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供养两个孩国留学。而景铄从小就聪明,比我会读书,所以父母的意思是要把钱留着给我弟弟留学。对于这样的安排我并不觉得奇怪,也没什么好怨恨的。只是……”
说到这里的时候余书衔垂了。过去了那么多年以为已经不会在意了,可再次提起还是会这么难受。
“只是什么?”晏橙皱眉问。
“只是他们不应该动我父亲的抚恤金,这碰到了我的底线。”余书衔淡淡笑了,“当时年轻气盛,一怒之就离家走了,开始自己打拼自己讨生活。”
晏橙皱眉,没有说什么,只是伸手轻轻握住余书衔的手。
余书衔一气:“像电视剧里那样跟奇葩家人撕破脸破大骂,在现实几乎是不可能的。他们知这样不对,甚至还对我很是愧疚,可他们还是照不误。我累了,懒得去计较这些,所以这些年除非必要我都很少回家。谈不上什么怨恨不怨恨,原谅不原谅的,我只是对亲不再期待了。”
顿了顿余书衔又说:“可能这个家,也就只有我那个同母异父的弟弟,才有家人的样。”
晏橙脊背一僵,默默地垂了。
【二更 再事端】
在这个秋之夜,两人聊了很多。
他们像是打开了话匣,彼此竞赛一样说着自己儿时的趣事。似乎想通过只言片语去了解那个陌生的、更为年轻的对方。
而晏橙也从余书衔的话得知,景铄对于他的意义很不一样。不仅仅是弟弟那么简单,甚至是他心唯一认可且认同的家人。
那样一个对亲不抱期待的人,唯一承认的亲人。
这让晏橙更为痛苦。
一颗心像是被一百只手扯拽着似的,痛得连呼都觉得难忍。
尽余书衔并没有亲说这个弟弟对他有多重要,但晏橙从他的话语能知得到,他是很重视这个弟弟的。
因为父母的偏,余书衔天生就讨厌景铄,只是于兄弟这一层关系不得不对他表现一个兄应有的关。可是景铄却是真心实意喜着自己的哥哥。
甚至在得知自己的留学牺牲的是哥哥的求学机会以及未曾谋面的哥哥的亲生父亲的抚恤金后,毅然决然要放弃好不容易得到的国际名校就学机会。
他是这个家唯一一个没有任何企图和谋求,而只是用一颗真心去接纳余书衔的人。
余书衔说:“他是一个好弟弟。”
一想到自己曾经的混事狠狠地伤害了余书衔最为看重的家人,晏橙就痛苦难忍。
其实要说那份朦胧的恋有多厚也不切实际,更多的可能是不甘。
那天在酒吧里他和景铄都被安俊了药。后来安俊狡辩说,他只是想给他的兄弟提供一个让两人关系突飞猛的机会。
安俊早在13岁的时候就破了,就睡了一个学,他表面光鲜亮丽,其实骨里早已糜烂。晏橙和五的行加一起,也不是他一个人的对手。这恶劣的、不顾后果的手段,对于还是孩的晏橙来说是不可思议的。
他相信安俊是想促成他和景铄,但这方法,太脏了。
被药支望的少年是疯狂的,他像一疯了的蛮,凭借着望的驱使想要真正拥有这个对他说恶心的男人。
景铄也被药了,虚没有力气,当真就被晏橙钳制住。但到底他是个二十多岁的成年男,比晏橙清醒,也比晏橙有力气。在事即将一发不可收拾的前一秒,他随手抄起了一样的狠狠地砸向了晏橙的。
世界安静了。
有些时候,伤害并不是可见的。这件事对景铄心理上的伤害是不可估量的。清醒的晏橙追悔莫及。
所以当景铄准备告他,要把他往死路上,他连反抗都没有。
还没有成型的恋就这样被扼杀在摇篮里,衰败的颜……是红的。
暗红。
血迹涸的颜。
晏橙过很多格的事,但这是唯一一件无法被原谅的事。或许是老天也不想看他这个坏人人生满,安排了余书衔来到他的边。
让他上他,让他对他无法自,然后再迫他远离他。
生活啊,真他妈。
余书衔醉了。酒量一向不错的余书衔不过是喝了几瓶啤酒便醉了。或许并不是酒的作用。
酒不醉人人自醉。
可能是今晚月太过好,余书衔又倾吐了那么多压在心底里不为人知的话,他便像是终于可以放松来了,便任由酒将他的神经麻痹。
晏橙抱着他到了自己的主卧,将他平放在自己的大床上。
刚才他隐约试探过余书衔,才知当年那件事他们家里人竟然一都不知。那一瞬间他不知该庆幸还是该悲哀。
庆幸的是他还可以像这样继续拥有他,悲哀的是所有好的一切,终有一天要结束。
晏橙俯轻轻吻了余书衔的额:“阿书,我你。”
同一时间,余书衔缓缓睁开。尽他的大脑开始运转缓慢,但并没有失去意识。晏橙的表白让他有些惊讶。
他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前的男孩。
察觉到余书衔醒了,晏橙也有些尴尬,一脸都红了,闪躲着余书衔的目光。
“那个……我看你醉了就把你抱来了。你要现在就睡还是洗个澡?”晏橙不自在地说。
“晏橙。”
“嗯?”
“我想上你。”
“???”
“我都不好意思说,你活儿肯定没我好。让我教你。”
“!!!”
“我一直着你迁就你,今天好月圆,你也迁就我一回。”
晏橙沉默了很久,最后像是妥协了一般,笑着凑过去亲了余书衔的。拿你没办法。
***
事实证明醉酒有时候真的是一件好事儿。比如余书衔,就趁着酒劲儿终于把晏橙给办了。
其实那天晚上他乎乎的,思绪时而清醒时而混杂。但他不会忘记晏橙看着他的神。
那盛满了意的目光他不会看错,继而也就越发笃定耳边隐约听到的那三个字不是幻觉。
说实话乍一听见那三个字他是有些懵的。他并不排斥,只是有些惊讶。
这三个字的分量实在是太重了,他很少去碰这三个字。有时候他甚至觉得“我喜你”比“我你”来得实在多了。
他以为晏橙也是这么想的,却没想到他毫不犹豫地就说了“我你”。
说不上来心里是什么觉。就好像是涸许久的田地忽然降来一滴雨。虽然迅速消失不见,但它穿过石砾与土壤,钻过细小的隙终于浸了他的心。他从没有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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