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
池渊指腹挨到锁屏键摁又解锁,重复几次才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也不是他的幻觉,这条消息是确确实实的存在。
他压着嘴角的笑意,很快回复对方:已经修好了。
对方正在输。
十几秒后两条微信接连冒了来。
——嗯。
——晚安。
“晚安。”池渊认真敲这两个字。
接来就是往前翻,翻过这几天的独角戏,回到三十五天前的那一个晚安,他将这两个不同时间的晚安分别截了图和那张照片一起发了朋友圈。
——晚安。
——[图片][图片][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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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池渊从平城回来,周程在机场接到他,很明显觉到他如同新生般的状态。
但周程其实是有些惊讶的,因为昨天午他跟随代表池渊的副总去闻氏开会时碰见了本该留在平城的闻桨。
他以为池渊这趟跑了空回来会一蹶不振,却没想到是截然相反,但不怎么样,总归是好的结果。
池渊直接回了公司,开了一天的会,接来的几天也都是一样,几乎空不什么时间去其他的事。
在周五的经济峰会来临之前,周程从秦妗那里听到了一个好消息。
“新来的助理不小心把池总送来的放了闻总的办公室,闻总没有生气也没有让她拿去。”秦妗在电话里是这样说的。
这话别人听了只会觉得有些大题小,只有周程和秦妗在对比起之前送去的只能放在秘书或者丢弃的结果后,觉得这显然是个天大的好消息。
午去办公室汇报工作的时候,周程状似无意和池渊提起这件事,没想到对方已经提前知这件事,并且在签完字之后代他,“次不要送了,闻总说她不喜。”
周程面不改,“好的。”
“另外通知负责订餐的小方,让他明天换一家店,闻总说她吃腻了现在的这一家。”
“好的。”
……
第五届经济峰会开始的前一天,闻桨和池渊分别从两个城市发,历时数个小时先后抵达位于地图最南边的海城。
闻桨的航班落地时,已经是傍晚,她从机场来,迎面来的风里都带着海的气息。
池渊比她早半个小时落地,车和人都等在机场外面的停车场,周程过来替她拿了行李。
拉开后车门的时候,池渊还在接电话,抬朝她看过来,又很快转过视线,边勾着一抹很浅的弧度。
他今天穿得比较休闲,虽然也是白衣黑,但和平常席正式场合的款式不太一样,看上去攻击也显得没有那么。
闻桨坐去,秦妗在外面替她关上车门,然后和周程一同走向了后边的那辆车。
池渊的电话在车开停车场的时候就结束了。
冬天的海城气温依旧很,带海洋季风气候让这座城市夏无冬,寒暑变化很小。
黑的宾利窗全开,风争先恐后地从前后窗挤来。
闻桨想了,从他国再回国然后直到现在,隐约觉得离上一次见面好像已经过了很时间。
过了会,池渊摘掉耳机,侧眸看过来,略有些正式地开,“好久不见。”
闻桨愣了一,在四目相对的瞬间笑了来,也规规矩矩地回了句,“好久不见。”
这是到酒店之前两个人唯一的一次对话。
到了酒店之后,周程提前联系了举办方安排酒店的负责人,将池渊和闻桨的房间放到了同一楼层,差一步就能放到同一间了。
晚上举办方安排了迎会,闻桨胃不适,吃到一半就从宴会上离开回了酒店。
她现在有胃病,秦妗每次差都随备着胃药。
回到房间吃了药,闻桨浴室泡了会澡,换了轻便舒适的T恤休闲,坐在地上收拾行李。
这次的会议要开一个星期,回去的第二天就是除夕,闻桨打算过几天将容姨接过来,今年留在海城过年,然后等到整个年过完再回去,所以这一趟来海城,她带了不少东西。
磨磨蹭蹭收拾到一半,房门被敲响了。
闻桨以为是秦妗,赤着脚过去开门,嘴里还念叨着,“秦妗,你等会——”
话音戛然而止。
门外,池渊换掉了午那衣服,略微正式的白衬衫,肩膀上还有暗纹,在光才能看得见,木质雕纽扣,黑外搭在胳膊上,此刻正垂眸看着她,神莞尔,“找秦妗等会什么?”
“没事,拿东西。”闻桨松开扶门的手,到里面穿了鞋,见池渊还站在门,抬看着他问,“你不来吗?”
“我没有得到邀请。”
闻桨将行李箱里的最后一件衣服拿来,也不抬的说:“那我现在邀请你来。”
池渊笑着走来,走到沙发旁坐,目光落在她另一个还没有开始整理的行李箱,“你怎么带了这么多东西?”
“打算在这里住一段时间。”闻桨将空行李箱收了起来,放到墙边靠着,本来还想继续收拾另外一个,但又不清楚里面有没有放什么比较私人的东西,索继续坐在地上整理没叠好的衣服。
池渊皱了皱眉,“你是准备在这里过年?”
房间里没有开空调,晚间海边的凉风从台屋里,闻桨抬手将发扎起来,“对,在这里过年。”
“那你什么时候回去?”
“过完年吧。”闻桨看着他,轻笑,“怎么了,你也想留来吗?”
池渊静静看着她,看了一段时间说:“想留来陪你过年,但是更想带你回家过年。”
闻桨顿了,没有想好说什么,房间里又安静来。
过了一会儿,池渊站了起来,很慢地走到她面前,然后半跪来,和她的目光平视。
闻桨看着他有些过分明亮的睛,想到不久前的那通电话,抿了角,说:“你之前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是哭了对吗。”
明明应该是疑问句,她却用了肯定的语气。
池渊的脸有了起来,他不自然的撇开视线,错开她有些直白的目光,垂眸“嗯”了一声。
“为什么哭?”
“喝多了。”
“池渊。”闻桨盯着他的额角的疤痕,“我想听实话。”
他把脸转过来,回想起那天的记忆其实已经不剩多少,只记得那一通电话带给他的难受和无论多难过也没办法忽略掉的那一微乎其微的欣喜。
“因为难过。”他说,“你没有回消息也不接电话,我怕你生气。”
“我不应该生气吗?”闻桨安静地看着他,“你说你喜我,可你又跟别人传了绯闻。”
池渊压着角的笑,问:“你这是在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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