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是半路突然杀了个程咬金,把闻总给截走了。”
“池家那位?”
“除了他还能有谁。”
……
半个小时前。
闻桨还坐在车里和盛嘉洛聊着新节目的事。
他平日里工作忙,之前也一直都呆在剧组,没和闻桨见过面,也没摸清楚这位新任闻总的脾,什么事都保留了三分余地,没把话说得太实。
闻桨不知是没在意还是没听来,始终不咸不淡的问着话。
后来确实是没什么可说了,闻桨低在看手机,好像是在理邮件,盛嘉洛靠着车窗在数外面的树。
快到酒店的时候,坐在副驾驶的秦妗接了个电话,之后就回过看着闻桨,“闻总,池总的车在前边路,说有事找您。”
盛嘉洛不是没听过过池渊和闻桨的八卦,闻言动了动耳朵。
闻桨沉默了一会,“停过去吧。”
“好。”
池渊的车停在距离酒店最近的一个路,周程站在车旁,不时抬看一过往的车辆,很快就看到了熟悉的车牌号。
他敲开后排的车窗,弯腰和里面的人说话,“闻总的车来了。”
池渊从车里来,越过路,走到对面刚停的宾利车旁,闻桨降车窗,坐在车里看他,“有事?”
“有事。”池渊煞有介事,“这里说话不方便,去我车里说。”
“……”
闻桨没辙,跟着去了他车里,刚一坐去,就听见池渊代周程,“你去和秦妗说一声,闻总跟我车走,红毯让那谁自己走。”
“好的。”
闻桨挑着眉,“你什么?”
“邀请——”池渊顿了,而后理直气壮地改,“耍手段邀请你和我一起走红毯。”
“……”
闻桨还没见过他这样的,又气又好笑,“我要是不答应呢?”
“那就不走红毯,我们直接场。”池渊像是解决了一件大事,支胳膊抵着脑袋看她,神愉悦,“反正你今天的伴只能是我。”
“凭什么?”
“就凭我们现在是合作方,如果连红毯都不一起走,难免让人怀疑我们合作的真诚。”
这只是能说来的一方面。
不能说的,是池渊觉得他们两之间的事已经随着这次的合作传得沸沸扬扬,如果红毯分开走,很难保证不会再什么新的八卦。
本来他们两的关系就很微妙,万一再闹什么,池渊不敢想闻桨会有什么反应。
闻桨被气笑了,“行,那就直接场吧。”
话音刚落,周程正好拉开车门坐来,司机和他大看小,一时拿不准决定。
周程轻咳了声,目光看向闻桨,“闻总,我们现在去哪?”
闻桨看了他一,没说话,但那神却像是在透着“这事你不问你自己主你问我什么”的意思。
周程戚戚然,抬手摸了摸鼻尖,又看着池渊。
池渊轻叹,“直接去场那边。”
“好。”
场隐蔽,周围没有记者,车一停就有迎宾过来开门,闻桨从车里来,也没等池渊,自顾自就朝里走。
池渊几步一跨,就跟了上去,倾拽住她的胳膊,眉微蹙,像是不理解她为什么不等自己,“你走那么快什么?”
“你自己走得慢还怪我了?”
“……”
行。
反正吵架他就没赢过。
池渊抿了抿,也没有松开她的手腕,而是顺势将她的手挽在自己手臂上,目光直视前方的人影,面上挂着漫不经心的笑,“闻总大人不记小人过,今天就给我个面行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 -围观池总的追妻-.-
☆、44
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闻桨不可能再拒绝, 只能顺着池渊的动作将手轻挽住他的手臂, 指腹挨着他质地良好的西装外。
他们两席正式场合都偏向于黑系的衣服,加之同样挑的样貌, 使得两个人站在一起像是一对投意合的璧人。
之前池闻两家传即将有新项目合作的时候,有不少人都在等着看这两个年轻人针锋相对闹翻天的笑话。
可谁也没想到, 两个在众多八卦版本皆不对盘的两个当事人在今天会携手一同席晚宴, 这给在场不少想看闹的人减去了好些乐。
闻桨对这些打量试探的目光熟视无睹,随着池渊到场之后,她不动声地将挽在池渊胳膊的手收了回来。
这次两家新项目的合作算是造福溪城市民, 为此得到了政府的大力扶持, 也因此溪城有不少家企业都试图想要来分一杯羹,去后很快有认识的生意伙伴过来和他们两打招呼。
生意场上都说些漂亮话,什么年少有为事业有成青于蓝而胜于蓝的话都给夸了来。
到最后还有位老总不知是喝多了还是脑袋缺, 竟然问池渊和闻桨什么时候结婚。
旁边人各神示意, 拦都拦不住。他仍旧拍着池渊的肩膀,笑:“我可是一直都在等着你们这杯喜酒的。”
这话一周围都安静了。
池闻两家联姻又退婚的事在场没有人不清楚, 两个小辈向来不和的八卦也一直都没停过。
一旁站着的人都竖起耳朵在听这里的动静。
场面安静片刻。
池渊抬手从侍者那里接了杯香槟,轻轻碰了碰说话人的酒杯,姿态从容, 让人辨不真假, “借您的吉言。”
这台阶给的及时,周围其他人跟着来和稀泥,很快将这个话茬给翻了篇。
整个过程, 闻桨都没有开过,既没有反驳也没有承认,和周围人都一样觉得这只是句场面话。
还是不得数的那。
之后晚宴开始,众人回到各自的位上,闻桨和池渊分别作两家公司代表,上台讲话。
这次慈善晚宴的座位都是提前安排好的,闻桨和池渊作为主家自然是被排在一起。
同桌的都是溪城有名的年企业家,这个年纪的人都好烟酒,会场严禁烟火,酒自然就成了必不可缺的一样。
在座的只有闻桨和池渊两个小辈,免不了要敬几杯酒,一来二去,已经快要数不过来喝了多少杯。
闻桨喝酒容易红脸,几杯酒肚,脸颊连着耳侧那一片很快泛起一层浅浅的红意。
她今天穿的是一黑收腰裙,一字肩,平直瘦的锁骨和修脖颈全在外面。
着那一嫣红,别有一番风。
池渊不经意间瞥了,眸光微动,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没开,只是在侍者要继续给闻桨添酒的时候,虚手挡了,“她不用了,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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