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你们账就行,不用另外充钱。”
“不用这么麻烦。”老程喝了一茶,“而且,你直接往号里充了券,你妈肯定想买啥买啥,都没劲好好任务了。”
“我太懂她了。”
啧啧啧......
果然人不可貌相,更不能用年龄衡量少女心。
有些人表面上看着一板一,背地里竟然玩小女孩才玩的游戏,还是人民币大佬,好样的。
程嘉琬偎在傅时衍臂膀上在闺群里吐槽这事,消息发送完毕后手指麻利地戳已经显示有好几条新互动的朋友圈。傅时衍剥净橘表面的橘络,随手投喂一到她嘴边,程嘉琬也不忸怩,张嘴便吃嘴里,就这样,没一会就解决掉半个橘。
她一边咀嚼一边看朋友圈的动态,方才发的朋友圈底多了好几个评论——
“还有陪朋友去试镜结果导演选了自己当女主的hhh”
“给你一个贿赂我的机会,不然我等会就把这条朋友圈截图发给他丈母娘和老丈人。”
“秀恩,拉黑了!!”
“大学表白被拒绝后我一直想着等我事业有成迎娶白富后让你后悔来着,结果现在单的我竟然在朋友圈被你用连翻的狗粮鞭尸,哭了。”
“无图没真相。”
“对,帅哥什么的不重要,我主要是想看看瘦了几斤的学夫是什么样的。”
“我靠,嘉琬你还减!!!”
“瘦的人在努力减,还在吃吃吃的胖胖的我找个凉快的地儿自抱自泣去了。”
.......
秀恩?有吗?没有吧?
但不怎样,程嘉琬因为这一串的评论心变得格外愉悦。
她的轻笑引了傅时衍的注意,他低看她,她却冲他笑得没心没肺,“他们说你帅。”
这夸奖,傅时衍从小到大不知听过多少,不过他很喜程嘉琬像现在这样全然放松地依赖着他的样。他忍着要低吻她的冲动,低看她,“我看看?”
程嘉琬拿着手机战术后仰,“怕你看了要飘起来。”
他久久不接话,程嘉琬抬偷看他时,发现他正看着她,笑得溺又无奈。
一顿曲之后,程嘉琬脸重新贴回傅时衍的手臂。
与此同时,朋友圈的评论也多了一条,“开年忙到现在的加班狗很是羡慕不用加班的你们。”
程嘉琬手速飞快地回复,“大家都是加班[doge]。”
回复完了才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太对劲。
直到晚上临睡前,坐在梳妆台前敷面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究竟是哪里不对劲。
她上个案件才刚结束不久,别的案件暂时还不是特别急,虽说上背着的案件不少,但是白天上班时间已经足够解决,暂时不用额外安排时间加班很正常。
但是傅时衍?
凯撒才在纳斯达克上市,又价收购了新城传媒,公司初初涉足影视业还要维持在游戏行业的地位,照理说他应该像他前段时间那样忙到脚不沾地才对,可他这几天,日日班便直接回家,然后陪她吃减脂餐,完了陪她看一会综艺,看起来似乎一也不像工作忙碌的样。
程嘉琬对着镜用手抚平面上的褶皱。
她看到了镜里的傅时衍,他靠着床正在看电脑。
她就这么坐在梳妆台前透过镜端详了他老大一会,脑里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撕掉脸上的面,程嘉琬去卫生间把脸又洗了一遍,回来时他正在打电话。
因为这通电话,她倒是可以完全确认他是在忙工作的事了。
程嘉琬重新坐回梳妆台前,她往脸上涂华的时候,镜里的傅时衍在讲电话,她往脸上涂华的时候,他还在讲电话。程嘉琬放慢了自己的动作,等傅时衍终于结束电话的时候,她才从梳妆台前站起来,“你还没忙完吗?”
“还剩一。”傅时衍从电脑前抬,顺手帮她掀开她那一边的被,“困了?”
“还没。”
程嘉琬脱了棉拖上床,膝盖抵着床垫,半跪着凑过去看他电脑的屏幕。
她刚洗过发,洗完用风机把发到半,抹上护发油后再,这会发正是柔顺的时候,她一低,发丝便像浅棕的瀑布似的倾泻来,发尾落到傅时衍停留在摸板上的手背。
她伸手将发丝往后捋,然后没一会又落来,她又锲而不舍地往后捋.......
随着她的动作,他的每一呼,都是郁却不腻人的黄甜的馨香。
傅时衍居临地看着她时而被发丝遮挡的侧脸,结微动。
一秒,程嘉琬觉到他的手在她发丝间掠过,接着似乎有什么东西被他别在了自己的发上。
她扭过看他,手意识去摸别在自己发上的东西。
两人之间就隔着这么丁距离,呼稍重一些怕是都会把气息洒到对方脸上。
“是这个。”傅时衍摊开自己的手心,上面还躺着一枚他不知从哪里变来的发卡。
程嘉琬从他手里把那枚发卡拿在手里看,细细的发卡上缀一朵粉紫的,很小清新的款式,“怎么会想到买这么小女生的东西?”
“白天的时候在你房间里看到的。”
“我的?”程嘉琬又拿着那枚发卡看了一会,“年轻的时候特别喜这东西,经常一气买很多,但都是一时新鲜,很多时候都是买回来几天就不知哪个角落去了,你竟然还拿回来。”
“想看你起来什么样。”
程嘉琬有些好笑,“小姑娘才这个呢。”
她说完又忍不住摸了摸别在发间的发卡,“怎样?”
“好的。”他拿起另外一个发卡,“我帮你把这个也别上去。”
傅时衍微微一抬手,拿着发卡比划着将另外一个发卡并排别在先前别好的那个旁边,然后十分满意地收回手,“好了。”
他显然是真的很满意,像历经波折后完成一个重大项目,心里的满意和愉悦全不加掩饰地从上扬的尾音里染来。
程嘉琬拿手机屏幕充当镜,左右检查发卡别在发间的效果,“还行诶。”
傅时衍像第一次遇到她时候的那样,用神跟随着她的动作,只不过那个时候他跟她之间隔着距离,彼此之间是再纯粹不过的陌生人,所以他只能远观,但现在不一样。
傅时衍呼渐渐变沉,手也不肯再老实待在控板上,从她的耳后一直挲到脖颈。
轻薄的装睡衣,简直不能更方便他如愿。
手机安安静静地掉落在被面,没打扰到两人半分。
程嘉琬依在傅时衍怀里,被亲得上气不接气,还不忘给他浇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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