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学期开始就要学费了。虽然已经和江宴一家人住在一起,但他还是没有办法容忍自己把他们的关怀当成理所当然,想趁着假期再去打打工,至少把二的学费和该买的资料书自行解决了。
实在不行的时候,江宴也是他唯一愿意低接受“救济”的人。
江宴轻咳两声凑到他耳边问:“不想去吗?”
其实席之空很想和江宴去旅行,两个人一起去一个陌生的地方一起创造更多校园以外的回忆,对他来说实在是再好不过了,奈何羞涩,他又不想给别人添麻烦。
蔺同瑞抱着手臂看了他一会儿,说:“小空,我朋友最近的校对实习生请假了,不然你有空去帮个忙?大概从十五号开始,到八月二十号。”
“嗯?校对吗?”
“他跟我说是校对排版什么的,反正工作室事杂的,但是可能工资不,大概两千多吧,我给你个电话,回你去试试?”蔺同瑞在通讯录到了会儿,给席之空发了个电话号码在微信上又说:“时间正好,要是想一起去玩的话,回来修整几天就能去工作室了。”
席之空突然明白了蔺同瑞为什么把这个工作介绍给他,激:“谢谢表哥,到时候我一定好好表现!”
蔺同瑞了他的发,微笑:“什么好好表现,你文字功底好,肯定没问题。”
去旅行当然不是两个人说走就走这么简单,晚饭的时候在饭桌上江宴和江雯提了提,江雯放筷回房间拿了一张卡再回到餐桌旁。
“去吧,卡里有钱,把机票酒店什么的定了,发之前再取儿现金。”
江宴错愕。
他喝了一汤放碗,把卡拿在手里,指在上面敲了敲,问:“妈你就这么答应了?”
“答应啊,跟你表哥一起又不是跟别人,你表哥稳重,你们跟他一起我放心。”江雯笑眯眯地重新端起碗,给席之空夹了一块,说:“我们小空是不是好久没去玩啦?这回去好好放松放松,学习也辛苦了,你们老师跟我说了,说你这大半年特别!”
席之空看着江宴手里的卡,犹豫:“谢谢姨,我自己攒了钱,我——”
“你这孩!别跟我提你攒了钱,你上次偷偷去打工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江雯拿筷在他面前了,责备:“你的任务就是好好学习,该玩的时候玩,姨不准你分心别的事。”
江宴闷声吃饭一言不发,嘴角都快翘上天了,觉他妈这完全是无形的神助攻,但又不好明面上怎么表示对他妈的谢。等大家都吃完了放筷,江宴才对江雯郑重地又说了句谢谢妈。
以前江雯不明白,但后来几次她心里都跟明镜似的。
刚有各猜想的时候她也很被动。虽说学生时代她就是学校里支持同婚姻合法化活动的发起人,但当这样的事真发生在自己上的时候她还是犹豫迟疑了。
她要指着江宴和席之空的鼻骂他们不应该吗?因为这样看起来更像一个母亲“应该”的事。又或者是直接告诉他们,其实妈妈能够接受你们两个在一起的事实?这样又未免太惊世骇俗。
她思前想后,觉得江宴不仅是他的孩同时也是一个独立的人,不她是去母亲“应该”的,还是就遵循心惊世骇俗的想法,都更应该尊重他的一切选择。
即便她知这条路很难走。
一开始只是觉得江宴和席之空明里暗里都太粘着对方,初分开三年江宴就迫不及待的跑回了席之空的边,到这里她都觉得一切正常。
直到那天江宴和连光济坦白他早恋,她才惊觉好像有什么“剧”悄然上演了。
江宴不仅风雨无阻天天去等席之空上学,还有事没事往席之空家里跑,就连看席之空的神都不太一样了。后来她慢慢地在日常生活证实了心的猜想,了时间去消化。等她自己消化完之后又开始考虑怎么才能让连光济也冷静地接受这个事实。
她想了好久都没能想个结果,想到最后觉只有采用最传统的徐徐图之的办法,让席之空一一自己的生活,等连光济“习惯”了就好了。
于是她开始实施自己的方案,也终于发现原来她早就把席之空当成了家成员,无论最终他以什么份加,她始终是希望他来到这个家的。
这殷切的盼望,来自早年顾意书无微不至的关怀照顾,也来自对席之空无法割舍的。
是江宴的男朋友也好,是另一个儿也罢,她都那样期待席之空的加,期待能代替顾意书继续像妈妈一样照顾他。
现在她终于能实现当初顾意书对未来所有的设想了。
……
发这天蔺同瑞开车过来接江宴和席之空,两人拎着一个箱从家里来,江雯站在车旁边反复叮嘱江宴:“宴宴,去要注意安全听见没?
“还有啊,最重要的是要照顾好小空,小空第一次远门。
“你要去哪里不准不带小空哈,钱不够跟妈说——够应该够,但也要省着儿。
“瑞瑞,你多帮姑姑看着儿。
“还有宴宴——”
江雯最后一句话卡在嗓实在是不好说了,她看了看面前笑意盈盈的席之空,最终只抱了他一,在他耳边嘱咐:“小空,去玩要注意安全啊。”
三个人都上了车,蔺同瑞摇车窗对江雯挥挥手:“舅妈,快去吧,外面天儿。”
“妈你在家也不要老自己动手,房间我们都收拾一遍了。”江宴不放心又补了一句:“想吃什么让阿姨给你,你别厨房,地。”
“哎呀好了我又不是第一次当妈,去吧,好好玩儿啊!”
江雯退到门树荫,看着蔺同瑞的车消失在路的尽,轻叹着自言自语:“上了年纪真是,这才走就想了……”
经过两个小时的飞行,飞机落地的时候天完全黑了。席之空靠在江宴肩上睡了一路,迷迷糊糊醒来已经到了一座陌生的城市。他从狭窄的窗望去正好看到一架飞机落地,这才有了来旅行的真实。
四个人取到行李了接机大厅,舒霁月拨了个电话给司机,在路边站了会儿,一辆别克商务车在他们面前停。着正装的司机车帮忙上了行李,上车后礼貌周全地给每人递了。
想着到的时间晚,江宴把酒店定在了机场附近,而且定得太晚了,只能住了星级酒店。到前台开房的时候席之空才知,江宴居然定了三个房间。
舒霁月蔺同瑞肯定是一个房间没有错,那这里四个人三个房间的意思不就是,他和江宴一人一间咯?
这么正直的订房,还真是有纯江宴的风范。席之空站在他后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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