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每天晚上给自己男神烧烧,一边烧还一边忍不住哭,恨贼老天不。
不过小秀才买纸钱什么?
柳方好奇地问:“你买纸钱什么?清明还有一阵呢。”
景行之一顿,接着想起自己刚刚想着逗人还没暴份,就故作低落:“我有个好友去世了,可惜离得远,打算烧给他。”
“你节哀。”柳方喝完最后一汤,想起了自己心里的人也不在了,心低落地“我去兔了,你看书或者休息都行。”
柳方说着,朝景行之伸手:“碗给我,我顺带洗了。”景家穷,碗也没得几只多的,吃一顿还得洗一顿。
景行之把碗递给柳方,递到一半觉得不对。这是他兄弟啊,不是他家里保姆。
“又怎么了?”柳方觉得小秀才今天事多得很,平常回来后吃东西就去看书了。
难不成是没吃饱?
柳方看小秀才一,心:“是不是没吃饱?还有玉米饼。”
“饱了的,辛苦你了。”景行之笑笑,把碗递给柳方。
他这么一笑,柳方倒看着顺多了,隐约还觉得小秀才这相有像没开的他男神。啧,这小秀才真有福气,居然相往他男神靠,以后还是对你好。
柳方走了,留景行之坐在待客的堂屋。
景行之摸摸鼻,心想自己是不是玩脱了,演得太认真,柳方一没发现自己是他兄弟,肯定以为自己还是少年来着。
可要是回曝光了,柳方肯定知自己这会儿在骗他。
要不然,演一自己不知布偶的事,这样也就说得通自己没认来他的事了。
但是银的事,原来方哥儿可挣不到,自己总得好奇吧……,不然逻辑上不对。
景行之正想着,景二家的大小景多,八岁的小端着一碗饼来敲门了。
“秀才哥哥,秀才哥哥!我爹让我送饼来了!”景多用力敲着门,生怕看书的秀才哥听不见他声音。可不是景多这小多想,之前有回方哥儿不在家,小秀才一个人在家,门外有人敲门敲了半天才把人喊来,这事儿笑传了村里大小几百人。
“来了。”景行之应了一声,上前去开门。
景多见秀才哥来得快,笑着把碗递给他:“秀才哥,你今天来得好快。”
景行之听他这话,想起小秀才的趣闻,也笑了起来。
不过小家伙递过来碗里,饼也太多了吧?景行之看了一,拉住要跑的景多:“饼太多了,我再给你三文钱,你带回家去。”
景多直摇:“不行!我爹打我的!”
景行之笑笑:“那你回答哥哥两个问题,哥哥再给你报酬好吗?是给你的。”
“给我的?”景多珠机灵地转了转,又想到村家的小哥儿有新绳,自己弟弟还没有,就,“那好吧,不过我只要一文钱,给我阿姆和弟弟买绳。”
景行之蹲来,坐在门槛上:“第一个问题,你知你方哥哥的银怎么挣的吗?”
“是布偶挣的,方哥哥还送了我爹一个布偶,我爹拿去哄我弟弟了。”景多老实。
景行之又问:“那第二个问题,方哥哥的布偶怎么来的啊?”
景多和他爹一样,用奇怪的神看向景行之:“不是秀才哥哥你画的样吗?你忘了啊?”
景多刚说完这句,立抬冲着景行之后招手,小脸上笑容灿烂:“方哥哥,我送饼来了!”
第8章 相认
景行之听到景多喊人,一瞬间绷了肩,接着听到后面柳方的声音响起。
“是多多啊,我拿去腾个碗,你等我一等。”
换一般人,肯定听不柳方说话时语气的波动,可景行之对柳方再熟悉不过,听了对方语气里那一丝丝心虚的颤动。
景行之回过,看着柳方将景多手里的碗拿走,说完一句话就快步往厨房转走,好像生怕被景行之看见一样。
景行之笑笑,拿一文钱,放到景多的手里。
“我说话算话,这是给你的报酬。辛苦你啦!”景行之了景多的。
景多拿了铜板,脸上漾起一个满足的笑。
他们家在景家村算是富裕的,不然景二家也不会有。在农耕的时候,吃苦耐劳,赛过壮实的劳动力。何况在田之外,赶载客也是一笔让人艳羡的轻松活计。
村里人混得好的像景柴,能认字算账,在镇上找个正经活,差的就只能偶尔去个卖苦力气的短工。幸好村里良田多,倒不愁吃穿,只是没有太多余钱。
景多年纪小,又不学,所以手里还真没抓过几回钱。
他也笑了起来,小小年纪十分仗义,拍着脯说:“谢谢秀才哥哥,回卖货郎来了,你要是在家,我来叫你给方哥哥买!”
说到给小哥儿,景行之有儿不好。
他记忆里这个世界有男人,女人和哥儿。只是女人数量少,所以大多数男人都和哥儿成家,过日。
但景行之是现代来的,他知的柳方也是个男人,他要真给个大红大紫的给柳方,柳方怕不是会撕了他!
景行之觉得有些疼,问起别的:“货郎哪儿除了外,还卖什么啊?”
“还有糖块啊!一文钱四块,可好吃了!”景多想到糖块,咽了,显然有些馋。
景行之又往他手里一枚铜板:“那哥哥再给你一文,你去买糖吃,这是谢谢你在货郎来的时候,来叫哥哥的酬劳。”
景多看了看手里多来的一文钱,鼓起脸:“秀才哥,我回买了糖块给你和方哥儿分,我只要一块给我弟弟就好了。”
两人说着话,柳方端着一个被油纸包住的大碗,从厨房走了来。
“多多,给你碗。”
景行之和景多一大一小相视一,假装一切无事发生。
柳方却是提心吊胆地走过来,把碗递给景多。
景多两手捧着,觉得碗里有东西,想伸手去揭开,一边动手一边嘟囔:“方哥哥,阿姆说不让我拿你送的东西。”
柳方拦住小孩的手,笑着骗景多:“是山里捡来的山货,不值什么钱,吃个新鲜。”
“那好吧,我走了啊!”景多怀里揣了两文款,对碗里装了山里什么东西没了兴趣,只想着赶回家,把他的钱藏起来,不然又要被他阿姆收走了。
景多走到一半,又回:“对了,秀才哥你在家待几天啊?我回带我弟弟找你玩。”
景行之:“和以前一样,还在家待两天。你走慢,别摔了。”
景多跑了,柳方却在院里,盯着坐在门槛上的景行之的背思。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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