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面,俩人都不好意思腻歪,却也不想挂电话。然而时间已经很晚了,袁星洲看了,知叶淮明天还有安排,不能这样熬夜。
“你好好休息。”袁星洲又,“我先挂了。”
“开着吧。”叶淮却,“我把手机放床充电,你那一直开着吧,很久没听你唱歌了。”
袁星洲犹豫了一。叶淮那边镜晃动了几,却很快调整好了视角,正好冲着他的床铺。
“小铁的手机支架,我刚剥削过来的。”叶淮躺在床上,侧过脸对袁星洲笑了笑,“你们练吧,不用我。”
这么几句话的功夫,时间已经过去了半小时。袁星洲也不好继续耽搁,将手机竖放在沙发上,用抱枕和书堆了一个支架,方便叶淮看到他。
“我们开始?”瞿麦看他放手机了,笑,“走一遍看看。”
袁星洲看向手机,将音量调小,这才了。
凌晨三,俩人终于确定了最终版本,瞿麦透支了多日的力,当即在了沙发上,袁星洲带着吉他回房,拿起手机的时候,发现叶淮已经睡着了。
那边留了一盏微弱的地灯,叶淮安静地窝在床上,被光影模糊着廓。
看起来温又舒适。袁星洲不觉放轻脚步,又将手机静音,等回到自己的房间后,也学叶淮将手机架在桌上,就此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隔天醒来,已经日上三竿,视频在凌晨六的时候被挂断了,看样是叶淮已经起床了。
彩排的时候倒是顺利的,评委老师来了两个指导,袁星洲一开便让几人惊讶了。周围的工作人员也稍稍安静来,望向舞台央。
“贝斯什么时候留了这么一手。”彩排结束后,评委A笑着对袁星洲,“你的表现很好,音准很好,一上来就能抓住绪。”
“我闺女喜看他的电影,”评委B也笑,“不错的小伙。”
俩人对袁星洲肯定了两句,又转向瞿麦,这次讲得却更为仔细,从编曲的难度,整首作品的完成度,俩人合的间奏,伴奏的瑕疵十分详尽地评了一遍。随后又建议开的分最好由袁星洲的纯吉他,改为俩人共同表演。
瞿麦受这个提议启发,竟然灵光乍现,脆将开整个换掉了。幸好新换的曲十分经典,吉他弹奏的难度也低。
于是俩人又重新彩排了两遍。
“这次大家准备的都很充分。”最后,两位评委笑笑,鼓励,“你们可以的。”
瞿麦显然早已习惯这样的场合,比赛之前,任何一个念都可能引起作品的更改。然而袁星洲却很久没经历这场面了,随着正式录制的临近,他不可避免地张起来。
周日,他们这组正式录制前的一小时,袁星洲换上了叶淮的那演服去备采。虽然只是采访,但他从回答问题起便开始嗓发,不停地想喝。
采访者循例让他介绍了这次的曲目背景和瞿麦的舞台用意。
“你是不是很张?”最后,采访者笑着问,“看你现在的脸都是绷着的。”
袁星洲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随即笑了笑,如实,“是张的。”
对方又笑:“上次演唱是什么时候?”
“好多年之前了,从团……”袁星洲想说从团队解散之后便没再表演了,但他随即意识到假如提到ST,就免不得被人截去炒作话题,于是改,“从开始演戏后,就没时间了。”
他听说原澄似乎真的来了,昨天彩排时候,便有一组迟迟没有行。而今天表演的第一组,似乎就是他们。临到上场,袁星洲和瞿麦反倒不关心别人如何表演了,以免给自己压力。
“这次你曾经的队友也有来参加。”采访者果然说,又问他,“你想对他说什么吗?”
袁星洲不明星地微微皱了眉。节目组既然这样问他,估计也会去问原澄。
两人如今都是量艺人,只要一旦开始互相牵扯,就会把焦引在他们上
“曾经的队友?如果是叶淮的话,我多话的。比如……”
摄像微微调整了角度,给他特写,袁星洲忽然有些不好意思,只得胳膊撑在膝盖上,微微探,笑,“比如,我很想他。希望他拍摄顺利,早回家。”
采访者有些意外,犹豫了一瞬。
袁星洲正打算见招拆招,就见外面有人过来,在采访者耳边说了句话,又递过来一个盒。
“看来你们心有灵犀。”采访者笑了笑,把甜品盒放在一旁的小桌上,“这是叶淮让人给你带的东西。”
袁星洲惊讶地看了,打开一瞧,却是一只满钻的“人桥”手表。
盒里压着一张蓝便签纸。
袁星洲来看了。
便签上只有朴实的四个大字“演顺利”,落款则是“大房老婆”
袁星洲:“……”
采访已经接近尾声,话题断之后,对方也不好继续再问,于是放袁星洲去后台准备。
袁星洲虽然嫌弃这表过于致,但还是立刻上,随后拿着便签纸跑了去。叶淮的这个署名显然是昨晚之后才写的,从影视城到这边,什么也不可能半天送到。
所以是叶淮来了吗?
袁星洲从来没想过让叶淮探班,但是一旦意识到对方可能来了,他的心却再也静不来了。
离着录制开始还有十几分钟,袁星洲抓着便签,沿着采访室的走廊疯跑,到尽看了看,周围没人。又坐电梯去,跑去电视大楼外面,随后又奔去停车场……
“叶淮!”袁星洲跑地气吁吁,给叶淮发视频那边没有人接,他便语音留言,“我收到东西了!”
他想问你是不是来了,但是又怕万一自己自作多,再让叶淮难,犹豫了一终究没问,后面发了十秒的空白语音过去。然后转而问小铁:“小铁,叶淮现在在剧组吗?”
停车场范围太大了,袁星洲跑了半圈之后才想到叶淮假如从片场过来,怎么可能会开自己的车,便只得再跑回去。
瞿麦已经在等着他了。
“该去后台了。”瞿麦看他跑的满是汗,不由一愣,“怎么,事了吗?”
袁星洲摇了摇,平定息,从后台绕去观众席那边,朝着座位上张望着。
“观众都是提前一小时场的。”瞿麦隐约猜到了一些,笑,“面的人都是请的,只有一小分粉丝,安排在最后面。”
“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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