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愧是十年没人来过……”
向影嫌弃地捂住
鼻，也跟着
去。
“虽然我觉得应该不通电了，但还是试一
吧。”京畿这么说
，“我的设备也不够给所有门供电。……我记得总电闸应该在这边……”
正如向影所说，这研究所
本就没有窗，哪怕白天过来也是一样的黑。他和向影站在门
等着京畿找电闸，艾莉丝则在向影的示意到照了照。这里空得可怕，整个大厅什么也没有，只有往几个方向延伸的
廊。
“哒！”
“滋滋……滋滋……”
京畿扳动电闸开关后，轻微的电
声便冒了
来。天
的白炽灯闪烁了几希望指望，接着一盏盏开了起来。
“哇，居然还通着电，太幸运了！”京畿兴奋，“我还以为铁定要来第二趟，带上发电机。”
“十年没人用的研究所，还通着电。”向影皱着眉，“滕东森已经去世了，谁在给这里
电费？”
乔郁接着：“也只有他的妻
了。”
“这很没必要。”向影说，“又不是在等人回来，维持着电力系统又有什么意义？”
“这……”
“我们又不是过来破案的，通着电不是很好吗？”京畿兴奋地说着，跑回他们
边又
作了几正门的电锁，将门关上，“好怀念啊！我可是有一整年都泡在这里！……先从第一实验室看起？”
“我觉得我们可以分
。”向影说着，看了
998，“你的计算能力还正常对吧。”
998漠然
了，好像不怎么想和乔郁以外的人说话。
“那就分行动，密码是字母转数字再转十六制，这样快一。”他又叮嘱乔郁，“看不明白的资料直接带来，标上是哪个实验室来的……半小时以后我们在大厅整合
报。”
“顺便一说这里有屏蔽系统所以ID用不了哦。”京畿俏
。
#139.探索
（）
整个研究所几乎没有陈设，垃圾桶也好，该有的休息区桌椅也好，什么都没有，到都是空的。
他们的脚步声就在研究所里来回地响着，有些瘆人。乔郁领着998朝其一条回廊去了，很快便看见了第一扇实验室的门。他完全不讲究地用手一摸门牌，上面写着第八实验室。因为电力恢复，他们才靠近这扇门，电锁便亮起来
键
区。
“第八……密码是多少？”
乔郁这么问着，但橘并没回答，而是直接伸手过去飞快地输。
“嘀嘀——”
实验室的门构造和正门一样，自动往上抬起来，里面落满灰尘的实验室。乔郁想也没想地走去，迅速开始翻
屉。里面摆着各
各样的仪
，乔郁见都没见过，更遑论认识。
他只要把相关的资料找来就好了。
乔郁这么想着，将所有的屉都拉开来，但结果人意料——什么都没有。
没有任何纸质资料，只有一些工
，看起来像拆机或者
测试用的东西。他立刻联想到一个可能
：滕东森也许把所有资料都带走了。对于他这样的科研家而言，资料意味着心血，不
他是给后人，还是付之一炬不让别人窃走他的实验成果，都显得合合理。
他意识想问问其他两人的成果如何，是不是面临和他一样的况，打开ID却只看到光屏冒着红光，显示「运行失败」。
“啧，”乔郁烦躁地咂
，“我们去一个！”
他转过，却看见橘在打量这间实验室。
在998失去“人格”之前，他对任何事都抱有好奇，“打量”这个行为并不稀奇；但在之后，他几乎在没有表现对什么东西产生兴趣过。乔郁连忙跑到他面前，急切地问：“你是记得这地方吗？”
遗憾的是998摇了摇：“不记得。”
“……好吧。”
测试时候的事明明都还留了些视频记录在998的
盘里，可他一直都说不记得测试期间的事，记忆数据是从见到乔郁那一刻开始的。过去乔郁听到这些东西就大，本不想思考这里面有没有什么不合理。
可现在想来，这件事本不就很不合理吗。
明明是998的视角，是他所见所知，却不在他的记忆区
，甚至他自己都不会去读取。
乔郁思索着，拽住998的手前往一间实验室。
第九、第十、第十一……他们一连了三间实验室，但每一间都和第八实验室一样，没有任何纸质资料，只有一大堆仪，看上去也不像能存储资料的样。而前的“第十二实验室”，就是最后一间了。
事发展到这一步，一无所获的可能已经攀升至99%，让乔郁站在打开的实验室门前，犹豫着没有踏去。
他怎么了，不是早就经受过了吗，有希望再失望。
他不是已经决定好了吗，什么结果都接受……那现在到底在忐忑什么啊。
谁知，乔郁还没能控制自己迈步，998却从他侧挨着他走了去，朝实验室里四打量。他忙跟着去，再却目睹实验室的第一时就震惊了——他见过这里！
乔郁可以确定自己从没来过这儿，但是前的布置、桌椅的位置却异常熟。
他在记忆里疯狂搜索着自己曾在哪里见过这个地方，神
晃间却瞄到边的998。
998也正用一奇妙的目光，注视着前的座椅。
——是测试视频里的地方！就是这间实验室！998曾经在这间实验室、面前这把椅上接受滕东森一次又一次地开机测试！！
“你记得这里对不对？这就是你的‘父亲’跟你说话的地方，他告诉你你叫‘原诀’……你记得吗？！”乔郁语无
次地说着，转便开始开屉。他有
烈的预
，这里一定有什么派的上用场的东西……偶尔奇迹也会发生不是吗？
但998的回答却是：“不，不记得。……我只是在想，这里是最后一间了，如果没有结果你会开始失落，那我要怎么安
你？”
“我不用安！！那你快帮忙找找看！！有没有什么资料！！”
这间实验室和之前的实验室模样差得很远——首先没有那些七七八八的仪，然后还充满了生活气息。这里有床，有桌椅，甚至还有书橱，上面堆满了各书。也许998之前曾在这里模拟生活过，只是他自己没有记忆了而已。
这样想来的话，这里一定有什么关于他的东西！
两个人各自在房间里翻找着，乔郁甚至将书橱上的书一本本拿来抖，想看看有没有什么藏起来的资料；结果却仍是徒劳的，任何关于AI、关于“心”的资料都没有。察觉到这里也许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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