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麻烦你了。”
当初几乎天天泡在医院里,本没时间照料两个小家伙,便都寄养在徐司那儿。结果徐司本就不会养,想着以前安安本来就是林安南在照顾,也没跟余书衔说就送到林安南这儿了。搞得余书衔很是尴尬。
“你跟我可别这么客气。再说了安安当初还是我买给你的,连带着再照顾一个也没什么。”林安南大方,“不过……我有个请求不知你能不能答应我。”
余书衔抬看他。
林安南不好意思地笑笑:“我想……把安安重新要回来。行吗?”
沉默了几秒,余书衔问:“为什么?”
林安南摸了摸鼻:“实话跟你说吧,我决定彻底放你了。留安安也不是要留个念想什么的。本来我就很它,当初分开的时候把它留给你我也舍不得的。这几天可能照顾了,有些……舍不得。”
余书衔很意外,私心里是不想把安安留给他的。可安安毕竟是林安南买的,他若真的想要回去,他也不能说什么……
***
离开的时候林安南还来送了他一段路。
林安南住在一个档小区里,虽然地段一般,但环境倒是不错,绿化非常好,适合他这艺术家居住的。
余书衔把晏小橙放回车上,回跟林安南别。
“好好照顾安安。”
“放心吧。”林安南摆摆手,“路上开车慢。”
余书衔本来已经准备发动车要走了,看了看站在车外的林安南,犹豫了两秒。
“安南,我不知你突然把安安要回去是不是多想了。但我可以跟你保证,晏橙他并没有因为安安是你送给我的而对它不好,相反,他把它看作自己的孩一样悉心照料。希望你……不要误会他。”
林安南先是愣了,然后表古怪地皱起了眉,哭笑不得:“你怎么会这么想?这想法好奇怪啊。我当然不会觉得晏橙会因为跟我的私怨而拿小动气啊。”
余书衔一怔,继而也有些尴尬。可能是跟晏橙在一起时间了,他的脑也开始退化了。
似乎在晏橙的眠他也将两只猫看成了孩。方才他说话的语气特别像一个跟孩亲妈解释的父亲,想要让对方知孩的后妈真的没有对孩不好。
真是怔了。
当初他还觉得能说“视如己”这四个字儿的晏橙神有儿问题,现在反观自己,怎么也不正常了?
他摇了,尴尬地笑了笑:“算了,你就当我在胡言语吧。”
林安南失笑。
两人互相摆了摆手便分开了。
回家后把小家伙安顿好余书衔便给尚文打了个电话,简单说了一国的这个工作。以前他接每个工作都要跟尚文商量的,而且一旦接了,他也得带尚文这个得力助理前往。理说这是个很好的历练机会,尚文没有不跟着他去的理。可偏偏尚文刚独立接了一个项目,再加上他也要跟女朋友完婚了,属实是离不开。所以如果余书衔接了,就得好准备孤一人前往国的准备。尽如此尚文也非常认真地帮余书衔分析了这个项目,得的结论便是非常赞同他去。
余书衔跟他讨论了一会儿,也没说接还是不接,只是说再考虑考虑。毕竟还得跟家里那报备一。
挂断电话后余书衔放松地躺沙发里。难得能够歇来,余书衔觉得疲惫极了。这段日不光是上的疲累,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折磨。景铄的在一恢复,待业许久的自己也迎来了新的工作,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在慢慢变好。
晚上睡之前余书衔想起了白天程与舟的那通电话,顿了顿他拿手机,给他发了个地址还有时间,约好了明天见面。
***
余书衔和程与舟约在了隆发地产附近的一家咖啡馆。
程与舟到的早一,余书衔门的时候已经远远看见程与舟坐在了座位里,对他轻轻招手。余书衔抿了,抬步走了过去。
“要喝什么吗?”
“一杯式,谢谢。”余书衔把单给了服务员。
“好的先生。”
服务员离开后,余书衔便抬起脸看向对面的人,淡声:“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
程与舟右手执着小银勺轻轻搅动着杯的咖啡:“我想让你见晏橙一面。”
余书衔脸上的表顿了一,似是轻轻叹了一声:“他最近怎么样?”
程与舟微微蹙了眉:“小橙他这段时间过得……很不好。前几天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不说话不吃东西,就那么静静地坐着。几天的时间整个人就瘦脱形了。每天就抱着个手机反复看你们的照片,跟怔了一样。”
其实程与舟有夸大的成分,只因为他摸不清对面人的心思,刻意把自己弟弟说的惨一儿。
余书衔握着椅扶手的手一收,指尖泛白。他猛地抬起脸:“他怎么这么……”
余书衔似是要说什么,最后还是止住了。晏橙这孩太不让人省心了!
程与舟有些意外余书衔的反应。因为那天在医院看起来明明是要老死不相往来的架势,可现在……他分明是担心着晏橙的。
“刚捐献完骨髓,正是恢复的时期,他这样作践自己……他的状态真的很不好。我承诺他会让你见他一面,他才开始吃饭。”程与舟一气,“就算看在他对你一片真心的份儿上,我请求你去看他一不过分吧?你可以什么都不用不用说,只是去看一就行。”
余书衔陷了久的沉默,就连服务员把咖啡端上来了也毫无反应。
咖啡的气袅袅上升,余书衔看着杯不说话,一双睛沉黑如墨,似是在生气。
“是自己的,他不惜别人什么都帮不了。他这是在胡闹!”余书衔的声音冷得像是来自川。
“……”
“与舟,”余书衔抬起看向他,一气,“关于当年的事我想听到真相。我把你当朋友,所以对你是全心信任的。即使发生了这么多事我依然想要相信你,请把这件事原原本本跟我说一遍,包括任何细节。我要知,究竟是谁要害我弟弟。”
余书衔的面沉冷凝,像是来自于地狱的修罗恶煞。
程与舟一怔,眉一皱了起来。
“景铄告诉我,晏橙跟他说真正的罪魁祸首其实是一个叫安俊的人。我之所以对晏橙故意隐瞒是有我的意图,之后我会告诉你原因。但现在,我想知,这个安俊究竟是什么人,现在又在哪里。而当初我弟弟所遭受的迫害,他以及他的家人参与了多少,而你们程家,又在其扮演了什么角?我要你一五一十都跟我说明白讲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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