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的气话,对夏凉思说:“你去沙发上坐着,这里我来收拾。”
夏凉思不怕他凶,反而觉得他大多数时候闹脾气都很可,但他看黎洲此刻是真的恼了——为自己恼的,明明恼了,却又把脾气忍了。
所以夏凉思乖乖走到沙发边上坐,冲黎洲笑:“别气了……我慢慢会好的。”
黎洲好哄,也不好哄,冷着脸没搭腔,端着盘了厨房。
十来分钟后,黎洲收拾完碗筷,也平复了绪,冲沙发上的夏凉思说:“收拾,跟我去一趟。”
夏凉思刚把周欣然送的百合到瓶里,正发微信向周欣然致歉,闻言站起来问:“去哪儿?”
“去了你就知。” 黎洲丢这么一句,转回房间换衣服。
两人着帽罩门,黎洲开车,带夏凉思去了淮海路的一栋写字楼。在电梯看见楼层企业分布的时候,夏凉思就隐约有了猜测。
11楼,立夏工作室。
夏凉思站在这层办公区的门外,看着墙上“立夏工作室”简约大气的招牌,惊喜又期待。
他看着门的电锁,扭问黎洲:“密码。”
黎洲输了一串数字,又了自己的指纹。
咔嗒一声,电门锁打开,夏凉思推开了前的玻璃门,打开灯,看到了崭新的办公室。
面积不大,刚装修过,还有很重的甲醛味。夏凉思一门就咳了两声,却耐不住期待的心往里走去。
一门是前台,绕过墙就是十几人规模大小的公共办公区;往里走有个独立办公室,门挂着“Boss”的铭牌;隔是一个会议室,再隔是乐室,最里边是录音室。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夏凉思藏不住眉间的惊喜,扭问黎洲:“你什么时候的?”
黎洲:“前阵。”
他脸上拽拽的,不打算把细节告诉夏凉思邀功:“看过了就走吧,味太大了,再晾一段时间。”
“嗯。”夏凉思也受不住这味儿,跟着黎洲退办公室,走之前在门的电锁录了指纹。
两人在电梯等电梯,夏凉思叹:“前几天我还在和你商量租哪里的办公室,你一声不响,装修完了才告诉我。”
黎洲默了一瞬,对他说:“生日礼。”
实际上夏凉思一回国他就托人开始选址,装修了半个多月,正好夏凉思生日要到了,所以忍着没说,等到今天才带他过来。
夏凉思惊讶地看向他,一张一合却不知该说什么。
“不满意?”黎洲第一次如此郑重其事地给人准备惊喜,本来还有些羞赧,暗暗期待对方的反应,没想到夏凉思不满意。
“没有!”夏凉思急否认,“太惊喜了……”
他突然变得笨拙,不知如何应对此刻有些暧昧的气氛:“你不喜听我说谢谢,但这个礼真的很好,太好了,所以我还是想说谢谢你。”
不在于黎洲在这上面了多少钱,而在于黎洲心思准备了一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东西,不仅仅是送给他的礼,是属于他们俩的工作室。
黎洲没说话,但面表放松来,角也翘起几分。“叮”的一声,电梯到了,空的,他抬脚走近电梯:“走吧,回去了。”
夏凉思跟着走去,悄悄看着边的黎洲,心悄然无声地庆祝着此刻的幸福。
太幸福了。
原本以为周日没什么人,没想到电梯在5楼停了,来一群周末加班的白领,似乎是要去楼咖啡店吃午茶。夏凉思和黎洲赶扣低鸭帽,缩到角落里。
狭小的空间变得拥挤而吵闹,陌生人的气味充斥在鼻尖,夏凉思有不习惯,垂着尽力稳住呼,忽然间,一个背影挡在了他前。
黎洲背对他站着,把他护在角落里,与所有人隔开距离,给他留了一个有安全的空间。最让夏凉思有安全的,是黎洲的背影。
夏凉思动坏了,得发。
电梯抵达一楼,等所有人都去,黎洲才卸绷的力。夏凉思在背后轻轻推了他一,轻声说:“走吧,回家了。”
比“谢谢”更动听的,是一句“回家了”。
黎洲带夏凉思去取订好的糕,到家时恰好是傍晚,两人在保安那里拿了陈芸寄来的包裹才上楼。
了门夏凉思才知,黎洲请了厨师上门西餐,他们回来的时候,厨师刚好上齐菜,收拾工离开。
“这么隆重?怎么还开了红酒?”夏凉思有些惊讶,黎洲一直不碰酒的。
并不是因为众所周知的酒过,而是因为某个不能说的秘密。当年夏凉思意外撞破这个秘密的时候,世界观都崩塌了。
夏凉思知黎洲的秘密,黎洲却不知他知。于是这会儿夏凉思问,黎洲以为他怕自己过,又没外人,便解释:“在家喝一没关系。”
夏凉思和黎洲在餐桌两侧坐落,夏凉思这才问他:“你其实不过吧?”
黎洲刚举起酒杯的手放,一脸惊讶地看着他,在坦诚还是继续隐瞒之间犹豫了一瞬间,问他:“你都知?”
“我猜的。”
夏凉思没有揭他的秘密,而是说:“我猜你只是酒量不好,一杯就倒那。”
“……也没那么差。”黎洲心虚,一直很后悔当年撒过这个谎。
因为这个谎,夏凉思以前总替他挡酒。
夏凉思从小就是乖孩,陈芸也没怎么让他沾过酒,所以他的酒量其实也不好。可后不可避免要参加一些饭局和应酬,他又是队,不但要喝自己那份,还要喝代表团队的那份,另外还要替“过”的黎洲喝一份。
喝了吐,吐完继续应酬,如果不是他们只活动了半年时间,应酬的次数也就那么几次,夏凉思早晚得把胃喝坏了。
黎洲看见夏凉思吐得难受,心疼又后悔,悔自己为什么非要撒谎酒过。
可他确实不能喝,撒过的谎也收不回。所有人都知他过,如果突然说其实只是酒量不好不愿意喝,以前应酬过的那些人会怎么想?辛辛苦苦替他挡酒的夏凉思又会怎么想?他要是突然不过了,那夏凉思以前替他喝过的酒都白喝了。
所以黎洲只能一直维持着这个谎言,在外面始终滴酒不沾,甚至连饭局都尽力找借推脱,免得夏凉思又要替他解围。
可他没想到,夏凉思早就知他不过。
黎洲:“对不起,我只是在外面不能碰酒,怕他们劝酒没完没了,才说自己过……不是故意骗你替我挡酒的。”
夏凉思知他的秘密,压不会生他的气,他对黎洲举杯:“我知,今天在家,可以喝一对吧?不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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