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 - 分卷阅读35

    廉靠近莫然：“你真的没事吗？”

    莫然：“我看起来很糟？”

    柯廉：“倒也没有，就是像淋的小狗。”

    莫然：“……”

    柯廉：“不喜回去的话，就不回去了，我养你。”

    莫然：“柯先生，好歹我也是名牌大学毕业，就算不靠家里，我也能找到薪工作。”

    柯廉：“你不回去也可以吧。”

    莫然：“那怎么行，家业有我妈一份，我爸那些随便给谁，我妈的东西，我得要到手。”

    柯廉：“你妈妈……”

    莫然：“过世了。”

    柯廉觉得自己失言，莫然却自然地把话题继续去，他们兄妹之间关系其实都淡的，莫然生那会，大和二哥都被爸爸送到本家去了。

    莫然小时候不好，才养在他母亲边。

    他妈早年也是名门闺秀，嫁给他爸后，娘家却了事，莫家本来想让他爸再娶一个，他爸没同意。

    于此付的代价则是，他妈妈生的每个小孩都会被带走，除了莫然。

    没有和妻离婚的莫父，却没到和他嘴上说的那样。

    莫然和妈妈住的房里，很少能见到爸爸。

    印象里，他妈妈每日傍晚都会在院里坐一会，等着大门会不会打开，丈夫的车会不会行驶来。

    等了一天又一天。

    一年又一年。

    后来他妈过世，他才看见他爸过来一夜夜在他妈房里坐，看照片。

    他妈说的最多的，就是她和丈夫当年恋的趣事。

    不如何，她总说莫父是她的。

    小时候莫然相信，大后莫然就不信了。

    能麻痹人的知，也能叫人自欺欺人。

    莫家的东西，莫然都不想要，除了他和妈妈住过的那所房。

    莫父说会把那栋房给他，叫他回去。

    莫然就回去了，在哪工作对他来说都没区别，家却不一样。

    莫然搂住柯廉的腰：“那个房很大，到时候我带你搬过去。”

    柯廉睛鼻都酸的，抱住莫然说好。

    莫然认真地看着他说：“如果以后你不喜我了，一定要跟我说。”

    莫然：“我不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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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廉本以为莫然是不大会谈恋的，还有一张轻易气死人的嘴，哪怕说起喜来，都带着几分别扭，不不愿。

    现在莫然说的这番话，是质疑他的心意，又像是对恋不太抱有希望。

    可是柯廉却怎么样都生不起气来，反而一颗心都像被握了，拧酸楚的。

    莫然不会恋，却又将他吃得死死的。

    柯廉怎么可能不喜，也不想答莫然这句话。

    他以前不清楚莫然到底是怎么形成今天这个，现在却又明白了几分，

    越了解就越放不开手，柯廉抱住了莫然，说了声我你。

    不是通过语音，而是在现实里，看着对方睛，充满真挚地将心里话都掏来。

    我你。

    莫然定定与他对视，一双微睁开，似探寻似质疑，像困惑又像索取。

    到底，莫然还是给了充满他个人风格的一个答案。

    不像神那样，如此动摇，仿佛不知柯廉喜他什么一样，他说：“我早知了。”

    柯廉笑问：“什么时候知的？”

    莫然：“你第一见我。”

    柯廉老脸一红：“是啊，你那时候肯定觉得我很奇怪吧。”

    莫然：“不奇怪。”

    柯廉：“真的吗？”

    莫然：“你现在都是我男朋友了，我要是觉得你奇怪，那选择你的我不就更奇怪了吗？”

    柯廉有气，把被盖上翻了个：“睡觉！”

    莫然瞪：“你不是还打算安我吗？”

    柯廉：“你需要被人安吗？”

    莫然想了想，好像真的不是很需要，一切的安，在这个家被柯廉抱住的那一刻，都得到了满足。

    两人嘴上斗着气，被却手牵着手，睡前莫然低声：“该买张大一的床了。”

    柯廉把往莫然膛一靠：“嗯，两个人睡的那。”

    第二日，柯廉给莫然发了消息，他今日要去女儿学校看表演，所以莫然自己的晚餐自己解决。

    莫然不一会就发了消息回来：“刚好，我今天也要回趟母校。”

    柯廉虽然有担心莫然和柯娜之间的相，但他也说不拒绝莫然的话。

    于是在微信上，他和柯娜说了一声，柯娜回得也很自然，表明她不介意莫然的到来。

    柯廉是在学校门和莫然汇合的，莫然不是特地跟柯廉过来，而是要作为优秀毕业师哥回学校演讲，是正事。

    而柯廉打算去参加柯娜社团活动的表演，两个人的目的却很一致。

    因为莫然是晚上表演的开幕嘉宾，柯娜是节目的一环。

    女儿男朋友都在一个舞台上现，这觉还是蛮微妙的。

    柯娜途表演完时，柯廉上去给柯娜送了一束大大的鲜，父女俩直接去了后台。

    化妆间里，大家都忙着自己的事，柯廉和柯娜躲在角落里。

    柯娜对着镜拆掉上的发饰。

    这时莫然走了过来，自然而然揽住了柯廉的肩：“表演的很彩。”

    柯娜至镜里看见莫然，又着重在莫然的手上看了。

    谁也不知柯娜那时候想了什么，柯娜竟然轻声：“是吗，谢谢小妈。”

    柯廉被雷到了，错愕地看着女儿，半天说不话来。

    他有心想为女儿跟莫然歉，又不知该说什么。

    莫然脸倒没不好，而是亲切诚恳地应了声：“不客气，乖女。”

    柯廉：“……………………”

    无形，一片刀光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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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比谁更尴尬这件事有比赛，柯廉现在就可以拿这件事去参赛并且拿奖。

    他都麻了，看莫然和柯娜一派和谐的模样，甚至不知该言劝谁。

    可能他是有偏心的，不愿意当着莫然的面说女儿，省得女儿心里难受，觉得他有了男朋友就不她了。

    但是不帮莫然说话，又觉得今晚肯定会被折腾一番。

    柯廉正犹豫着，这时有人将莫然喊走。

    柯廉算松了气，再望向柯娜，他为难：“刚才你不应该这么喊你莫……”柯廉纠结了一会，是没找一个准确的称呼。

    学？哥哥？老师？总之不会是小妈。

    柯廉没抉择称呼，便越过这茬继续说：“如果你介意的话，我不会迫你去见他，这事……是爸爸对不起你。”

    柯娜别扭：“爸爸，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