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钰珩目光微凝……“麻麻?”
隔了两秒,闻琴耳朵一动,倏地转过来,一张活力洋溢的脸,“宝贝!?”
她对面的两名文职人员见到容钰珩,竟齐齐松了气。
容钰珩的目光落在闻琴手机上的“乐斗地主”界面,片刻,他嘴动了动,“麻麻,你在嘛?”
这就是你不回我微信的理由吗?
闻琴立即羞涩地垂,“妈咪在和大家搞好关系。”
“……”
容钰珩后的施秋神简直一言难尽……依照她阅人无数的经验,这句话的分还真的不轻。
对面的办公人员向容钰珩确认了一份,随后领他去另一登记。
一路上都是令人窒息的沉默。
容钰珩忍不住打破这份寂静,“我麻麻给你们添麻烦了,不好意思。次捡到她,可以直接把她赶回家也没问题。”
他信:这个女人都能坐气球环游世界了,坐租车回家本不算什么。
带路的办公人员闻言,顿时叹了好一气,“我们也想啊……但你母亲自称有老年痴呆,只记得你的手机号,我们是没办法才会联系你。”
容钰珩瞳孔一缩:好一个老年痴呆!
“然而我们陪她玩了六十多局乐斗地主,直到刚才,她依旧保持着90%以上的胜率。”那名办公人员思及此,目光不由更加意味,
“我多么希望我的老年也能痴呆成这样……”
容钰珩:………
签字确认后,容钰珩领着闻琴了派所大门。临走时,闻琴还转过去朝刚刚两名“牌友”挥手,“微信拉个群,有空再约!”
容钰珩赶将人拎走,租车里。
上了车,容钰珩转问闻琴,“去哪儿?”
闻琴报了个本市的地址,汽车发动起来,她扭拍了拍容钰珩,得意之溢于言表,
“狡兔三窟,麻麻的房产无不在!”
容钰珩目光沉沉,“麻麻还记得自己的房产啊,原来是间歇老年痴呆。”
“!!”闻琴被戳破了伪装,一秒转移话题祸东引——她探看了施秋,“这姑娘漂亮,我儿媳妇啊?”
嘶……!
容钰珩和施秋同时倒了一冷气,被这句话雷得发麻,脚趾蜷缩,“不是啊啊啊!!!”
尤其是施秋,她先前还想着鲨曲右禾,此刻只想不被温择琤反鲨!
施秋尽量维持住一副淡然的神,“伯母您好,我是钰珩的经纪人施秋。”
闻琴遗憾地“喔”了一声,又戳了戳容钰珩,“诶,你都二十好几了,可以谈恋了吧。”
施秋的神逐渐警觉……警觉到一半又戛然而止,随即慢慢归于平淡:不行,以容钰珩妈妈那神奇的脑回路,说不定会脑补自己单相思。
容钰珩听到这话,脑海忽然温择琤的脸——一张冷禁的脸,在对向自己时却有着丰富的绪。
容钰珩莫名有些别扭,他把话题又扭回了原,“你别想转移话题,警务人员都和我说了,你假装老年痴呆拉着人家斗地主!”
容钰珩说完又正苗红地教育她,“假装老年痴呆就算了,谁还没个人好呢?但是斗地主就很不对,聚众赌.博是违法的,你还在派所聚众赌.博,这是知法犯法!”
闻琴思维缜密,“所以我特意用的手机斗地主,不算聚众赌.博。”
容钰珩思索了两秒,随即被顺利说服,“好叭。”
施秋,“…………”好大的逻辑诡辩能力!
-
闻琴在本市的房产买在二环边上的一公寓楼,周围环境不错,因为是新楼盘,住的人还不算多。
施秋将容钰珩送过去后,又叮嘱了他两句,随后便同他们告别,准备乘动车回家。
容钰珩朝施秋挥挥手,“秋路上小心,回去我给你包几个新年大红包!”
施秋相当务实,“我只求你新的一年安分人,大红包倒也不必。”
容钰珩抠抠小手,试图洗清自己上的罪孽,“树静而风不止。”
施秋无奈地瞥了他一。罢了,这倒也是。
容钰珩和闻琴一块儿了公寓,电梯一路上升,最后停在八楼。了电梯,容钰珩才发现这里也是一梯一式,和温择琤家很像。
两人了门,闻琴在玄关扒拉了一拖鞋,忽而发一阵悲鸣,
“宝贝,妈咪没有买棉拖!”
容钰珩安她,“麻麻,我们开地吧。上帝为我们关上了一扇门,一定还会再打开一扇窗。”
闻琴动地抱住了容钰珩,“宝贝,你说得对!”
她说完又“哒哒哒”地冲客厅开地,容钰珩刚换好凉拖,就听前者再次拉响了悲鸣,
“宝贝——我们欠费了!”
容钰珩,“……”
看来上帝给他家分的是地室。只有门,没有窗。
母二人瑟瑟发抖地收拾完屋,铺好床,容钰珩这才有空拿手机。
除了憨批小伙伴们给他发的信息之外,还有容琮彦问他什么时候回家。容钰珩就回他——
【容钰珩】:麻麻回来了,我这两天得先陪陪她。
【容琮彦】:闻姨回来了?什么时候的事,你们……要不一起回家吧。
【容钰珩】:你觉得可能吗…[海獭凝视]
【容琮彦】:……
结束和他珍珠大哥的对话,容钰珩又翻温择琤的对话框。
后者在他没回消息这段时间,不知疲倦地单方面刷了一屏。
【温择琤】:到家了[图片]崽崽呢,见到伯母了吗?
【温择琤】:大白鹅问我怎么没把你带回来[委屈成球]
【温择琤】:[海獭探]
【温择琤】:崽崽吃晚饭了没?有空的时候回我一嘛。
我靠靠靠…容钰珩盯着那个“嘛”看了很久——他怎么觉得温择琤像是在撒?
大白鹅之前说温择琤其实喜撒,原来是真的啊!
【容钰珩】:叮咚!你的冷冻仓鼠已送达。
没过半分钟,温择琤直接一个电话就打了过来。
“喂,饲主~”
“怎么了,冷吗?”温择琤的声音听上去很磁沉,容钰珩觉自己耳朵酥酥麻麻的,“你到家了吗。”
“到家了,回麻麻在G市的公寓。”容钰珩说着,不禁悲从来,汪——地一就大哭声,“我们这儿还没有棉拖!没有地!空调全是灰,压没有洗!饲主,新的一年可太刺激了呜呜呜……”
温择琤又是心疼又是好笑,“怎么这么惨,晚上吃什么,该不会还没饭吃吧?”
“照这形势看来,估计是没有。”
电话那沉默了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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