的关系就是需要像夫妻一样亲密啊。”何诗明喝了饮料,“希望我们信任彼此,无话不谈。”
“好。”林汶双手合掌,“拜托了。”
这顿饭吃到快十一多,餐厅打烊了,他们才收拾收拾回去。何诗明和秦若也许久不见,约了后半夜继续叙旧,问林汶去不去,林汶摇说好不容易休息一天,还是想回去睡觉。
他们了别,林汶打了个车回家。
楼的便利店还开着,林汶去买了一瓶红酒,一盒妙芙小糕。他拎着红酒糕回家里,坐到沙发上。
时钟走向十二,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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