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那鸭病了你早上班畜牧站不好吗?非要坑那野。你看看现在大事儿了吧!”容尺,就是容隐的那个二堂哥,门第一句话就是挤兑自己的哥哥。
他之前城一趟,所以畜牧站那老兽医开全村大会的时候他没有到场,还不知这件事。
现在刚一回村,就听说了王大壮事儿被扣在县城,第一反应就是回家找容寸要个说法。
可这事儿当初是他们俩人定来的,容寸不是傻,肯定不能自己担这个骂名,立刻反驳,“你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那有病的鸭是我买的吗?不是你贪图小便宜给带回来的?”
“现在装他妈什么好人,送鸭的时候你可跑的比谁都快!”
“放!我买便宜鸭那是为了家里的开销考虑。再说了,这注意是你的!鸭也是你从我家里拿走的。我告诉你,真闹大了,我什么都不会认的!”
“呵呵,你觉得可能吗?”容寸冷笑一声,“从小到大你看那野最不顺,当初三叔事儿那晚,那野在山里迷路差死在山里,不就是你给骗去的?”
“想洗清关系?没门!”
“那你又是什么好东西?分家之后第一年,爷本来是要你偷偷给他个学费钱,不是你给扣去镇上三五天就完了?”
“我买的东西你没吃,你没玩?”
三言两语,兄弟俩就争执了起来。他们是从穿开起就混在一个院了,挖起旧账了比谁都狠。不到一会就扭打了起来。
最后还是容隐的大伯听见,从里屋来,“嚷嚷”一声给俩人分开了。
“吵什么!现在先想明白怎么解决!”容隐的大伯也要被这两个混玩意给气死了。
当初容隐小时候,他们挤兑容隐,都是小孩的手段,索容隐拿不到证据,他们也是有利可图,就全都睁一闭一。
后来容隐走了,他们家的名声也因此一落千,的的确确过了一段被人指指的生活。
幸好后来容隐去了镇上,村里那些传言也慢慢平息,最后还是照旧过日。只有容隐又有好成绩传来,他们家才会被人拿来讲究一阵。而这也是为什么容寸和容尺这么恨容隐的原因。
可实际上,这俩蠢货不知,容隐的大伯不得容隐展翅飞一辈别回来。
现在好端端的这俩人自己撞到容隐手里,容隐的大伯晚上本睡不着觉。
容尺嗤笑一声,“爸你也太小心了!那地本来就是爷爷的,当初分地照人算,那野还没生呢!他要单独分去,咱们不把地给他也没病。现在爷也走了,临走前说好的那六亩地就平分给我和容寸,容隐算个什么东西!”
容隐的大伯气的一掌在他脑袋上,“你也知是照人分的,那两亩地当初写的可是容隐他爹妈的名。这就是不在咱们村,才好改名。那村村又换了,以前的事儿却也不是查无可查。”
“现在地多贵了你不知吗?六亩地,一亩二十万块钱也是一百二十万了,你们是想闹大了让他找回来吗?”
容隐当年岁数小,许多里面的事儿他就不知,只当父母是真的没在账面上留钱。再加上他们容家没分家,兄弟三个住在一个院里,挣的钱也都上给老人,共同用在家里分。所以地这个事儿,也的确没有多少人知底细。
再加上当初村里照人分地,有六亩地分在了别的村,容隐爸妈都是老实人,看大家因为这个吵闹的厉害,就主动要了过去。
所以说,如果这六亩地当初是本村的,他们肯定得把这个留给容隐,可就因为不是,所以才漫天过海。后来把容隐挤兑走,也是这个目的。怕容隐大了以后明白过来这里面的路,再回来要地。
虽然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可证据还没抹平,再加上容隐大伯岁数大了之后,也总觉得对早死的弟弟心里有愧,乍一对上容隐,便很是心虚。
不得永远别见才是最好。
而他这么一细解释,那堂兄弟俩听完心里也不得劲儿,小心翼翼的问,“应该不会吧。这都过去十几年了。”
大伯父没回答,这哥俩心里越发张。
年初的时候他们都想好了,卖了那六亩地,正好够这表兄弟俩一人盖一间新房。现在……
是啊,谁知容隐会不会记得呢?他们突然反应过来,容隐任职的那个村,就是那六亩地的所在地。
而此时,容隐那,心里也有疑惑。
他觉得自己收到的忐忑值有。那俩堂哥坑了他肯定是要忐忑秋后算账。可他的这位大伯父还有伯娘为什么也要一起忐忑呢?
系统:会不会是因为胆小?
容隐摇:也兴许是想我了。
系统崩溃:容隐你的脸啦?
容隐不在和他贫嘴,细细的琢磨着这里面的事儿。这帮人现在在害怕什么容隐自然是不清楚的,不过不妨碍他慢慢查。
容隐不是傻,大致也能猜两个方向。一个是设计陷害自己的事儿,另外一个最大的可能就是家产。
可容隐自己心里清楚,他的父母当年就是普通农民,容家不分家,家里没有小金库。这也是为什么他最后几乎净的原因。
不过不重要,早晚能查来,而且正巧他现在也该朝着他的两位堂哥收利息了。
因此,一周后,鸭瘟危急终于渡过大半,当小王村和陆家村的两位村一起过来给容隐送锦旗的时候,容隐说了一句话,顿时给了那俩天天提供忐忑值的堂哥一个痛快。也让两个村的村同时黑了脸。
容隐:“其实锦旗不用给我,得给容寸和容尺。要不是他们俩把鸭送给王大壮,让他王大壮坑我,我也不能发现鸭瘟的事儿。”
容隐满脸诚恳,“送给他们吧,他们才是这次鸭瘟的发现者。”
“这……”两村村的脸顿时就变得难看起来。
之前容隐他们村去县城闹的事儿还没在村里面传开,所以知的人不多。
容隐这么一说,顿时又好事儿的就打听来了。
那天几个去帮着找场的妇联阿姨可全都在呢,三言两语就给说明白了。
“卧槽!就这还是亲戚?”
“太缺德了吧!什么玩意!一大家很都黑透了吧!”
“哎,我也听说过,当初小容大夫十二三岁就让他们给撵去了。这是小容大夫自己息,考去县城才离开这一大家。”
“哎呦!这糟心的玩意哦!”
这一,直接帮大伯二伯两家名了。
容隐那个二堂哥本来正谈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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