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还是不太了解我。我这个人对别人的戒心很大,轻易不会相信谁。虽然可能我确实像你说的那样没有那么的喜你,但我对你的信任却是实实在在的,不然我也不会借钱给你。其实那天晚上我怀疑过你的话,猜想过或许你是在骗我。可我还是把钱借给你了。晏橙,你太让我失望了。这是我所不能原谅的,你能明白吗?”
余书衔的语气就像个谆谆教导的良师。
晏橙抱着余书衔的胳膊一僵,半晌:“对不起……”
晏橙大概能猜到余书衔这样的格是怎样形成的。联想到之前打听的关于他家的事儿,这么一想自己好像还真混的。
“书衔哥,我真的知自己错了。可你就不能重新给我一次机会吗?你试着了解真实的我,试着……再相信我一次,不行吗?我保证以后再也不骗你了,可不可以?我真的很喜你……”
在这之前晏橙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是这么在乎余书衔,在乎到只是被赶这个家就觉得慌张难过。
余书衔轻轻拍了拍缠在自己腰间的手,晏橙乖乖松开了。余书衔转过看着前的男孩儿,似是玩笑一般的语气说:
“在接近我之前你就知我的。难你能接受在边儿?而且还能忍受我的那些癖好?”余书衔嘴边的笑有些古怪,“你也是成年人了。合该知成年人之间的‘在一起’也包括床上那事儿。可在这方面我想我们难以协调。你觉得还有重来一次的必要吗?”
晏橙一被噎住,脸涨红半天说不一个字儿。
为余书衔在边儿牺牲一两次倒没什么,但一想到那盒奇奇怪怪的,他后背一瞬起了一层疙瘩。
现在他都有应激的生理反应了。
余书衔一看他的表就知他犹豫了。
到底还是个二十的孩,所谓的喜能有几分真实意呢?在余书衔看来,晏橙会这样纠缠不休不过是因为迟迟没睡上他而产生的心理落差,不服输罢了。
他还真不信这里面有多少真喜。
那都是挂在嘴边的好听话。作不得数的。
后来晏橙还是离开了。只不过并没有拿行李,很潇洒地扔一句:“觉得碍事你就扔了吧。”
走前还被余书衔收回了钥匙和门禁卡。气得脸颊都鼓了起来。
晏橙恼怒这样从容淡定的余书衔。似乎所有的难受、纠结、不堪全都只有他一个人在经受。而余书衔就是个置事外的旁观者。
晏橙竟是觉得不怎么意外。因为自始至终余书衔都没认真投过,他永远都是一看戏的心态。哪怕在他还没识破他的谎言之前,他也是这样。
晏橙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和失落。他也不知这觉能否被归类为“失恋”,但他确实从来没这样过。
也没有痛彻心扉要死要活,就是什么都提不起兴趣,整个人像霜打的茄。
并且……总是会控制不住去想余书衔。
他真是着了他的了……
☆、正装的他
从小到大, 跟余书衔表白的人两只手加起来都数不过来。
“我喜你”、“我你”这些话他也不是没听过。年少的时候还会当真, 可后来渐渐的也就不怎么相信了。
这些话有时候就是冲动之不经大脑说的, 或者像是某个程其的一环节, 两个人在一起就一定要说这句话,不对心。
所以对于晏橙那番话,余书衔并不是很相信。喜什么的……不过是给见起意冠上了一个好看的衔。
晏橙还不如直接说“我就是想睡你”, 那样他们之间的关系还能更纯粹一些。什么喜不喜的, 又不是小孩过家家。
并不是余书衔消极, 而是他见多了看多了便越发能看清一些东西的本质。他从来都相信,只是不相信这东西会那么轻易发生在自己上罢了。
那天之后晏橙果然销声匿迹了。对于他如此遵守承诺,余书衔倒还意外的。
而他放在他家的行李也一直都没有来收。余书衔也不好真的给人家东西扔了,于是他只好把晏橙的东西都装行李箱扔到储间里了。后来有一天趁着有空闲还把那张床放二手网站上卖了。
他的家, 又恢复成了原本的样。
晚上收拾完家务余书衔自己开了瓶酒细细品着, 望着窗外万家灯火,他忽然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冷血的。
晏橙说他本不把他当一回事儿, 把他看作玩。他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是这样的, 可不知为何心却总有一个微小的反驳的声音。
说白了, 习惯了跟晏橙一起生活, 这人猛地消失了确实有不能适应。
余书衔也觉得可惜的, 话说晏橙得真的很对他的胃。如果他不是个满嘴跑火车的小骗就好了。
对了,他从他这儿骗走的十万块钱还没还给他。
这让余书衔更加郁闷了。寻思着怎么样能把这钱要回来?
十万块,还不是个小数目呢……
***
晏橙已经把自己关在家里一个礼拜了。
晏兰青有儿发愁。
“最近这小怎么回事儿?转了?不去野玩儿成天在家里待着。”程康远将手里的报纸翻了一页,跟妻闲谈着。
晏兰青是隐约能猜到原因的,估计跟上次差不多。这才好了不几天就又变回原样了……
难是又被拒了?
晏兰青是知自己丈夫有多反对小儿跟男人恋这件事的, 所以即使她心里也着急,却是不能跟丈夫说。
要不然到时候又好翻天覆地了。
晚饭晏橙又没吃,一个人窝在房间里打游戏。晏兰青心疼儿怕饿坏了,于是便给他留了儿饭菜,还特意给他端上去。
门开后见妈妈来了晏橙便放了游戏手柄,起上前接过餐盘。
“我都说了我不饿,您怎么还给端上来了?”
晏兰青顺手关上门,笑着走来:“不饿也得吃儿,不然胃就折腾坏了。”
晏橙笑了笑摸摸自己的肚:“您这样儿我还怎么保持材?别回胖个小肚腩……”
晏兰青不由得失笑:“从小到大你就没胖过,大不了回运动锻炼把能量都消耗去。”
晏橙原本是没有胃的,可妈妈都亲自给端来了,他要是还不吃那也太不懂事了。于是他便捧着饭碗一一吃着。
也不知怎的,突然就想起了第一次吃的余书衔的那黄瓜炒了。
他就没吃过那么好吃的黄瓜炒,也不知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吃。
看着儿吃个饭也若有所思的模样,晏兰青猜他儿八成又是在睹思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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