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里吃净。旁边的桃也能得到几截鳝鱼。不过它吃的都是清煮的,狗不挑,一样吃得津津有味。
吃完饭,大伙儿各自回房休息。卢九月便去舀了洗澡,来后她皱着脸,对卢志和说:“哥,我脚上戳了刺。”
卢志和忙说:“戳哪儿了?我看看。”
天太晚,屋里光线又暗,看不清,陆志飞便了灯来,一边碎碎念:“叫你穿鞋你不听,看吧,这会儿被戳伤了,该!”
卢九月非要犟嘴,说:“去田里戳的刺,又不是在家戳的。大哥说过地可以不穿鞋!”
“哟,你哥的话是圣旨?”陆志飞朝她额上戳了一指,说:“那你哥让你从田里回来就穿鞋,我怎么没见你听过?”
卢九月立刻瞪他,还告状说:“哥,你看他打我!”
卢志和看她一,说:“不听话,就该打!”
“你俩反正是一伙的!”卢九月悻悻地说:“就我可怜,没人!”
卢志和被气笑了,“你成天跟个大大似的,让人家元元跟你后面转悠,你还小可怜?……坐好,我来挑刺!”
卢九月靠在床,就见她大哥着她的脚看,她忙指指脚底板上的一个小黑,那地方不能碰,一碰就疼。卢志和便拿了针,跟挤痘痘似的,两手挤着小黑刺,就着灯光慢慢地挑着,不一会儿,终于挑来小小一尖刺。卢九月了脚,咧嘴笑了,说:“哎呀,舒服多了。”
她好了伤疤忘了疼,第二天早上,依旧利地光着两只脚丫,到田里去了。卢志和了她几遭,卢九月嘴上好好好,该怎样还是怎样。后来朱云见了也笑,说:“由他们去。咱们小时候,农村里的孩都是光脚跑来跑去,也没见有什么不好。”卢志和这才没再罗嗦了。
夏天才开了个,卢九月已经成了个野丫,河捉虾,上山砍柴,没有她不能不敢的。有一天,他们发现后山的一棵树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鸟窝,一群人围在树讨论的时候,卢九月朝手里啐了唾沫,三两就爬到树上去查看,树的卢志和竟然也没怎么惊奇,仿佛他的宝贝妹以十五岁的龄学会爬树,是件很正常的事。——本来嘛,他自己不也二十多岁才学田吗?不也得还不错吗?
不知不觉,麦田里的麦苗已经了穗,开着白的小。新房的厨房和杂房也先后完了工。几个人还在两家厨房里都打了灶,烧个个饭菜都很方便。当初设计的时候,江铭就把几间房屋都留了侧门。大门关上后,万一有什么突发状况,他们可以走侧门聚到一起,逃跑时也十分方便。
最后大伙儿修起了兴致,又跑到温泉池旁边,在倒塌的地基上盖了两间小屋,这样他们冬天去泡澡时,换衣服就比较方便了,唯一遗憾的是温泉离家太远,没办法引到坪里去,想来泡澡还得走好几里路。
第50章 收获
天越来越了, 太很毒,晒在人上,地疼。每到正午时分,大伙儿就减少了在外活动的时间, 免得被光灼伤。
接连好几天, 朱云都要去山洼那边, 看看油菜熟了没有, 生怕两场雨把熟了的油菜籽沤烂在地里。幸好, 天一直都很晴朗。这天晚上,她和吴元、卢九月从山那边回来, 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油菜终于可以刀了。
家里的镰刀早就磨得十分锋利,吴大齐也好了几把连盖。连盖就是以前他们在老房里找到的那奇怪的工, 一端,连接着能旋转的小竹排。起来倒也不难,吴大齐试着了几把,朱云试用过了,觉得还行。全家人都在等油菜籽熟的那一天。
当天晚上, 吴大齐把要带过去的工都准备好了, 放在院里。大伙儿早早就上床休息。卢志和蒸了很多馒,第二天又现煮了一大锅米茶, 用两个带盖的锅装着,准备带过去当午饭。
第二天天不亮,他们就起床了, 为了防晒,每个人都穿了袖衣服。吃完早饭,大伙儿背上东西发了,了大半个小时,翻过山岭,到达了山洼那边。这时天才刚亮不久。晨曦就见满田的油菜微青带黄,油菜早谢了,成了尖尖的油菜荚。剥开来,里面是一排黑的、圆溜溜的油菜籽。
江铭打了个呵欠,摸摸油菜籽说:“云,菜荚还这么青,没熟透就砍啊?”
“不能等它熟透,”朱云朝肩上搭了个汗的巾,说:“等它变黄再割就迟了,到时候油菜荚都炸开了,一碰,菜籽就掉到了地上,减产不少。”
说着她一手持镰,一手挽着油菜杆,割了第一刀。在她旁,几个人也一字儿排开,肩并肩开始砍油菜。割来的油菜平铺在地上,没多久,就地铺了好远。
最开始,几个人是排成一条线的,但随着割油菜的速度有快有慢,有些人慢慢到了前面,有些人落在了后面。朱云作为一个熟练工,割得最快。吴昆则光是跟自己手里的镰刀和平相,就费了不少力气,割得最慢。后来连卢九月和吴元都先后超过了他。吴昆左右看看,旁边的油菜都已经倒在地上,就他面前还有一溜,他就急了。
“喂,你们怎么都割得这么快?”他朝离他最近的陆志飞喊。
陆志飞了把汗,回望望他,又看前面,也很绝望地说:“是啊,元元,怎么连你都割得这么快?”
吴元个虽小,抡起镰刀来却飞快。他一边在前面埋苦割,一边说:“我要趁天凉的时候多割!”
到太来时,吴昆和陆志飞终于割完了第一趟。直起汗时,才发现几个割得快的家伙,第二趟都快割完一半了。
两个后份相互看了一,神里都充满了不服。吴昆朝手掌里啐了唾沫,说:“我还就不信了,我怎么连元元都赶不上!”
事实证明,最矮的元元是油菜地里的一匹黑。速度不仅超过了吴昆,最后甚至超过了朱云。大伙儿你追我赶,到快午时,终于割完了一块田。
太照在人上,无遮无挡,几乎要晒脱一层。所有人的衣服都汗了。他们决定先休息一会儿,吃过饭了再割另一块田。
卢志和带了一块雨毡布,铺在一棵树,把带来的放在布上,大伙儿围着坐,把帽当扇,扇了一会儿,开始吃饭。清清凉凉的米茶很适合这个时候吃,大伙儿稀里呼噜地喝了一大碗,解完渴才开始吃馒。
“这两块油菜田,能打来多少菜籽啊?”卢九月嚼着馒,腮帮鼓鼓的。
“这可说不准,”朱云想了想,说:“总得有个一两百斤吧?”
“那能榨来多少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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