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说的也没错, 至少我们要先摆正自己的态度。”
温择琤看着容钰珩一副正儿八经说教的样心里直:他的小仓鼠真的是好正好乖。
温择琤正在脑飘忽着仓鼠,容钰珩忽然就拉住了他, 凑到他耳朵边上。
温的吐息拂过耳畔, 温择琤颊边被撩起一抹绯红,他心突突的,还没来得及转去和容钰珩意迷地打啵, 就听后者说,“来,我教你唱歌。”
温择琤,“?”
…
曲右禾鲨过来的时候,只见温择琤和容钰珩正并排站着,一副恭候多时的模样把自己望着。
曲右禾原本已经起了杀心,看到这一幕不由愣住,随即发疑问,“你们在什么?”
容钰珩用手肘轻轻撞了撞侧的温择琤。
接着,两人就同时抬起手,两手指节相扣,握于小腹前,脚窸窸窣窣动了动,站成个丁字步。
曲右禾:……?
容钰珩一脸肃穆地报着幕,“冬去来,万复苏,温择琤和容钰珩的大脑却依旧于僵冻,未能如约苏醒。他们犯了可以挽回的错误,并且希望能够得到原谅——一首,送给曲哥。”
容钰珩话音一落,就了一气。
随即,一串嘹亮亢的声从他淌而,在空旷的场地上回响:
“全是我的~错
现在认错有没有用…”
容钰珩的歌声来后,温择琤延迟两拍也发声了,他的嗓音低沉悠扬,重叠在容钰珩的歌声后面,如同大提琴在空气丝淌:
“……是我的错~
……有没有用…没有用”
一一低的二重唱丝丝缕缕地萦绕在曲右禾耳旁,像是两只蜘蛛在他脑海里搭建盘丝。
容钰珩和温择琤的低声还在继续演唱,这两位创作型演员甚至改编了歌词:
“我已经失去——了自己的微博~
就任一次犯个小错 Oh~”
……
待两人的歌声缓缓落,曲右禾还有些神恍惚,他心里想着:
这就是能把人带飞升的天籁之声吗,怕了怕了……
容钰珩唱完,缓冲了几秒又乖巧地探个小脑袋,“曲哥,我和温老师已经知错了,特意编此一曲,以表诚意。”
温择琤附和地:没错,我们的态度是端正的。
曲右禾从昏脑涨逐渐苏醒,他甩了甩脑袋,企图把脑里的盘丝摇晃溃散,“你们……”他张开的嘴很快又闭上,显然还没从刚才那阵缓过劲儿来。
主二人也不急,只乖顺地把他望着。
半晌,曲右禾的理智终于回笼,他抚了抚心率不太平稳的,沉声说,“琤哥,你可真是越来越息了。”
温择琤低,姿态谦谨,“人总是会步的。”
曲右禾,“……”
容钰珩,“……”他温饲主好像听不懂反讽。
好在温择琤瞒着曲右禾让自己的团队偷偷场,并没有酿成什么更大的风波。曲右禾对他两人行了一通篇大论的批评教育后,便将此事翻篇了。
曲右禾走后,容钰珩蹭着他温饲主抖,合理提建议,“有的时候,夸奖的话并不一定真的代表夸奖。”
温择琤不懂,“为什么?”他说,“我每次夸你的时候,都是真心实意的。”
容钰珩大段的说辞瞬间卡在了咙里。
他忽然觉得自己好复杂、好罪恶——温择琤是这样一个善良单纯的人儿,为什么一定要让他看透这人世的虚伪与利刺呢?
容钰珩就啵啵他说,“没什么,我说错了,那些夸奖你的话都是真心实意的。你实至名归。”
温择琤微微低,甜地享受着他家小仓鼠的啵啵,“嗯,我知了。”
…
剧组的拍摄已经接近尾声,何昼也差不多快回来了。
容钰珩有些发愁,他上次电话挂得太生了,也不知这次跟何昼搭戏会不会很尴尬。
然而还没等容钰珩想好怎么面对何昼,容琮彦的一通电话就打破了他平静无波的拍摄。
容钰珩接到电话时,正好是晚上拍摄结束。天已经有些麻黑了,周围的人相看不清晰,剧组收拾摄像设备的人员在四周来来回回,反光伞被“吱拉”一声搬到旁边,夹杂着剧组人员的谈。
剧组这边的信号不太好,容琮彦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还有些断断续续,气息不匀。
“小珩,回来一趟,爸送医院了。”
有一瞬间,容钰珩只觉得周围的声音都在离他远去。
他听到容琮彦报了个地址、又说了几句昏倒什么的,等对面挂了电话,他依旧有些神恍惚。
向施秋报备、跟千辛磊请假、订最近一趟夜航的机票……容钰珩都不知自己是如何把这些事办完的,好像都是顺从本能去。他脑里全是容琮彦说的那句“爸送医院了”。
办完这些,容钰珩正要坐上租车,手腕突然被一把扣住。
他回过,就看见夜的温择琤抿着嘴,脸庞的廓显得有些刚毅,神却是柔的。
“容容。”温择琤叫了他一声,伸手将人拉到怀里狠狠抱了一,“你…有事可以打电话给我。”
温择琤的膛温实,容钰珩埋在他怀里,听了后者话的意思。他鼻一酸,恍惚混的心绪瞬间安定了许多。
温择琤没说“你还有我”。他其实完全可以趁机彰显自己的存在,驻容钰珩的世界,但他觉得这样说会显得容钰珩好像已经失去了什么。
所以温择琤只说了句“你可以打电话给我”。他把自己放在了一个容钰珩回就可以看到的位置,安定地、静默地守护着。
容钰珩回抱了他一,“我知了。”
因为还要赶时间,两人只抱了半分钟,温择琤就松开他,目送他上了租车。
“落地给我发个消息。”
容钰珩,车窗一升,红的汽车尾灯就在夜划两亮线,朝着远方迅速驶离。
-
航班是凌晨2:40起飞,落地是早上五多。容钰珩了飞机,叫了辆车便直奔医院。
容琮彦在电话里只说了个大概,加上容钰珩当时脑里一片混,所以他到现在也不清楚容天慎的况。
因为不清楚,所以畏惧。
医院的大厅铺了白瓷砖地,踏在上面会有“嗒、嗒”的脚步声响。电梯的楼层数一个个往上,很快停在了5楼的位置。
容钰珩了电梯,照容琮彦给的房门号一路找过去,转过一个拐角,就看见容琮彦坐在病房门,脸有些疲惫。
“哥——”容钰珩叫了他一声,急匆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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