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我。”池应先轻声开。
黛凡停了动作,转过看向他,不解:“你怎么过来啦。”
顾釉和罗导来看他伤势如何他都觉得不稀奇,可池应先来看就很稀奇了。对方不还觉着自己“十八线小明星行抱大”么?休息室里就他们俩,对望持续了一秒钟以上。
黛凡仍然着黑的隐形镜,少了那抹绿,杀伤力没有平时那么大。
最后还是池应先走近他,将药盒放在桌上:“周叔不好意思来看你,让我来送药。这个药是他随带的,时搽不会留疤……他是这么说的。”
“这么好啊,那我等去跟他谢。”黛凡说完,又转回对着镜消毒。
他其实对这事也不是很擅——以往在片场受伤,都是助理给理的。私受伤那就全是顾釉来,他自己手也笨,和徐江不相上。
看着黛凡小心翼翼地着酒,时不时疼得皱眉眯,池应先忽然:“我帮你吧。”
黛凡一愣,模样还有些呆:“……不麻烦?”
“没事。”池应先说着,已经从棉签盒里一净的,蘸了蘸酒往他的脸靠近。
黛凡没说话,果真放手,转过让他。
池应先的手可比他和徐江轻多了,除了酒带来的刺痛以外,在棉签接肤时还有些轻微的。
既然要帮忙消毒,那不可避免的要面对面。
距离特别近,近得黛凡纤的睫分明。池应先收敛着呼,目光扫过黛凡的双时总会立刻躲闪开,迫自己专注于伤,可要不了多久又会不自觉落在他的眸上。
这样两两相望的气氛太暧昧了。
池应先拍过很多戏,其当然少不了戏,虽然没有跟男艺人这样过,但他仍然能锐地察觉自己现在心率不正常。
蓦地,池应先开:“……你演的不错。”
“是吗,”黛凡眯着睛笑,好像为影帝的夸奖发自心在兴,“能和你,和周叔那些前辈合作,我其实特别兴的。”
“嗯?”
“我真的很喜演戏。”黛凡垂,睫投一层浅影。
他就好像因为外界的言蜚语,因为同行的冷不屑而委屈万分,让人顷刻间生想要安他的冲动。
黛凡这张脸已经很能打了,现在还浑散发着小可怜的气氛。
池应先思考着措辞,要怎么安安这个新人。现在回忆自己先前的所作所为,好像确实有过分了——擅自给人定义成旁门左,可凭对方的实力,想要跟顾釉搭上线好像也说得过去。
但他还没开,黛凡又说:“那你现在不讨厌我了吧,我都用不着抱大。”他一边说着,一边挑了挑眉,小可怜气质霎时烟消云散,还有玩味地看着池应先。
是演技吧!刚才的都是演技啊!!!
池应先收了手,语气恢复漠然:“既然合作,就好好工作。”
他们俩还没说完,仍然保持着极近的距离,休息室的门忽然轻微地响了响,接着徐江的声音跑来:“啊啊啊你们在什么!……对不起!!”
池应先刚扭过,就看见徐江“啪”的把门又关上了。
徐江端着茶走来,一就看见池影帝背对着他,而他家艺人正扬着小脸。从那个角度,他只能看见黛凡四分之一的脸,两个人靠那么近、那么暧昧,好像在亲吻。
天啦!夭寿啦!他家艺人被潜规则啦!
黛凡忍不住捂着嘴笑起来:“不好意思啊,我家助理喜胡思想……”
池应先将手里的棉签扔掉,不太自在说:“好了,你自己搽药吧。我先走了……”
他说完,转就要离开,黛凡却忽然补了一句:“其实你也觉得我好看吧,你刚刚一直在偷看我。”
黛凡语气轻佻,像片羽落在他心间,得厉害。
可这话真的好欠打啊!!
池应先回过,皱着眉居临地看他:“是你在片场一直偷看我。”
“那我回光明正大地看,”黛凡笑得越发明朗,“我真觉得你带伤妆很帅诶。”
28.好演员是不会草粉的
第二天黛凡再见到周建峰的时候,对方脸上带着明显的尴尬。但黛凡觉得没什么——要周建峰是故意的,那数学得有多好,能让烟灰缸准确地弹到他脸上。他这么想着,还对周建峰礼貌地,小脸。
老前辈更加尴尬,猫着腰有畏畏缩缩地跑了。
黛凡哭笑不得,想着有机会还是得解释解释自己并没往别想。
好在,这场戏后面黛凡的戏份还没开始拍,不然那条还用不了。顾釉一见到他就满脸心疼,目光像能穿过创可贴似的,啧着嘴说:“疼不疼啊,可别留疤了啊,医护人员给你看过了吗……”
“看过了,没事的,小伤。”黛凡,“周老前辈还让池哥给我送药来了,说不会留疤的。”
“他就那个脾气,肯定不是故意的……”“我知的,”黛凡笑了笑,“演戏哪有不受伤的,不用担心我,只是这个别影响后面的戏就好。”
瞧瞧!这样的演技!这样的相貌!还这么敬业岗!顾釉简直不要太喜黛凡,她要真开了个人工作室,现在艺人签约合同估计都递到黛凡手里去了。
受伤的小曲并没影响到度,工作人员连轴转的况,敦煌的取景如期拍摄完毕,黛凡跟着组里飞去了宸滇影视基地。那边作为专门的拍摄地,很多电影、电视剧都会选择在那边布景拍摄,比实拍要方便许多。
因为各自的档期问题,群演多的戏码都安排在前面,几位老演员的戏几乎同一时杀青,而黛凡和池应先的双人戏都安排在了后面。周建峰捺了两个多月的心事,在杀青这天借着庆功酒说了来。
其他人员第二天还有继续工作,大家都是浅尝辄止,意思到了就行。
黛凡也就喝了一杯香槟算庆祝,他手空杯还没放,周建峰就端着香槟过来了:“小黛,过来过来。”
“前辈。”
周建峰的手搂上黛凡的肩膀,有孩气地把人带离人堆。黛凡也没反抗,受到对方其实毫无恶意,就笑了笑顺着他的意思走到一旁暗角。周建峰怪别扭地说:“上回,上回那个……不好意思了。”
黛凡惊讶地挑挑眉:“哪个啊。”
他是在明知故问,周建峰脸越发红:“就,就不小心伤你呗,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也犯不着跟小孩过不去啊。”
“我知的,”黛凡将脸凑过去,“您瞧,不也没留疤么。”
他的伤在徐江的悉心照顾,果真一疤痕都没留。这也许还得谢周建峰那盒伤药,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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