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二弟妹再求,这惩罚就继续翻倍。”
二夫人不敢再辩驳,生怕宁侯真的加重对卫锦姝的惩罚,她就这么失魂落魄地被人扶了回去。
太夫人将自己手腕上带着的翡翠手镯褪,一个在姜媛菀手上,一个在卫锦萱手上。
“家理事要有一颗平常心,哪怕别人给了你们委屈受,你们也得稳住心态,理智地理事,万不可用事,失了大局观。你们都是好孩,这次的事,你们便理得很好。”
者赐不可辞,两人赶忙向太夫人谢。
待两人离开后,太夫人叹了气,对宁侯抱怨:“府里一个个的,都不让人省心。你媳妇心儿多,老二家的也是个算计的,老三家的愚昧,老四家的冲动,连带底小的们也跟着不学好。”
“母亲若是看谁不顺,只调-教就是。能得母亲指一二,也是她们的服气了。”宁侯。
太夫人就是个要的。当初,太夫人为了避免底的媳妇与自己争锋,掐尖要,同时也是为了避免媳妇拿儿,她在亲和庶娶妻时,特意避开了闺阁那些厉害人。结果,门的媳妇一个比一个蠢,把好好一个侯府得乌烟瘴气。
宁侯份说话有分量,他的前后两任妻倒是他自己选择的,原文氏知书达理,可惜过于刚,与宁侯夫妻不睦;继室刘氏明,可惜界太小。
宁侯看着自己的妻和弟媳,再看看儿女以及侄侄女们,觉得先人说娶妻娶贤还是很有理的。他们这一代已经这样了,一代侄们的媳妇,定要好生挑选。这时候,他不由庆幸没迎刘家女门,就凭刘家女那蠢样,指不定就要把代带到沟里去了。
“罢了,她们一个个都对我奉违的,我说再多只怕也没用。还有那姜媛菀——她这样能算计,你觉得,她这样的真的适合辰哥儿么?”姜媛菀不动声地就抓到了二夫人的把柄,让太夫人很是忌惮。
“咱们这样的人家,当家主母得宽厚温和,能够以理服人,同时还得有足够的手段和威慑力,不被底人蒙蔽,我看媛媛得就很好。就说今日之事,她要是没手段,任由二弟妹将这事儿栽在四弟妹的上,母亲能对她满意么?”
宁侯现在越看姜媛菀越满意,模样好,好,该厉害时厉害,该温和时温和,若是她能恢复份,那就最好不过了……
“罢了罢了,你总有你的理儿,我说不过你。”太夫人气呼呼地扭过了。
饶是她,也不得不承认,这姜媛菀越来越不容忽视了。
不知从何时起,姜媛菀便一一的开始展她的锋芒,哪怕没有天潢贵胄的份,她也不可小觑。
……
赏宴那一日,许多宗室女称病未来,倒是公府侯门的小们,很给宁侯府面,除了真生病或是有事不能来的之外,都来了。不过这一次,她们的边,都带了一两个懂医理或是习过武的丫鬟。今日宁侯夫人依旧称病,卫锦萱与姜媛菀便站在院亲自迎客。
只见卫锦萱今日穿了一桃红千纹襦裙,腰间束了蓝腰带,勾勒她纤细的腰肢。她上着太夫人给的赤金镶红宝石簪,上还着两对儿玳瑁制成的蝴蝶饰品,看起来落落大方。
诸位贵女见她满贵气,一开始对她很,但在知她只是个记名嫡女后,某些贵女面儿上便带一些不屑之来,不愿再与卫锦萱搭话,唯恐失了份。对此,卫锦萱也不在意,看起来涵养颇好。
众人往卫锦萱边儿一看,顿时挪不开睛:“那位小娘是谁?生得好生致。方才那位是宁侯府的记名嫡小,她总该是宁侯府的正牌嫡小了吧?只是不知是宁侯的女儿,还是宁侯的侄女?”
姜媛菀平日里只薄施粉黛,已然显得不俗,今日好生打扮了一番,更是夺人球。只见她乌黑的发在脑后梳成双环望仙髻,上斜斜一支累丝金凤簪,发髻着零星珠,额心垂着一枚梅形红宝石眉心坠。姜媛菀行动间,那梅形红宝石眉心坠便在她白皙的额间摇曳生辉,越发衬得她明艳不可方。她通的气度,瞧着竟还在卫锦萱之上。
有人见不得姜媛菀风,当噗嗤一笑:“什么嫡小?她不过是个寄居在宁侯府的亲戚罢了,连外八路小都不是!”
“什么,若她不是宁侯府的小,宁侯怎么会让她来迎客?”有人不敢置信。
一时之间,所有人看姜媛菀的神都有些微妙。
卫锦萱上前挽住姜媛菀的手,笑眯眯地:“姜表妹虽说不姓卫,但父亲说过了,她在我们府上就如同自家小一样。有些妹们不认识姜表妹,借着今日的机会,好生认识一吧。”
姜媛菀亦:“承蒙舅舅看重,今儿个由我和大表来招待各位妹们。各位妹们若有什么想吃的,想玩的,只来找我们。”
她的笑容温婉诚挚,与她谈时,女宾们觉得很舒服。她虽不,但却被宁侯视若亲女,也算是有与在场众女平等谈的资格。再加上她年纪不大,懂的却不少,当,便有一些与她兴趣相投的女孩儿与她聊了起来。
有心人刻意制造来的尴尬气氛无形之便被姜媛菀和卫锦萱联手化解了。
没一会儿,姜媛菀已经与礼尚书王大人的嫡幼女和大理寺卿蔡大人的嫡女上了朋友。
礼尚书家的女儿名唤王梦颖,大理寺卿家的女儿名唤蔡悦琴,前者活泼笑,后者温柔可亲。也不知怎么的,姜媛菀竟与她们投了缘,三人很能够聊到一去,不多会儿,便亲亲地叫起了妹妹。
“琴善琴,颖妹妹善画,赶明儿得了空,琴抚一首曲给我们听,颖妹妹把琴抚琴的模样画来,我再为琴题诗一首,你们说可好?”
“好呀。”三人数王梦颖最小,也最天真烂漫:“我在家常觉得无聊,正想与妹们好生闹一番。赶明儿我若是了帖,两位可不许不来。”
“那是自然,不给谁面,也不能不给你面呀。”蔡悦琴轻轻刮了刮她的脸,王梦颖一张小脸皱起,惹得蔡悦琴和姜媛菀都笑了起来。
三人聊着聊着,又说到铺的事儿。
到了蔡悦琴与王梦颖这个年纪,都已经开始跟着母亲学习家理事了。她们虽喜琴棋书画,但琴棋书画毕竟不能当饭吃,日后她们去了夫家,还是以主持馈为要。对于家大小事务如何理,铺如何理,她们还是很有兴趣的。
“菀都有自己的铺了,真厉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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