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面前——当然,这人是他杜撰的,在那人面前忘我动的作自己。
现在回想起来,他自己都觉得耳烧得慌。
“那人四百是不是,行,我翻倍给你,现在就给我回家销毁原件。”江宴终于让步,扯了席之空的衣袖就拽着人上楼。
席之空踉踉跄跄几步差没站稳,开门的时候江宴在他后目光如炬盯得他后背起火,他手一抖,钥匙差掉到地上。
等他磨磨唧唧开了门,江宴把书包和他一起扔到床上,扯开凳坐在电脑边给他妈打了个电话说晚回家,然后反手开了那个旧得不能再旧的电扇。
电扇在他耳边哐哐作响,他看了看房间里,好像比上周来的时候更破旧了。
“你的生活补贴呢?”
第三章 “敌打架”
席之空脆躺在床上伸了个懒腰,懒散:“生活补贴嘛…不够用呗。”
江宴指着电脑,在显示屏上了,说:“过来先删了。”
“我昨天就不应该给你看…我真有病…”席之空悔不该当初,一坐在桌前把电脑旁边的烟灰缸拿得离江宴远了些。
“那你为什么给我看?”江宴问。
他看得也很煎熬,但是不好说,憋着更难受,只能让那玩意儿赶消失,这样自己就不想了。
席之空把U盘电脑里,正咔咔着鼠标,电脑就卡住了。
“……你这电脑怎么回事?”江宴皱眉,看着那烟灰缸里每都剩一半的烟,又说:“不是说要戒烟吗?”
“哎呀哪有那么容易说戒就戒。”
老旧的电脑卡了好一会儿终于恢复了正常,席之空也很脆,当着江宴的面删了这个文件的原件和复制件,把U盘一拍在桌面上起就去了狭窄的厨房。
过了一会儿他煮好一锅方便面端来,看到江宴脱了衬衣,里面穿了个背心正弯着腰捣鼓他桌上的风扇。
“嗯?你什么?”
江宴个,上的都很实,看上去是有单薄。这会儿他额和手臂上都有汗,眉心拧在一起不自觉地咬了,片刻后应到:“你不知你这风扇坏了?”
“坏了?”席之空把面放在狭窄的小方桌上,随手扯了张纸巾拿在手里走到电脑桌边,手肘撑着也跟着认真地看那个被江宴拆了一半的小电扇,“我怎么没觉得…”
他伸手掉了落在江宴睫上的汗,江宴手上动作停滞,随后抬起手臂将他挡开吐槽:“你觉得什么,你就知写黄文。”
如果他的黄文里男主角不是江宴,席之空这会儿肯定不会轻易闭嘴。奈何他现在理亏,只能江宴说什么是什么。
他轻咳两声回到小方桌边敲了敲锅边,说:“破成这样了,别修了,先吃饭。”
“就好了,你饿了先吃呗。”江宴拧一枚螺丝,上电打开试了试,风扇开始呼啦啦的转,没了刚刚不正常的声响。
“好像真的比刚刚动静小了!”席之空惊喜。
江宴去洗了手坐在他面前,伸手够到床上的书包拉过来,从里层摸了几张红的钞票来递给席之空。
“嘛?”席之空是有饿了,他起开灯,回来的时候江宴已经给他碗里夹了满满的一碗。
“买你黄文的。”江宴万分淡定,听他这么平静的重复着黄文两个字席之空愈发心虚。
他撇撇嘴把钱推了回去,说:“算了算了,这事是我不厚,以后我不写你了。”
“真不写了?”
“真不写了!”席之空放了筷,郑重:“你别不信啊。”
江宴挑挑眉不置可否,低继续吃面。
吃过面席之空收了碗筷又坐在了电脑前,江宴穿上衣服站在他后,看他开了Word一手抓了他的手腕。
“作业写完了么就开始写你的黄文。”
席之空甩开他的手:“你左一个黄文右一个黄文的!我这是艺术创作!创作你懂吗?”
“不懂。”江宴转靠在桌边,“上考试了,你抓时间看书复习不行?”
席之空有气。
他想了想,:“江宴,我真不是读书的材料,我这样,就算考上大学也没钱上啊。”
江宴没说话,背了书包走到门边,手搭在门把手上,半晌回对他说:“明天早上六五十,只等你五分钟。”
等他走了,席之空才想起来忘记问他秦玲书的事。
秦玲书是班里的文艺委员,席之空上个月就要写书了,结果被定制黄文的事业耽误了许久。前天他还在担心历史重演,没想到果然又被江宴截了胡。
江宴成绩好得帅,是个十里八乡远近闻名男女通吃的手。
但他一都不浪。
他不浪,可总有一群人在他附近拿着的冲浪板。
席之空看上的每个人都在队列里。要不是因为和江宴是这关系,他早就跟他翻脸了。
对于自己看上的人,席之空其实都有好好研究过,对方喜什么样的人,好是什么,他每次都认真地“功课”。
每次都被江宴半路夺取劳动成果。
久而久之他都快习惯了这个就像为他“量”定制的“敌”。
就像这次的秦玲书。
憋了半天没什么灵,席之空还是关上电脑把作业摆了来。
他把小风扇立在桌面上趴着看了好一会儿,一开一关的很快就折腾没电了。翻箱倒柜地找了半天找不到合适的充电,他有恼怒,拉开屉把小风扇扔了去。
屉被猛地关上又弹开,江宴刚刚用过的螺丝刀从里面了来。
席之空盯着自己被江宴修好的老旧风扇看了会儿,又轻轻合上了屉。
次日一早,席之空破天荒起了个大早,洗漱完了穿鞋门的时候也才六四十。他关上门动作净利落的落了锁,步伐轻松愉悦的了楼。
在楼等了不到五分钟,江宴就过来了。
晨起有冷,江宴穿了蓝白相间的校服外,拉链敞开着,里面一件白T恤,脚上是白绿边的板鞋。
席之空有近视,没镜,不过远远的好像看到江宴面上带着笑。他朝江宴挥着手走过去,走得越近越觉得这人当自己的敌真是一都不亏。
“啧,今天这么早?”江宴上打量他,也是久违的难得一见的朝他笑了笑。
“我昨晚睡得早啊。”席之空说。
江宴觉得今天的席之空有反常,路过包铺的时候只买了两个馒,兀自啃着异常沉默。
“喂,我不就让你起早吗,你这是怎么了?”
江宴手肘戳了戳席之空的手臂,那人回了个疲倦的神,叹一气悠悠:“我书还没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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