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你也不能因此就骗我啊,还有,当初冷战,明明是你的错。”
这倒是真,他当时的状态确实偏激,行事就偏执起来。
“是我的错。”穆砚认错认得快。
他答应得这么快,反倒让青栀一噎,不知接来要说什么。
过了会儿她才又想到,“你装醉就算了,你还故意、故意耍氓。”
说到最后几个字,她的声音不自觉就弱起来,明明这事该是他的错。
这事可没得洗,装醉就算了,姑且当为了和好打破冷战,可后面那些什么洗澡、喂的要求,就是这人自己无耻了。
“这叫耍氓?”穆砚微微挑眉,反问了一句。
不过就是言语上逗了两句,他又没真的迫她什么,她就一副他了什么不可见人的事一样。
他要真的耍氓,她现在承受得住?
他觉得,以后势必要好好教教她,什么才是真正的耍氓。
青栀看着他一脸坦然,丝毫没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对,又是一阵气闷。
然而他并不就此罢休,背前倾,离了沙发,作势就要朝她靠过来。
青栀一看他的动作就觉不好,她还在跟他算账呢,别又来动手动脚。
她想都没想就要继续朝后退,却忘了她之前就挪到最边上了,现在背后啥都没有,就剩一片空气。
她这一动,只觉倏的悬空,几乎就要往栽去。
她惊呼了声,忍不住闭上,就在以为自己免不了要摔个四脚朝天的时候,背上突然多一只有力的大掌,一把稳住她往跌的,然后稍稍用力往上,她就被他带回来,她的手也反地抓住了他前的衣裳。
“怎么这么不小心,不知你后面是空的吗就随便动。”
穆砚将人捞回来,还扣在怀里,手掌贴着她的腰背,透过衣料传来灼的温度。
他的声音不像逗人时那么温柔撩人,反而严肃起来,夹着些许不悦和冷意,还有一不易觉察的后怕。
刚刚看着她的动作,要是他没及时拉住她,岂不是要摔去了?
先前还温和的眉,忍不住结上一层冷霜。
青栀还没来得及从差摔倒的惊吓平复过来,就听到他冷然的教训,就像错事被家教训的小孩,一时间她还真被镇住了,连反驳的话都说不来。
两人的地位,好像就因这个意外发生了对调。
刚刚还是她占主导,气势汹汹跟他算旧账,现在立就变成她像个小学生被教训。
青栀咬咬,还是有不服气,梗着脖不愿认错,“要不是你突然过来,我怎么会差摔去?”
反正不要试图跟女人讲理,她就是不讲理怎么了?
穆砚低看着怀里的小姑娘,只见她双颊粉艳,也不知是不是又恼羞成怒了。
蝶翅般的睫羽微微颤抖,扑闪扑闪,可极了。
小巧的鼻也红通通的,明明没有哭,可看上去就是委屈的样。
一见她这副模样,不知怎的,他心里那火气就灭了,再也对她气不起来。
他一手绕过她弯,轻轻抱起,将人横放在上,揽着她的腰,放柔了声音,“别委屈了,都是我的错,好了吧。”
他真的是拿她没办法,一儿都说不得,既怕她恼,又怕说重了她委屈。
“本来就是。”青栀轻哼一声。
她窝在他怀里,一手绕着他脖,一手被他握在掌心,姿势再亲密不过。
整整一天没有亲近,温香玉在怀,穆砚哪里能不意动,要不是牙印的事耽搁到现在,他早该……
想到这儿,穆砚便不再压抑自己的躁动,松开她的手,转而轻住她的,睛微垂,脖一动想住她的樱。
关键时刻,青栀回过神,及时偏,他的吻便落在了她脸颊上。
“等等,我们还有事没说完。”她赶推开他的脸,正了正神。
别以为因为刚刚那小曲她就忘了他耍氓的事,一码归一码。
“你装醉这事我不计较,可后面你故意耍氓这事儿怎么说?”
装醉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是他后面说的那些话。
特别是她现在知真相,脑补了一他明明清醒得很,然后还故意逗她,看着她在那里别扭,心里指不定怎么偷笑呢。
穆砚一吻落空,又见她小嘴还张张合合数落着他的“罪行”,实在磨人。
“那不叫耍氓。”
青栀瞪大睛,这还不算耍氓?
你倒是给我个解释!
她就这么盯着他,非要他给个说法。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上午有事耽搁了,午再补字数哈!
☆、拆骨腹
“现在才是。”
话音刚落,他便加重了手上的力固定住她的, 不给她任何躲避的机会, 然后以吻封,带着一势不可挡的气势侵她。
那晚他没喝醉, 不过也确实有儿酒劲儿,却都被他极力克制着,连亲都没亲一,就怕自己后面收不住。
结果她一一句耍氓, 行, 那他便告诉她, 什么才是真正的耍氓。
女孩儿的上总是带着淡淡的清香, 似乎是有沐浴的味, 却又不完全是,而是一他也说不清的气息, 却只觉得好闻,叫人沉醉。
手上是她细腻柔的肌肤,像上好的羊脂玉,又比玉柔得多, 十分妙,跟他自己的肌肤是截然不同的觉。
他的吻来势汹汹, 青栀没来得及发声音,便消失在他,最后只剩细碎呜咽。
他动作温柔的时候,觉到他的珍视和在意, 很容易叫人沉沦在他的柔里面。
可一旦侵略起来,又毫不手,将她的呼都掠夺殆尽,烈的齿相接,短短几个呼就能叫她脑袋发懵,分不清东南西北,连的力气似乎都被离,愈发反抗不过,然后就任由他为所为。
穆砚见她的挣扎渐渐减弱,原本着她的手改为轻抚,偶尔过她的耳垂,总能叫她生些意,忍不住想躲,却躲不开。
环着她的手在她背上一又一地抚过,直叫她背脊发麻,忍不住直起腰,却依旧逃不开他。
青栀现在不仅脑袋的,连都不受控制,四肢有些发不听使唤,被他抚过的地方又又麻,连她自己都说不是个什么觉。
就在她被他吻得脑胀,意识都快模糊的时候,忽然觉有奇怪,并且越来越不容忽视。
她还坐在他上,那么她坐着的地方就是……
青栀颤了,努力想摆脱他的控制,但穆砚定了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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