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牢牢控制着缠绕着Omega信息素的Alpha信息素,时刻保持着警醒,绝不能在这样馥郁的诱人芬芳失去理智。
可,太难了。
她的脸红扑扑的,半掀的双漉漉的没有焦距,半张的小嘴发细细的息,铺了半张床的曲卷发乌压压的,额那一片却因为了太多的汗而粘在额角。因为难受而蜷起来的她像只小小的虾卷,黄的灯光,在她上拧得混的裙呈现诱人的半透明,圆的肩,纤细的手臂,弯曲的脊背和错缩起来的纤都在那皱得不成样的布料透粉的。
唯一不透明的地方是她的小,纯粹的白包裹,那是她的。
他本没有想到会见到这样的妹妹,雅典娜的汇报只是说她的乍起,难以忍受,他便在本就返程的路上一再提速,虽然心里会窃想着是否有机会可以探查一一直缠绕在心里的甜,但泰半的心思还是担忧她的不适,也不敢在半路上看她的状态来刺激自己。
现,他得着自己呼,着自己凝聚心神,才能不被这个样的她攫取了所有的心思,先一步癫狂。
全的Alpha信息素都在兴奋的躁动,在确定他没有正式发期后,便没有再注Alpha发期抑制剂,早先的药剂已经失效,得到释放的信息素现在正兴采烈的围着床铺疯狂的旋转,在攀升,他的理智在失控,屏息了太久让肺的收缩剧烈扩大,更多的Omega信息素被摄,血脉奔腾,肌贲张,犬牙刺,发躁。
可他只是闭了闭,默数了五,就生生的残忍压了一切心理和生理上的焦躁渴望,看着半伸的手,他皱起眉,制的直起,往浴室走。比较起来时的大步如飞,他此刻的行走艰难得像是陷泥沼,全的细胞都叫嚣着要呆在妹妹边,可他不愿意带着任何可能的脏去碰她。
哪怕有自动消毒扫描仪,他也必须得先清洗净自己。
动作急躁的脱了贴的作战服,他踢掉鞋袜,赤的踏,冰凉的温并没有像预计那般现,而是温适宜的。他锁着眉,计算着小云朵汇报的十分钟之前帮妹妹注了力和神药剂,速度拭自己,只怕耽搁了让她更难受。
声外却传来细的呼唤:“大哥?”
他猛的回,见到绵绵依靠在浴室门边的妹妹。怕错过妹妹的呼唤,他没有关门,此刻却不知她到底是怎样来到门边,也不知满颊通红的她对于看到他的又有什么看法。
她毫无看法。
被折磨得快虚脱的她是受到他的Alpha信息素才勉力清醒过来的,在昏沉被注了力和力药剂,这让她居然摇摇晃晃撑起了,顺着那熟悉的厚Alpha信息素踉踉跄跄的移到了浴室门,因为泪而模糊的视线怎么也看不清那被笼罩住的人是谁,可烈、醇厚、、霸的Alpha信息素除了他还会有谁。
她的五官现在又脆弱,看不得太亮的,也听不得太吵的,沐浴的发的细致,也让她难受得直皱眉,可她被折腾得太久了,大哥的Alpha信息素一涌就让她缓解了不少狂躁,而前朦胧的大影更是让她松了一大气。
只要他在,她什么也不用害怕。
放心的闭上,绷得过的神经总算松懈来,委屈一就涌了起来,原本就没有力气的嗓音直接就带了哭腔:“大哥抱抱~”完全忘记了曾经信誓旦旦的要自己解决望,满心满的只有他,只有这个从信息素到人都带给她大安全的Alpha。
所有无谓的担忧都在她的呼唤一扫而空,他一步从迈,瞧清了她的状态也没能让他迟疑分毫的就顺了心的渴求,弯腰一把将她抱了起来,不是之前的任何一抱法,而就是双手箍在她大的地方,将她竖直的整个举起抱怀里。
她的抬手环住了他的脖,小脑袋偎依过来,小小声的喊他:“大哥,我难受。”
他心疼得像是被扎了几十个,哪里还顾得上自己穿没穿衣服,望贲张与否,一手捧着她的小,一手顺着她的脊背一路摸上来,隔着厚厚的黑发,握住她后颈,轻轻的压着,侧过脸连连亲吻她汗的鬓角,“我在,乖,我在。”
不知是她汗太多,还是他全的浸了她的睡衣,没力气挪动自己,一也接受不了如此不适的她的直哼哼:“要脱衣服洗澡,大哥。”
小鼻一翕一合,呼的全是熟悉的男人味,这让她大脑昏沉,里那望却激动极了。忍不住,张了小嘴,咬了一他的肩窝,好,咬不动,但焦躁却奇怪的被安抚了,而且他的,虽然有些,却涌起更多的渴。
他的肤实光,咬不动就~
这一瞬间,他是僵的,可她很不安,哭唧唧的,火的呼急促的在他脖上,她还变本加厉的伸小他,边糊糊的闹着要洗澡。肩颈里被激起的酥麻让他咬了牙都不住脸颊上肌的兴奋动,一阵快几乎是瞬间就贯穿了他大半,往坠去,某个本就半了的官,直的就立了起来。
他毫无办法,只能呼了几气,再次压的躁动,抱稳了她,不了那并拢的玉一般的时不时撞一他充血得发疼的,先往洒的温里站了半边,再动作生疏而狼狈的将她的裙从往上剥了来,还好她合,否则光是脱袖就不知该怎么办,这么细的胳膊,稍微一扯怕是就要断了……
雪白的睡裙随意丢在一边地上摊成一团,他的澡也白洗了,又是一汗。
而她还不满意,光溜溜的贴着他直蹭,“,大哥,脱~”滴滴的嗓音带着哀求。
他太的青直,绷成石的躯肌一块块的鼓来,抱住她的手不由自主的就使了力,她清醒的时候还能忍一,迷糊的时候禁不得半委屈,哭腔一就大了起来:“疼,大哥抱抱疼~”揽着他的小手也不知该怎么办,只是绵绵的用指尖尖直划拉他的后肩,跟小猫爪似的,带不来半儿伤害,却让他上的火烧得更旺。
他叹息,迫自己松了手臂,一手环住她,一手拇指勾着她透了的边儿往拽,她却还嚷嚷着疼,啜泣的声音简直要疯了他,只得咬着后槽牙,停扯到大央的,随意一张手,沿着腻的大往上摸,碰着团就趁势着安抚,“哪里疼?”空瞥了一,原来是小,倒没想到能有这么圆这么,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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