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而突起,乞求着怜吻。再抬起睑,发现他正看着她的脸。刚才她低查看自己时,他已在研读她的表,他细致的观察着用蜡烛自的她──没遗留半分彩。
终于,他站起,走向她。一阵抖索激泛全,从被蜡烛贯穿的到腹,再扩散到四肢。终于,终于,他会吻她,搓抚她,上她──是的,上她。
可她错了,他只移近到手可碰上蜡烛的位置便停。轻拨开她的手,他抓住蜡烛,却没把它泵她,他只是停住不动,看着她,用他那贯有俊笑容揶揄她。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折磨她?拒绝她?
她开始摆,饥渴的舞动,上上,让蜡烛,再降把它旋。他捉住蜡烛凝视她。她的视线离开他,往看去,看到他捉住蜡烛的手,但看不到他的手指,它们搁在方,他的拇指就在离不远,但她就是够不着。她降在蜡烛上扭舞。
驰骋在蜡烛上,她绝望的用寻觅他的拇指。天,很近了,如果可以他的指尖,那怕只能用研磨指甲,她也可了。把压,觉蜡烛又了一,再一,每一微米的没都在扩张,被贯满,已达疼痛的地步。上移一,再几分,她不知自己还能支持多久,她快散架了,可她想要,她啜泣着哭喊声,她想要他。她盘旋研磨而,好让蜡烛再些。哦,天!她终于上他的指尖了。她低声嘀咕,然后疯狂的颠簸,她的动作细碎、狂又绝望。吞吐着那蜡质的圆,觉上的甜磨,快到了,快到那一了,她开始拉尖,当着他的脸,无声的哀求他,请求他把其一颗纳里,──当她在他另一只手上达到时,求他她的尖。但他的没有降,他的没有扯咬首。她用小幅度急频率的晃动抗议他的静默,一面追寻愉,一面羞惭媚。肌抵着他的挤碾蹭动,狠捻尖,用最平的肌肤觉胡茬的刺,觉辗转在他手指与蜡烛的泊泊鸣。终于,她声尖呼,那是抵达时合着痛苦与兴奋的啼,密激缩,裹着的质蜡,抵着那微曲的手指不住痉挛,连续搐……
“啊──!”
她尖叫着坐起,发贴额前,间震颤犹在──被自己的尖叫惊醒,她呆呆的坐在床上,让思绪从靡的梦魇返回黑暗的现实,竭力抑制由梦而生的羞耻。思想是无耻的叛徒,竟又梦见那──而且还──可恶!为什么在梦里她会如此渴望他?竭力承迎他?甘为他宽衣解带,翻来覆去,摸自己,甚至为他──自呢?想到梦与蜡烛的媾,她浑一僵。颤抖异常猛烈,猛烈到有一刹那她以为自己要吐。间犹留后的余悸,迫她回想起梦的自己有多亢奋,回想起当她为他挤搓双峰,捻,在他抓住的蜡烛上婆娑时,她是多么的──快乐,回想起她何等拼命的在它上面磨。她必定是个变态,要不怎会作那么恶心的梦?但令她更恶心的是——她的很乐在其,她的希望自的可以让康奈德抚她,她。当她意识到梦的他甚至没要求她任何事时,她再不能自己的在漆黑悲泣。她梦里所的一切,是因为她想那样,没有人迫她,她大哭起来。她是怎么了,是不是真的有病?
她想上离开。妈的,梦里有明亮的月光照耀她的丑陋,醒来时它却躲密云背后,销声匿迹。四周一片乌黑,大概是黎明前最后的黑暗吧。她得等到天明,当第一线曙光洒落地面,她便会发,离开这片丛林,重返文明世界。一个小城镇──在河游的某。然后她会返回西雅图──返回现实。
但命运,或纯是偶然,又或者是她自己的要跟她作对。被那恶梦折磨着,德芬驱不走那猥亵的影像,对他的念让她龌龊,她为取悦他而摸已时生的快。到现在那人吐的觉还缠绕着她,恶心得让人战栗,一遍又一遍。就像残留嘴里的腐味──挥之不去,反复现。
(5)
几小时后,快将拂晓时,她辗转着从堕不安的睡梦。
再醒来时白天已过大半。要不是漫天乌云遮去光,她大概不会睡得那样沉,醒得那么晚,屋外大雨倾盆,她几乎要妄顾暴雨,妄顾还剩几小时又将天黑的事实,决意离开的了。但仅存的一理智告诉她,艰难跋涉在的泥坂上,走没几小时又要在雨夜停宿,是极不智的法。
如被幽禁般困在这小屋、这丛林里,一郁结之气油然而生,把她压得快不过气来,得找些事来分散心神。给自己定项任务——她要找一把枪。想到能有枪旁,神不觉为之一振,穿上衣服,早餐混着午餐匆匆理一顿,碗碟洗好后,她开始搜索。在这鸟不生、不拉屎的树林里(恐怕连也不会有,就更不用提拉不拉屎了),建有这样一间与世隔绝的小屋,住在里面的男人必定会有武——闷到极限时起码可吞枪自杀。
先从那大储柜搜起,里面有个行山背,背后面是个睡袋。她之前怎没想到这些呢?把它们拉扔到地上。再搬来一张木凳垫脚,往更一层的地方搜去。把形形的盒全搜了一遍,除了还算有用的一盒弹药外,里面可谓五废俱全,什么垃圾都有,就是没有枪。爬木凳,继续她的搜索。
费了一大把劲,终于在主卧房的床柜里找一把手枪。
她不喜枪也未曾使用过。但她多少知一些用枪守则。
即使肯定枪没上膛,也不要把它指向你无意击的。即使保险制没开,也不要往上了膛的枪筒看。坐在沙发上低看着那把枪,枪安全地没对上任何事。把枪膛打开,里面上满了弹──与弹药盒同一型号的弹。
她想练练击,又怕枪声她的行踪。唯有暂把心思放在搜集资上。把几个果罐、豆类罐和新发现的白整齐地放在厨房的柜台上,加上开罐、汤匙和两把刀——一把小刀和一把屠刀。把几盒火柴放塑料袋结牢袋。从书架上取两本放在那堆旁。清一遍后把资全背里,再用带将睡袋捆在背上。那把枪她打算携在腰则。把枪和背包放在小睡房的角落里,但看着躺在地板上的赤条条的枪,让她很不自在。弯腰把它捡起,拿在手里惦量了,然后把它卷起的睡袋里。剩的午后时光,她用来打发。外面的滂沱大雨未有稍停,这教她略觉宽心,刚才没走是明智的。夜幕降临时她生起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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