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了拼命扑腾的易霄,语气严厉,“易霄,你发什么疯?”
“顾纳兰!你!...你!”易霄的脑被酒填充着,不知该说什么,半天很想憋一个“杨”,但是怎么想都不对。
“我怎么了?”顾纳兰抓着他的肩膀,力大的要碎他的肩胛骨。
“cnm!...杨...”易霄还是把这个词说了来。
顾纳兰:“...”这是形容女人的好吗?而且他哪里见异思迁了?看来是易霄误会了什么,顾纳兰顿时哭笑不得,但片刻之后就被愤怒吞没了这零星的快乐。
“我和他只是朋友。”顾纳兰说,他不知自己为什么要解释,他不知易霄为什么要这样的举动。易霄已经报复完了,他也不计较了。现在这又是哪一?之前的还不够吗?要再把他的面也踩在脚才算完吗?愤怒让他把手更加用力的着易霄的肩膀。“再说,我和他怎么样,跟你有关系吗?”
大概是疼了易霄,他开始挣扎,可是他的睛没有看向顾纳兰的睛,帘低垂着,像半合的翅膀,只想停留在顾纳兰的嘴,不厚不薄,开合间是淡淡的酒气。他们间只有一臂的距离,可易霄却觉得隔了座无限的山,连自己解释的声音都无法通过回声传到对方的耳朵里。
“怎么没有关系...你不能变成这样啊...”低低的糊不清的醉话没有很好地被顾纳兰接收到。易霄突然愤怒抬起,喊,“顾纳兰,我真恨你。你为什么要接近我,把我变得那么奇怪?看到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我就忍不住想揍人。可偏偏用的还是你教给我的拳法,你是空气吗,难我缺了你会死吗。你不是!你是血!你为什么要把我打开,又不合上我?就让我的力一光,然后变成一个空壳吗?”
顾纳兰如遭雷击,面对易霄暴烈的控诉,他比石像还要僵。是这样吗?他在易霄心竟然是这样的吗?不知为何,他竟觉得是自己错了,错的离谱。
片刻之后,他明白过来,易霄,他心里有他。
一阵狂喜涌上心,他只觉得自己之前的想法全是狗。什么放弃,什么退,都是欺骗无能的失败者的措辞。易霄他说离不开自己,而自己又何尝不是在自欺欺人呢。
瞬间,所有的委屈都烟消云散了。他不知易霄清醒之后是不是就忘了,但他记得,他也明白。
一刻,易霄用力挣脱了顾纳兰,退后一步,一个起势就要拿拳砸顾纳兰。一,狠狠的着顾纳兰的脸颊而过,被顾纳兰侧躲过去了。是顾纳兰教过的直拳,练过很多次,已经运用的炉火纯青,在意识模糊的况都能顺利使。
没有得手。接着第二,砸在了顾纳兰结实的肌上,一阵闷响,心脏都狠狠的动了一。
顾纳兰没有躲,生生受着。“这样够了吗?”也不知易霄听懂没有听懂。
就在顾纳兰以为易霄的第三拳也要挥过来的时候,易霄的手臂被另一只手攥住了。那只手臂肌健硕,钢铁一般有力,比起易霄这样的初学者,那是已经浸格斗多年的老手了。
易霄一,半天没有动。那手的主人拽着易霄的手臂往后一推,易霄倒退了一步,差没站稳。他还要挥一拳上去。
“周州!”顾纳兰喝止他。
“易霄!”有个声音浑厚,很急切。
周州拳风在半空一顿。终是没有落去。
易霄颓靡的站在原地低着。
那个声音走到易霄后扶住了他。顾纳兰看清,是易霄的朋友,材很壮的那个。
“怎么回事?”他问。顾纳兰不知他的名字。
“他打我朋友。要不是我朋友脾气好,我已经把他拍地上了。”周州语气很冷很拽。
顾纳兰走上来,把周州拉到自己后半步。
易霄抬起,目光如一线般犀利盯着周州,似毫无醉意,对周州的这句话格外,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有岩浆在火山底翻腾,用力压抑着汹涌的绪。但是顾纳兰站在那里,挡住他上前的脚步。
那个人明显不相信周州的说辞,只盯着顾纳兰。他们是有几面之缘的,很有可能他还知顾纳兰和易霄之间的很多事。但他没有吐分毫,只狠狠瞪了一周州,“你给我小心。”
“我?你哪葱?”周州一就着,卷了两袖就要冲上去的架势,被顾纳兰一只手了来。
“够了!”顾纳兰垂着喊了一声。对着那人,“易霄喝多了,你带他回去吧。”
那人知自己就算再叫上几个人都未必能打过那两人,忿忿看了一他们,半拉半扛带着沉默的易霄走了。昏暗的灯光隐约可见易霄回看了顾纳兰一。神一闪而逝,顾纳兰甚至来不及分析里面到底包着什么样的。
“顾纳兰?”周州语气不善。这是他为数不多的用这语气对顾纳兰讲话。“易霄,就是他?”
顾纳兰了。
周州发一声几不可闻的讥笑,仿佛在说,就这弱也?
顾纳兰皱了皱眉。“你别这样。要不要喝什么?”
“不了。开车来的。”
顾纳兰端起桌上他的酒杯,里面的冰已经完全化了,冲淡了酒味。他又放,他现在不需要这东西,他清醒的很。“走吧。”
结完账上车。顾纳兰突然想到什么,神向周州,“你怎么知我在这里?”
“昨天跨年你都待这,就觉你很喜这个酒吧。”周州手指敲了敲方向盘。“系安全带。”
“哦。”顾纳兰应了一声。“午回家了么?”
“没有。去见了几个老朋友。还去你家。”
“好。”
第三十八章 愿意?
易霄醒来,是外面有个浑厚的男声在打电话,震得鼓都疼。
“诶,是啊。就那些人啊...我去,我知难找啊,我都找了一大圈人了,都快一个月了,没一个能查来,所以才拜托孟哥啊!...行行行,好好好!谢了啊!”
卧室门开了,武鸿才探个脑袋,看到易霄半睁着睛,直勾勾盯着天板上的吊灯,顿时叫苦不迭,“哎哟我的祖宗啊,可算醒了。”
“几了?”
“都快午两了!”武鸿才苦着脸,“你可真是!喝了酒太难伺候了。”
“。”易霄哑着嗓吐一个字,半晌发现这是在别人家里,不好发作,又补了句,“让我再睡会。”
“还睡??”
易霄就差拿个枕砸过去。
他此刻恨不得把自己的脑袋掰开看看里面是不是真的满了。虽然有一断片,但是仔细想想,他还记得,原来是约了武鸿才喝酒解闷。
武鸿才去了洗手间。易霄无聊转转视线,就看见顾纳兰今天居然也在这里,而他对面坐着一个男人。不是跨年夜看到的那个和顾纳兰拥抱的男人,而是一个有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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