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思跟前,从后面抱住他的腰,挤到椅上,“快写,写完给我发。”
“你自己没有手吗?”夏凉思笑着瞋他,却没有推开他,而是低加快了落笔的速度。
而黎洲从后抱着他,温柔而克制地吻了吻他后颈那颗红痣。
作者有话要说: 戏里不拥有姓名的粥粥:没有手手,不会。
给粥粥发的夏夏:……就,你手别动!
——
背景架空,勿联系历史(*/ω\*)
☆、搜47
节目最后一天录制非常顺利,午收工后,节目组在镇上的饭店聚餐。
沈博和杨婉晚上就走,敬了大家两杯酒就离了席,准备回民宿收拾东西。因为这两天相的不错,再加上共同好友李瑜的关系,黎洲起送了送两人。
了饭店,杨婉突然想到什么,转问他:“小鱼有没有告诉你,我俩为什么来上这个节目?”
黎洲被问得一愣:“不是来救场的吗?”
沈博和杨婉加节目是保密的,但昨天推销戏票的时候被粉丝撞见了,午就上了搜,微博不负众望的痪了。直到现在两人的搜还飘在前排。
节目组趁机官宣了两人加的消息,网友震惊两人竟然青梅竹、在一起达十年的同时,也好奇他们为什么会突然上这个节目公开,甚至有营销号推测杨婉是不是怀了,准备奉成婚。
而李瑜的说法是,他们是台请来救场的。
杨婉和沈博对视了一,又看向黎洲:“本来没必要说这些的,但是今天午看见你和夏老师站在一块,突然就有些慨。”
黎洲没吭声,等她继续说。
“年初上过搜的同婚姻法提案你知吗?”杨婉问。见黎洲微微,她继续:“现在推这项提案的负责人之一,是我堂叔。”
“他年轻的时候,有过一个同恋人,但是……结果并不好。”涉及家里辈的隐私,杨婉说的很隐晦。
而黎洲自然联想到了传闻杨婉的背景和,青梅竹的沈博想来也是门当对。
“年初那次提案虽然没通过,但却是一个好的开始,正因如此,咱们这个节目策划才能过审。但邓骁那件事,刺痛了大众的神经,搞不好会造成反弹。到时候,节目播了也不能达到理想的效果。”
什么效果?自然是向大众传达向自由这个理念的效果。
所以杨婉和沈博加节目,一个是补了一对异侣的缺,二是模糊了大众的焦,更为节目带来度,三则是表示他们两个,以及他们后的家族,赞同向自由。
就如陈慧和谭宏,他们对黎洲和夏凉思是没有偏见的。如果有,他们就不会和他们一块上节目了,哪怕是装,也装不到那么自然。
“我知,多亏了你们,不然节目可能就黄了。”黎洲。如果不是他们加的话,即便他们剩三对节目程录完,也未必能正常播。
杨婉却笑了:“我跟你说这些可不是为了听你说谢谢,我主要是想说,再过一阵,应该会有好消息,你和夏老师结婚的话,记得请我们喝喜酒。”
黎洲微微一愣,明白过来后笑:“结了一定请。”
第二天午,黎洲和夏凉思回了家,一门就双双在沙发上葛优躺。
董平平把两人丢在客厅的行李箱推卧室,夏凉思见状:“平平,你回去休息吧,我们自己收拾就好。”
“哎,好。”董平平放行李箱来,“洲哥,欣然说最近几天可以休息,周三有个活动,时间地我发给你了,到时候我提前来接你。”
“好。”
“那我先回去了。”
董平平走后,两个人还在沙发上,黎洲一歪,躺倒夏凉思的大上,捂住了睛。
夏凉思原本靠着沙发仰着闭目养神,这会儿低看了一,又闭上,一只手摸上黎洲的发。有了,他心里想。
就这么静静的待了一会儿,就在夏凉思快要睡着的时候,黎洲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去洗澡。”
夏凉思低看他,黎洲却突然起来,方才的疲态一扫而空,拉着夏凉思就了主卧浴室。
录节目的时候只能悄悄吃过一次心,今天回家了,终于可以吃正餐了。
这餐吃得有久,在浴室里吃了前菜,回床上又吃了主菜,最后回浴室清洗的时候又吃了甜。
实际上也就只了一回而已,但夏凉思被黎洲抱回床上的时候,累得一个指都不想动。
黎洲给他了发,又回浴室收拾战场。
夏凉思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慢慢缓过劲,肚咕咕叫起来。于是他坐起,了5秒钟的时间犹豫,决定放弃外卖,直接去厨房吃的,煮个面应该很快。
虽然这次时间久,但黎洲一直很温柔克制,除了力耗尽的乏,夏凉思并没有觉不适。
但他穿好拖鞋起来之后,突然听到浴室传来洒的声,蓦的顿住了脚步。
黎洲刚刚洗过澡了,他以为他回浴室只是收拾用过的巾浴巾、拖一地之类的,但现在听声,黎洲又在洗澡?
夏凉思没细想,直接推开了浴室门:“你——”
四目相对,惊呆了。
夏凉思没想到,推开浴室门会看到黎洲站在洒不可描述的一幕。
“你……”他打结,说不一句完整的话,事实上他也不知自己该说什么。
黎洲比他还要慌,一手关了洒,一手扯过浴巾围在腰上,“不是……”可不是什么,他也结着说不来。
两个人都红了脸,同时别开睛不敢看对方。
可夏凉思却突然想到,之前有好几次,黎洲事后收拾浴室,好像待得都有久。
所以,每次黎洲其实都……没……没满足。
但是他为什么会躲在厕所里自己……?
夏凉思终于意识到,他们两个在这方面了问题:黎洲每次都需要用很时间来让他放松,过程也很克制温柔,非常顾忌他的受,而且每次都只来一回,在他达到了、疲倦了之后,黎洲上就会跟着结束,从来没有激烈或放纵地欺负过他。
黎洲一直在为他忍耐。
夏凉思垂着,眶发。黎洲却不知他想了什么,以为他厌恶这样重的自己,忙走上前拉他的手腕:“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想的哪样?”夏凉思抬看他,睛是红的。黎洲心肝一颤,也顾不上被他撞见这事的尴尬,张开胳膊抱住他:“……别讨厌我。”
夏凉思却推开他,哑着嗓问他:“你把我当什么?”
并非质问的语气,但这句话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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