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一个懊悔哟,大晚上的,摸到其他被赏赐的大臣那里讨酒,最后死赖脸,磨着皇帝把剩的库存都给了他。
为了喝酒,镇南王没少闹幺蛾。
这也是沈羡鱼给他送酒的原因。
作者有话要说:
小鱼儿:大嘛,多多益善~
第16章
“酒窖里还有一些,但是——”
“但是什么啊?不多少钱,都给我装上!”镇南王大手一挥,侍卫立刻涌过来,不知的,还以为是官府过来抓人呢。
“这些酒,有些贵。”沈羡鱼哭笑不得,这镇南王,真是个急。
“哪怕千金一坛,我也买了!”早些年镇南王南征北战,不知抢了多少好东西,这些金银财宝什么的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留着也是累赘,不如买些好酒,痛快喝一场!
“王爷喝了,觉得这些酒跟酒馆的比,怎么样?”沈羡鱼摸了摸鼻,问。
“外面的酒,能跟你这里的比?”镇南王一脸嫌弃,“小丫,你能让我见见那个酿酒师傅吗?我这么大,就没喝过比这个酒更好喝的!”
“酿酒师?不就在您面前吗?”沈羡鱼忍俊不禁。
“哪儿呢?”镇南王左看右看。
“远在天边,近在前。”沈羡鱼指了指自己。
“真的假的?你才多大?”镇南王一脸惊诧。
“说来惭愧,民女也是闲来无事瞎鼓捣,自己琢磨着酿酒,谁想,就成功了。”沈羡鱼摊开双手,一脸无奈。
“小丫,饭可以吃,话不能说啊!”镇南王板着脸,气势全开,要是一般小姑娘,早就被他吓着了,“你放心,我就见见那个酿酒师傅,绝对不跟你抢人,本王这修养还是有的。”
“民女骗您什么?”沈羡鱼目光清凌凌的,不躲不闪,直接迎上镇南王审视的眸,“这酒就是民女酿的,我总不能凭空给您变来一个酿酒师傅?这不是骗您吗?”
原谅他一个生在人人平等时代的现代人,对古代的贵族阶层,实在生不敬畏之心。
“啧,果然是天才少年啊!小丫看着柔柔弱弱的,胆气却不小,我喜!哈哈!”见沈羡鱼没有说谎,镇南王由转晴,嘴一咧,笑开了,他伸大掌,用力拍了一沈羡鱼的后背,差把他拍飞。
好在夏柳疾手快,扶住沈羡鱼。
饶是如此,沈羡鱼也差吐血。
沈羡鱼嘴角微微搐,他不只看着柔柔弱弱的,也确实柔柔弱弱的。
风一,就能飞走的那。
“啧,你这小板,太不经拍了,以后多练练!”镇南王心虚了,神飘忽,悄咪咪将作怪的大手藏到后。
但是,这并不耽误他嘴。
“王爷,民女只是一个平民老百姓,不是您手那些经百战的兵!”沈羡鱼有些无奈,他叹了一气,“更何况,我这……算了,确实弱得很。”
“哈哈,那个,买酒的事?”镇南王语气了几分,明明是五大三,满脸络腮胡的大汉,偏偏用那小仓鼠讨要瓜的神看着沈羡鱼,莫名有些反差萌。
“民女每酒都给您送了一小坛,您最喜喝哪?”沈羡鱼问。
“哪都行!”镇南王大手一挥,要不是不知酒窖在哪里,恨不得让人搬空。
“……”沈羡鱼有些无奈,他看着镇南王,仿佛看着一个大号熊孩,“王爷经常征战沙场,上想必有许多陈年旧疾,要是我卖给您一些烈酒,太医们怕是第一个不依,我这里新酿了一些桃酒,成比之前的更好,还能温养经脉,没有那么烈,对好。”
“桃酒?”镇南王脸大变,连连摆手,“我不喝这个,这酒的名字听着娘们兮兮的!有损我的威名!”
“夏柳,你去酒窖里倒两盅桃酒来。”沈羡鱼吩咐。
“是,小。”夏柳弯了弯膝盖,行了一礼,款款走了。
不一会儿,拿着两个小盅过来。
“王爷喝了再决定要不要吧。”镇南王戏太多,引了沈羡鱼全的注意力,沈羡鱼差把静北王给忘了。
“行吧,看在你面上,我就喝一。”镇南王嘟嘟囔囔,接过小酒盅,喝了一,发现这酒跟之前喝的不同,甘甜,回味悠久,咽去之后,一气从肚里蔓延到四肢百骸,整个人舒坦了不少。
早些年他东征西战,上留了不少暗伤,一直没治好,手脚常年冰凉,今日喝了这酒,却是难得和起来。
然后,镇南王将剩的酒一饮而尽,用实力阐述“真香”定律。
“小丫,你这酒……怎么酿的?”镇南王忍不住问。
静北王没上过战场,不错,但是喝了这酒,也觉轻快了不少,忍不住朝沈羡鱼看去。
没想到,这小丫酿的酒还有这样的功效,就算千金一坛,也使得。
“就这样酿的啊。”沈羡鱼一脸无辜,“我采买的东西,王爷稍作打听就能知,并未放什么奇怪的东西,真要说起来,可能是天赋吧。”
“没想到,你这小丫,本事大。”镇南王收敛了不正经的表,“丫,你开个价,这酒还有多少,我都买了。”
“不是民女藏私,这酒再好,喝多了对也不好。”沈羡鱼抿了抿,“我一月能酿十坛酒,可以卖给王爷两坛,每日喝一小杯。”
“一月两坛怎么够?!”镇南王眉一皱,不乐意了,“一天两坛还差不多。”
“不行,最多两坛。”沈羡鱼摇了摇,持到。
他是来打脸的,不是当苦力的,真镇南王那样,他什么事都别,整天就酿酒了。
绝对不能惯着镇南王。
“你这丫,一千两一坛,你卖不卖?”镇南王跟沈羡鱼杠上了,铁了心要把他的酒窖搬空。
“真不成。”沈羡鱼摇了摇,“王爷,你别为难民女。”
“怎么就为难你了?”镇南王急了,跟锅上的蚂蚁似得。
“民女不好,真王爷那般酿酒,没几个月就劳过去,两一蹬,直接去阎王那里报了。”沈羡鱼摊开手,“王爷,细才是正,您不能竭泽而渔呀。”
“不好?”镇南王皱眉,“我找两个太医给你看看,有什么病,只治。”
“要是病,倒也罢了,我这是毒,娘胎里就带了,之后又陆陆续续吃了不少,一直到最近从陈府来,才过上正常日。”沈羡鱼叹了一气,“看过不少大夫,都说没几年好活了。”
“什么!”镇南王惊呆了,“小丫,你不是说笑吧?”
“这事,我骗您什么?”沈羡鱼耸了耸肩,“您要是不信,尽叫个大夫过来,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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