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是个什么说法?”
余书衔挑了眉,看了徐司一:“这半年,我平均每个礼拜都会接到一通来自国的电话,并且每次号码和归属地都不一样。而这些电话无一例外都是没有声音的,接通了也什么声音都没有。”
徐司挑起了眉:“这么奇怪。你就凭这个确定是晏橙?”
余书衔不自觉翻了个白,撇了嘴:“上上个周三这个电话又打来了,我没忍住就说了句‘晏橙是你吗’,结果对方‘啪’的一给我挂了。然后从那之后就再没打来过,你说是谁?”
徐司嘴角一阵搐,心想这年轻人真会玩儿。
“不是,你俩到底怎么回事儿啊?说是分了吧又不像,可要是说没分的话,也不是那么回事儿。我都被你们搞糊涂了。”
“你真想知啊?”
“当然了。”
余书衔仰将杯的酒喝净,冷笑一声:“我要是跟你说这是晏橙那个臭小跟我赌气呢你信吗?”
“啊?”
余书衔像是终于找到人倾诉了,又要了杯酒。
“我来国工作的事儿他不同意,又闹脾气又撒泼的。我能谅和理解他的这行为,不过晏橙也有些反应过度了。正巧那段时间发生了多事儿,我跟他之间哪儿哪儿都不对劲,再继续去两人都得变态。”余书衔转动着手里的杯,“我不是没想过把这个工作推了。可我现在这个老板真不是个简单人。那时候他这边工程赶得,非常急,我要是也拒了搞不好会惹来不少麻烦。”
说着余书衔嘟囔了一句:“我就是没想到这小气这么大,连个电话都不给我打。”
徐司叹了一声:“我就说嘛。那天晏橙还跑去机场送你来着,我以为他肯定舍不得你,过后得来找你。没想到这小还真就忍住了……”
“你说什么?”余书衔微微坐直了,“什么叫他去机场送我?”
徐司拍了脑门:“忘了跟你说了。你国那天其实晏橙也去了,不过他一直没面,后来被我看见了。我记得他当时还气冲冲拿我手机给你发信息来着。我还没看清他发的是什么就让他给删除了。”
余书衔有些发怔,恍惚间想起了当初刚到国第一天收到的那条来自于徐司的莫名其妙的信息。他不自觉弯起角。
这臭小……
“不是我说,你们俩一天天的可真逗。他是不是觉着委屈了等着你哄啊?我总觉得晏橙那样儿的不怎么太好,脾气太大了……”
作者有话要说: 嗐,就两闹别扭,徐司说的对,小趣~
PS;国这分几笔就带过了
☆、那人是谁
晏橙的脾气确实不小, 这一余书衔是知的。毕竟是富家小少爷, 怎么可能一脾气没有?不过对于余书衔来说, 晏橙一直都是个听话乖巧的男孩。似乎晏橙在他面前一直都有收敛自己的脾气, 尽力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在他面前。
这回也算是爆发的最大的一次了,看来确实是被急了。
“哎,你们俩就这么冷战, 也不怕问题啊?”
“什么问题?”
“这还用问?移别恋呗!回晏橙要是变心了怎么办?或者喜上别人了呢?那你们俩不就黄了?”
余书衔哼笑一声:“如果真那样了, 我回国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他的狗打断。”
他可能真喝多了, 说话也跟平时不一样了,倒有以前时候的影。
余书衔垂眸盯着杯的酒:“以前总是他迁就我追着我,大不了我也追他一次呗。但是他要真敢背着我胡搞搞,我先收拾勾引他的贱人, 然后再收拾他。我亲手养大的小狗崽儿还能便宜了别人?”
徐司噗嗤一笑, 比了个大拇指:“这个比喻好。”
“等我这边工作结束了我就回去。这边真是走不开,工程一天撵着一天, 像这样放松的时候可不太多。”
后来余书衔和徐司又喝了会儿酒, 实在拗不过被Daniel和Annie拉着舞池了会儿。Annie拉着他们照了好多合照, 嘴里还振振有词, 说什么难得能一和三个类型的大帅哥一起玩, 一定要把这养的场面记录来。
余书衔喝了酒,状态微醺,一时间倒是少去了许多平日里的刻板和端庄,跟他们笑着喝酒拍照。
Annie笑眯眯地说要把这绝的照片分享给朋友看,显摆一自己有这么多男朋友。余书衔但笑不语, 心想有时候年轻真的好的。
徐司在国一共就待了三天,余书衔也陪着他玩了三天。这几天手的工作倒不急着完成,偶尔休假两三天也耽误不了什么事儿。因为Daniel是余书衔的专属助理,余书衔休息了他自然也就没工作了,索陪着他们俩一起玩儿。毕竟在这一方面Daniel是行家。
然而Annie有工作在走不开,只能一脸怨念地看着他们三个人潇洒快活去了。
徐司回国那天余书衔和Daniel一起去送他,Daniel格开朗大方,几天的工夫就跟徐司称兄弟了。临别前还互相留了联系方式,徐司也地邀请Daniel回国后去他的酒吧玩儿。
两人离开机场后,由Daniel开车,余书衔就坐在副驾上。
“余大哥,你跟徐司大哥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吗?”
“嗯,”余书衔,“我们算是发小了。”
“发小?”显然这对于Daniel来说是一个陌生的词汇。
余书衔很有耐心地解释:“‘发小’的意思就是从小一起大的好朋友。”
“噢,类似于青梅竹吧?”
余书衔忍笑:“嗯……可以这么理解。”
Daniel煞有介事地,一副“领教了”的表,随意:“我第一在你房间里看见徐司大哥,当时我还以为他是你男朋友呢!我还怕自己唐突了。”
余书衔一怔,转过脸看向他。这半年多的相余书衔并没有明确表示过自己的向,所以对于Daniel用这么自然的语气说这样一番话觉得有些意外。
“你觉得我喜男人?”
Daniel愣了:“啊?难不是吗?噢老天……我没有恶意的,我……”他的表有些抱歉。
余书衔笑着摆摆手,坦然:“没事,你又没说错。我确实是同恋。”
余书衔对自己的向从来都不会遮遮掩掩,有人问了也大方承认。度过了青少年的自我认同期后,他便很坦然地接受了自己,也并不觉得这是多么可耻的事。
就跟人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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