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觉。
咽了涩的嗓,宋佚向后仰了仰,想要离对方远一。
可她忘了她那会儿坐在秋千上,后面一支撑都没有。刚倾斜了三十来度,便有失控,整个人直直地向后倒了去。
她忍不住“啊”地一声叫,接着便觉到刚才那只温的手又一次托住了她的背。
姜承印一个用力,将宋佚往前推了一。没成想小姑娘正失神,忘了自我控制。刚摆脱了向后仰倒的命运,又不幸的跌秋千,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
园里石板,地面也是糙不平。宋佚就穿了一条薄薄的单,这一摔得结结实实,膝盖瞬间就遭了殃。
她那才受伤的膝盖哟。
宋佚疼得泪都快掉来了,可这还不是最尴尬的。
更为要命的是,姜承印就站在她旁边,她一跪本能地就伸手去抱边的东西。于是乎此刻她的两只手就这么环在对方的上,因为害怕还死死地搂着。
脸颊贴在对方的西装上,隔着布料像是能觉到对方的温。
别说姜承印,连宋佚都觉得自己像个女氓。
她窘得要命,想放开对方起。可膝盖实在太疼,稍微一动整个人便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她觉得她的膝盖怕是保不住了,三天两地摔跤,旧伤未愈如今又添新伤。
姜承印也被这突然的变故打得有措手不及。
虽然平日背地里他叫爸爸的人不少,想抱他大的人也是多如。但真被人还是个女人这么抱着的,他是平生一回碰上。
别人见着他都恨不得稍息立正敬个礼,唯有宋佚……
宋佚这会儿跪在地上,整个人缩成一团,嘴里哼哼唧唧听不清在说什么,整个人显得十分狼狈。
姜承印默了默,伸手来跟捞小动似的将她整个人捞了起来。
“你这是怎么了?”
“疼,我疼。”
“哪儿疼?”
宋佚这会儿不知是该窘迫好还是大哭好,指着自己饱经创伤的膝盖,泪终于落了来。
姜承印便想去卷她的,卷了两才意识到园里光线太暗,于是便停手问对方:“能走吗?”
“不知。”
“试试吧。”
说着他一抬手,将宋佚的一只胳膊架到了自己的脖颈上,另一只手则扶着她的腰间,慢慢地向前挪动。
宋佚也合着他的节奏往前走。
走一步疼一,也跟着抖一抖,但总算是能走了。两人就这么一路挪了屋里。
屋那里还有级台阶,姜承印大约是嫌麻烦,直接给她抱了起来,抱过台阶后又抱了旁边的品茶室,顺便开了灯。
灯一亮,宋佚脸上的尴尬瞬间被放大了无数倍。
原本在黑暗,她还可以借着夜的掩护隐藏起自己的绪,如今一亮灯便什么都藏不住了。
姜承印也发现了她的异样,问:“脸怎么这么红,风的吗?”
“嗯。”宋佚立接,“风太大了,得有凉。”
姜承印便没追究这个事儿,蹲/来继续卷宋佚的。
后者则安静地坐在椅里,由着对方手,顺便抬手摸摸自己发的脸颊。
不用照镜都能知,她现在这脸肯定跟喝了两斤二锅似的。
脸怎么就这么薄呢?难怪陈晚菁总数落她这格混不了娱乐圈。
可刚才那事儿实在是……她仔细回忆了一,不确定自己除了大外,是否还抱到了别的地方。
要真那样的话,她可别活了。
宋佚正跟自己在那儿较劲的时候,膝盖又传来一阵疼痛。低一看已经被卷到了膝盖上面,她白修的小。
宋佚突然就很不好意思,赶住对方的手:“可以了。”
姜承印闻声抬看她一,宋佚从他的神里读不什么容,却又固执地认为他肯定是在嘲讽自己。
她也确实矫,刚认识那会儿穿着肩的礼服还在一屋里待了一晚上,还有后来在他家穿浴袍也是睡了一整夜。哪一回不比今天更暴,也没见她这么矫。
总觉得和这个男人越熟,在他面前就越是放不开呢。
姜承印只看了她一,又低去查看膝盖上的伤。
宋佚前两天因为傅之安的事儿摔破过一回膝盖,当时只是伤,休息了两天已然结疤。今天今天这么一,旧伤迸开不说,又添了新的,好好的一个膝盖血模糊,恐怖兮兮的样。
宋佚原本还在矫,看到自己那伤后吓得泪一收,愣住不说话了。
然后她听见姜承印叫来佣人,让人给她找药箱。
“早知该叫唐医生晚走,让他给看看。”
“不、不用了。”宋佚勉找回了声音,“我这,应该不会废吧?”
“磕一就废,我倒是没听说过。我家那就是普通的青石路面,没有藏暗。”
他一本正经胡说八的样把宋佚逗乐了,虽然后来上药的时候还是疼的,但她终于能忍着金豆不让它们往掉了。
药是一个年轻姑娘给她上的,宋佚听姜承印她叫小韩,又看了看她的年纪,猜测她可能比自己大不了几岁。
特别温柔知的一个女生,上药手法也纯熟,轻柔又利索。
理完伤后,她又替宋佚了包扎,还缓声和她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随后便离开了品茶室。
宋佚望着对方走远的背影,满脸仰慕的神,直到姜承印抬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已经走了。”
说完又笑来,“就这么好看?”
“你不觉得很好看吗?小气质无敌啊。”
和汪荞的张扬外放截然不同,这位小韩敛沉稳,让人很有依赖。
她见姜承印不答,便仰看他:“真的好看的。还是说你喜汪荞那样的?”
“看来这膝盖摔得还不够狠。”
“怎么说?”
姜承印一哂:“嘴还有力气说这么多话。”
宋佚这会儿确实不太疼了。她放起来活动了两,虽然一瘸一拐,但估计睡两觉也就没事了。
心好话也就多了起来:“刚刚那位是护士吧?我觉得护士真的对病人很重要,她们温不温柔,直接影响病人的心。”
“难不该是技术吗?”
“温柔也很重要啊。我小的时候认识一个舟舟哥哥,他得很总是受伤。每回一受伤就不许我骂他,非要我用特别温柔的语气和他说话。他说这叫心理疗法,有奇效。”
宋佚说起这个有兴奋,像是为了证明自己说的是正确的似的,在那儿绞尽脑想各事例。
姜承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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