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都要避开,之前你们在湖边洗澡时我都会待在屋里,对不对?”
秦奕拧眉,又不解:“到底哪里不一样?”
秦放也是万万没想到,自己一把年纪了还要给妙龄少女科普生理知识:“你们现在还小,没发育,但是我们很多地方都不同,比如小解的时候……”天呐,他真不是故意耍氓,实在不得不给他们说清楚。
“是这里不一样吗?”说着秦奕竟解开了衣裳,了雪一样白的。
秦放气,急忙闭,但余光还是看到了……
等等……
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官是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 您的大雕萌妹已到货,请签收。
秦放:……………………能拒收吗!
第11章
熟悉是因为男人都有,陌生是怎么这么这么……
不不不,重是,为什么这玩意会在秦奕上?
秦放过了好半晌才接受了这个可怕的事实——他的人、他的姑娘、他的小少女是男的!
成这样,得比他冷眠前见过的所有女孩都漂亮的人竟然是男。
秦教授受到了大冲击,久久无法回神。
也怪不得他,衣服和容貌让他先为主,秦奕六人又是个少年模样,结很不明显,嗓音也清脆悦耳,实在太迷惑。
秦放自始至终都没质疑过他们的别,所以避嫌。上厕所会避开,洗澡会避开,睡觉时虽然挤在一起,但也是背靠着背。
而秦奕他们显然并不懂别的问题,他们就是一张白纸,秦放说什么他们就听什么,且信不疑。
秦放叫他们姑娘,他们也不会反驳,这样更加重了秦放的误会。
秦奕还在疑惑:“老师这里是怎样的?”他还在坦地晾着自己的,甚至开始好奇秦放的。
秦放老脸一红,上前给他把衣服拉好,为难:“……一样,我们是一样的。”
秦奕不懂了:“不是说不一样吗?”
这该怎么解释?秦放看看秦奕黑眸单纯的疑惑,真是尴尬透了,他:“我们都是男人,是我错了。”
谁知秦奕竟拧眉:“老师不会错。”
错了……真错了……大错特错……
秦放:“是我先为主,竟然、竟然把你们当成是女孩……”真的是一言难尽,主要是他也不可能一见面就脱了他们衣服验明正吧,万一真是女孩可怎么办?
看着秦放这副模样,秦奕居然又问:“您不希望我是男人吗?”
“怎么会?”秦放从这句话听到了十分危险的引申义,这六个孩是真正的白纸,而且全心全意地信赖他,万一被他误导,厌恶了自己的别,可是真正酿成大祸了。
秦放赶说:“男人好,男人非常好,我更喜你们是男人!”此时的秦教授哪里知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渊坑。
听他这么说,秦奕展颜笑了:“我也喜老师。”
虽然知他是男,可这笑容太欺骗,秦放还是心了那么一。
“都是同也好,以后更方便。”秦放是在安自己,“就不用避嫌了。”
秦奕灵机一动:“可以不必分房了吗?”
秦放:“……”的确是没什么太大必要了……
知不用分房,秦奕的喜悦溢于言表,他问秦放:“要泡澡吗?我帮您脱衣服。”
秦放想想自己的某地方还不如“少女”大,顿时男尊严受挫,说:“改天吧。”今天受的刺激很大,温泉已经不能抚他了。
他们打回府,回去的时候顺拎了十几只羚羊。
羚羊其实不比野猪好抓,但挡不住少年开挂,力气惊人、速度惊人、准惊人,亏了这时候没有什么奥林匹克运动会,要不然他们六人能包罗所有金牌。
吃过烤全羊,秦放回树屋时,发现隔断已经被拆除,好大一间屋,睡七个人倒也宽敞。
再加上他们如今有很多,垫一垫倒也舒服。
秦放好半晌没睡着,睁开发现秦奕也没睡。
他问他:“睡不着?”
秦奕:“您也没睡。”
秦放透过微弱的月光看秦奕,问:“你知自己的父母是谁吗?”
其实他早就想问了,但他知自己得不到答案。
果不其然,秦奕摇:“不知。”
秦放却是想敞开谈谈了,他又问:“你还记得自己以前的生活吗?”他之前不想问这些,是觉得那是些伤疤,揭开了他们会痛。
可相了这么久,他已经发现了,对于过去,他们似乎一无所知。
秦奕:“不记得。”
秦放不意外,他还想再问,秦奕竟补充了一句:“我醒来时就看到了您。”
秦放一愣,他捕捉到了重:“他们是还没有醒来吗?”他问的是二三四五六,因为他们至今都不会说话。
秦奕顿了后:“我不知。”
秦放心思一动,又问:“你为什么会醒来?”
正在这时,一个飞虫落在了秦放的脸颊上,秦放想赶走他,秦奕却比他动作还快,白皙的指尖落在了他的肌肤上。
刹那间,昏暗的树屋亮起了一抹浅黄的光芒。
这是什么?
秦放视线移,落在了秦奕的上,那儿极轻地闪了闪——在秦奕碰到他的瞬间。
“能解开衣服给我看看吗?”秦放问秦奕。
秦奕解开了衣裳,了膛。
秦放之前也看过,但因为是白天,他的注意力又被方的东西给夺走,所以并未留意。而此时在黑暗之,秦奕心上的纹路散发着淡淡的黄光芒,十分清晰。
秦放过目不忘,瞬间发现,这个纹路与他那化作面的石牌上一般无二。
第12章
毫无预兆的,秦放手的刮削化作锋锐的匕首,抵在了秦奕的肤上。
再向前一分,只要一分就会刺破这柔的肌肤。
夜、皎月、树影婆娑。
屋的气氛陡然将至冰,秦放的眸隐在黑暗,只有白皙的脖颈在月光,如蒙了薄霜,尽是凛然寒气。
秦奕面不改。
秦放在看着他,从他一一纤分明的睫到黑透着些浅褐的漂亮瞳孔,他看得很细,可惜却没看不到恐惧与不安,从至尾,这双都只有全心全意的信赖。
是哪怕被杀死也不会有丝毫怨怼的信赖。
——教授,消失是什么?
——您希望我消失吗?
——只要是您的意愿,我都会履行。
秦放收回了匕首。
秦奕睛不眨地看着他,一个字都没问,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他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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