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或许是唐纪之平静温的目光,又或者是他没有质问她骂她恨她,女孩崩溃了,泪大颗大颗落:“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想死……我好害怕……”
她一边哭着,一边嘴里发呜咽的声音,唐纪之听了好一会儿才听她在说什么。
“他们要把我献祭给河神,我不愿意……已经有其他人献祭死了,我不想死……”
见她哭得实在伤心绝望,唐纪之暗叹气:“别哭了。”
顿了顿,又加了句:“哭也不用。”
女孩一抖,知唐纪之说的是事实,哭音弱了去,然而泪得更急,整个人透着生无可恋的觉。
她用祈求的目光看向唐纪之:“如果,如果他们拉我去献祭,在这之前,你把我杀了好不好?”
唐纪之:“???”
女孩从地上站起来,指着椅:“用这个死劲砸我的,多砸几应该就能砸死我了。”
唐纪之:“……”
“献祭只要女人,不会要男人,你、你听他们的话,他们不会对你什么。”想起是自己拖累了他,女孩不安地搅动手指,“对不起,我只是太害怕了,想有个人陪着我,这样我就没那么害怕。”
唐纪之自动忽略她的那些话,只挑重要的:“献祭给河神?怎么献祭?”
女孩想到什么,脸瞬间变得惨白,抖着声音:“他们把人挂在河岸,开膛破肚,等河神领走。我亲看到上一个女孩就是这样被献祭的,到都是血……”
唐纪之皱眉:“河神是人?”
“不是。”女孩咬着,似乎这样可以给自己增加勇气,“这些村民把河神当神,可事实上河神不是神,他是一只怪,他专吃少女!村民如果不把少女献祭给他,他就吃村民。所以这些村民到骗无知的女孩过来,目的是把她们扔给河神,免得让自己遭殃。”
唐纪之随问:“你也是被骗来的?”
“不是。”这话不知怎么刺激到女孩,她痛苦地抓住发,“我不是这里的人。”
“你也不是这里的人吧。看你穿的衣服就知,对不起,因为觉得你和我一样突然到这里,所以我刚才……”
她不知该怎么说,有些语无次:“我叫夏清清,不你信不信,我在我的世界写了一本叫。为了让自己有饭吃,我每天都要更新很多,想很多新奇的,这样才能留住读者,才会收到稿费。”
“可是太难写了,每天都在卡文,发大把大把掉,有一天我实在太累,卡得写不来,然后就断更了。结果睁开睛就到了这里……这个世界就是我写的世界,它变成真的了!”
夏清清哭得特别绝望:“我在里写了很多怪诞故事,还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怪。关键我写的这些怪,没有一个是好的,他们全都是大反派。”
唐纪之:“……”
这大概是界最惨的作者吧。
第002章 变脸的速度犹如翻书。
002:
夏清清是个全职作者, 她的原生家不怎么好,爹不疼娘不, 考过后,她便几乎和家里不来往,上大学的费用全靠她自己打工兼职, 顺便写挣的。
后来大学毕业,去了几家公司,她这个人属于喜事不喜说话的,工作就工作, 生活是生活,不喜把工作放到生活, 更不喜把生活放到工作,所以在公司里显得特别呆板, 不际, 难免不招人喜。
所谓职场如战场,夏清清充分会到其的辛苦,因此换了几分工作后, 她铁辞职,成为全职作者。
不用社,只需要写完更新,不断产生灵,创作属于自己的作品。
虽然全职压力大,但比起工作与同事打,夏清清宁愿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每天挠抓耳的更新。
写的脑再大, 也没想过有一天会穿自己写的当,如果不是她真切地受到,本不会相信。
刚开始穿过来时,夏清清并不知发生了什么,自己和一个女生关在一起,之后她们被拉到河岸,她被迫看到那些村民将女生制地挂在河岸上,然后有个人用刀划开了女生的肚。
的鲜血洒了来。
那一刻夏清清才知这不是梦,这一切都是真的,再通过村民的话以及发生的,她推断自己穿了自己写的里,现在发生的是她胡编的一个故事。
与此同时,她发现有其他人穿过来。
“那两个人是男的,他们被村带走了,昨天我还看到了他们。”
唐纪之若有所思地问了一句:“为什么这些村民不杀男人?”
见唐纪之相信她说的一切,加上唐纪之语气温和,不知不觉夏清清的张和惶恐少了许多,仿佛有了主心骨,泪也终于止住了。
“因为这是我在里设置的背景——这个村叫莫家村,每个月要向河神献祭一个少女,以此平息河神之怒,不让河大涨,庄稼才能好好生。”夏清清说,“村里人少,壮丁更少,所以如果有外来者,是男人的话,他们就会留来,威胁他们成为自己村的人。只要听他们的话,他们不会杀男人。”
“我也不知当初为什么要写这些奇奇怪怪的设定。”夏清清捂着脸,十分悲痛。
每一个作者在写文的时候,总是会蹦奇奇怪怪的念,只要能增加容的有趣或者新意,就会随手写来。
然而当真实地置于这由自己笔创立的世界时,才能觉到其的恐怖。
夏清清无数次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写,又无数次哀叹自己的倒霉,为什么她会突然到自己写的,成为其的受害者。
这明明知所有况,却无法逆转,反抗不了,连逃都逃不了的无力和绝望在这段时间一直笼罩着夏清清。
她宁愿一刀抹了脖,也不愿意吊在河岸上被人开膛破肚,凄惨痛苦地死去。
唐纪之同地看了她一:“你是作者,那你知河神是什么怪吧。”
岂料夏清清有些尴尬地摇了。
唐纪之:“?”
为作者,不知河神是什么怪?
夏清清看懂了唐纪之的未尽之意,有些不好意思:“这是我当时随便编的一个故事,只介绍了河神喜少女,要求村民把少女挂在河岸上。但是我没有写要对少女开破肚这细节!”
唐纪之不动声:“这样吧,你先跟我说说你这本大概讲的是什么,比如主角是谁,他们要什么。”
“主角就是怪。”夏清清抠着手指,努力组织语言,想用最简单的方式让唐纪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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