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小蝉并没有表明份,而是假装成漫友的样,在漫展里闲逛,探听来到漫展的人都讨论了一些什么。
“啊!泱苍君真的好帅啊!”
“超这墨画风格,潇洒如风啊!”
“没想到原画也这么致!泱苍君连背影都很帅啊!和离澈君好啊!”
“他们就该在一起!泱苍君赶压倒离澈君吧!”
“离澈君好可,想太!”
路小蝉懵了,他特别把离澈君画成了成熟有魅力的青年形象,这么大度地包容舒无隙那个土老帽,为什么你们都期待着他把离澈君压倒!
而舒无隙似乎对画展很认真,每一张展的原画他都像是欣赏一样仔细品鉴,虽然明明画这些的时候,舒无隙就在旁边的沙发上坐着。
直到那一幅舒无隙转离开,前往北溟寻找灵兽的画面,他伫立在那里,看了良久。
“你在看什么啊?”路小蝉好奇地伸了脖。
“所有的原画里,这张最好看。”舒无隙说。
“啊?这张背影吗?”路小蝉歪了歪脑袋,不是太明白。
这张背影的线条最简单,画完的时间也最短。
当然,画的时候,想起那一日舒无隙离开自己,路小蝉的睛就差一红了。
“为什么你觉得这张最好看?”
“看起来,你好像很想念这个人。”舒无隙轻声说。
“嗯……我好想他。”
两人就站在那幅画的前面,一直看了许久。
为期一周的漫展结束了,路小蝉收获了无数碑和好评,据说漫展上还买了几万册的单行本,路小蝉和杂志社都赚了个盆满钵满。
看着自己的银行卡余额,路小蝉忽然觉得就算没有路家那亿万遗产,自己也不缺钱用,而且非常充实。
坐在回家的车里,路小蝉一边眯着睛笑着,一边着哨。
“你好像很兴。”舒无隙说。
“那当然!我已经顺利毕业了!我还举办了漫展!在我的领域里也算有所成就了对不对?”路小蝉伸两手指,向舒无隙比划胜利的手势。
“对,你离亿万遗产,就差最后一个条件了。”
“为路家开枝散叶嘛!你放心啦!现在愿意给我生猴的人一抓一大把啦!”路小蝉拍了拍舒无隙的,“虽然,我还是比较希望你给我生一个,嘻嘻!”
“你有三年的时间,完成这个目标。”舒无隙说。
“诶,你怎么不说——人是不能生猴来的?”
“就是我喜你,我要为你生孩的意思。”舒无隙一本正经地说。
路小蝉看着他的侧脸,才想这家伙肯定暗搓搓地百度了“生猴”这个梗的来历。
叫你一本正经!
“嗯……让我想想哈……选谁帮我完成呢?”路小蝉皱着眉,非常苦恼的神,动自己的微信,然后凑到舒无隙的面前。
“无隙哥哥,你看这个怎么样?睛漂亮!”路小蝉开一张照片,伸到舒无隙的面前,“生来的小猴一定很好看。”
这其实是网上书迷路小蝉爆肝三更的帖,里面已经有几十万留言了,许多女书迷都在开玩笑说路小蝉竟然能画剑宗泱苍君这样的绝世男,她们都要给路小蝉生猴。
“脸太尖,像蛇。”
路小蝉顿了顿,忽然万分想笑,但还是忍住了。
瞧瞧咱们无隙哥哥这一本正经的小模样啊,嘿嘿,真有人能你的法嘛?
“那这个呢?肤白人,发的表包也可。”
“这么白,你确定她用的不是荧光剂漂白的面。”
“……那这个呢?野小猫,多有活力!”
“你确定自己和野小猫打架的时候,你赢得过她的指甲?”
路小蝉孜孜不倦地找所有要和他“生猴”的书粉,虽然开的照片很多都是别人随意放上去的,舒无隙都能找不同意的来。
“那这个呢?这个行不行?我这辈就想他给我生个猴来!不对,我要他给我生一大堆!”
“谁?”舒无隙的眉难得那么用力地拧了起来。
“就他啊!”
路小蝉只把手机在舒无隙的面前晃了一,就收了袋里。
舒无隙愣在那里,已经到家了却还一动不动。
“回家咯!”路小蝉向杂志社送他回来的员工了一声谢,就走向了公寓门。
他了电梯,探了半天的脑袋也没见舒无隙跟上来。
“舒无隙——舒无隙——你怎么还没跟上来!你是不是太开车门的时候被夹住啦!”
就在电梯门即将关上的那一刻,一只手猛地将电梯门给摁住了。
路小蝉吓得往后一震,这么危险的行为,舒无隙从哪里学来的!
舒无隙一迈,立刻就走了来,一双睛就看着路小蝉。
“无……无隙哥哥?”
“你不想要百亿家产了吗?”舒无隙问。
“想要。但是……你没那功能,我能怎么办?”路小蝉有些张了起来。
心脏得特别厉害,就像是破了一个,每一声呼都像是拉风箱的声音,可是却又汹涌澎湃得不得了。
因为他刚才给舒无隙看的,就是自己偷拍他睡着时候的样。
——朝着路小蝉的方向,仿佛带着和煦的浅笑和满足。
“路小蝉,现在你还能后悔。”舒无隙看着路小蝉说。
“还没摁楼层呢!”
路小蝉低,他的耳朵红了,脖也红了,还有一颗闪闪的红心,想要拿来送给对方。
他的胳膊刚从舒无隙的边伸过去,摁了楼层摁钮。
“你如果要百亿遗产,就必须要结婚生孩。”舒无隙的声音压的很低。
就好像一个老旧而俗的故事,路小蝉看了开就知结局,可还是怀着一执着的期待,将它翻到了最后一页。
“我要你,可不可以?”
路小蝉仰着,很认真地问。
无论去到那个世界,有钱或者没钱,吃着上千一顿的大餐又或者五块钱的煎饼果,只要还能再看见舒无隙,他就心生喜。
“叮——”的一声,电梯到了。
舒无隙忽然一把扯过了路小蝉的衣领,路小蝉惊得踮起脚往前一撞,就被舒无隙猛地吻住了。
他所熟悉的充满力度和倾覆的翻搅,路小蝉被扣住,骨都快被挤压得碎裂开来,他被舒无隙一把抱了起来,带了电梯。他被他牢固地钳制着,除了疯狂地亲吻,半动弹不得。
转过来,“砰——”地一,他被压在了公寓的门上。
路小蝉被舒无隙抱着,烈到几近燃烧的亲吻。
公寓门是怎么被打开的,路小蝉已经不记得了,但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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