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师徒,大小两个人却都表现得仿佛已经师徒一般,而方微为这房间里唯一的看客,心里面却是觉得好笑极了。
这两人都是他所熟悉的人,一者如今与他朝夕相,一者是昔日共同战斗的朋友,两个人究竟是什么模样方微最是清楚,现在他们端着样装模作样的相着,这场景的确有趣极了。
而他正认真听着这两人的对话,华恃却不知为何避过了宣书致的问题,主动声:“师父,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宣书致有些好奇他要问的问题:“你说。”
华恃手肘支在桌上,拖着脸颊仔细盯着宣书致:“师父你与灵之主还有风雨殿主以前认识对不对?你们是老朋友吗?你们认识多久啦?”
从华恃说这话,方微就已经明白了他在想着什么。
果然在宣书致答了“是”后,华恃立刻便凑上前接着问:“你们认识有千年了吗?”
宣书致沉片刻:“自然是有的。”这次没等华恃继续问去,宣书致就弯着眉浅浅笑:“你想问什么不妨直接问,师父不会隐瞒你的。”
华恃见自己的目的被看来也不心虚,挠挠脆直接问:“那师父你认不认识柳栖霜这个人?”
宣书致听闻这个名字,神不禁变化:“柳栖霜?”
华恃,满脸期待:“师父你认识他对吗?”
宣书致又定了华恃片刻,这才低声:“自然是认识的,不过我很好奇,这人早已经死了千年,也没留什么痕迹,现在知他的人更是少之又少,你是从哪里听说他名字的?”
华恃没法解释自己曾经到过灵废弃的总坛,并且见到了房间里画像的事,他犹豫片刻后:“是从书上,我们华家有本记载,记录的是千年前的事,我是从那里见到柳栖霜这个名字的,不过那记载关于柳栖霜的笔墨很少,我也只知他曾经代理过灵主而已,其他的事就不清楚了。”
宣书致听着他的说法,煞有介事地“哦”了声,却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等他说完之后才又问:“为什么想知关于他的事?”
华恃:“那个……好奇,我就是觉得好奇,听说他和计渊灵主以前关系很好,我想知计渊灵主那样的人怎么会……”
他对计渊的印象还停留在回光珠里那个脾气暴躁冲动的少年,这会儿向宣书致提起,一时间很难扭转印象,也不知该怎么说才好,好在宣书致替他将话给说了来:“计渊那脾气的人,怎么会对人那么亲近,是么?”
华恃:“嗯!”
华恃应声完就立刻反应了过来,看宣书致的模样应该是和陆曜关系比较近,与计渊倒是普通,可是就连他都知计渊当年和柳栖霜亲近,这两人究竟要好到了什么程度?
他越想越觉得心酸涩,忍不住在心里对计渊的评价又降了好几分。
方微不但围观了他与宣书致的对话,还将华恃的脑想法也看了个明明白白:“……”
明明就在华恃的脑里,但方微有时候真想知他这么多荒唐想法究竟是从哪里钻来的。
宣书致却不知华恃的心思,他只是慢吞吞:“关于柳栖霜这个人,其实我知的不多,不过你若是想知,那我便将我知的说给你听好了。”
华恃立刻搬着凳在宣书致面前坐了来,随即开始斟茶倒又端上了一盘果放在宣书致的面前。
宣书致好笑:“你这是在什么?”
华恃正经:“师父你尽讲,我给你看茶送。”
宣书致若有所思盯了华恃一会儿,也没有耽误什么时间,歇了气便开始说:“柳栖霜被灵捡回去的时候,应该也就十来岁的年纪……”
宣书致开始说起了柳栖霜刚到灵总坛时发生的事,以及他后来暂时当上灵之主的过程。
这些过程并不详细,多半都是宣书致从别人那里听来的,跟现实还有些许,所以听着两人谈话的方微并不担心华恃在接到这些消息之后会发现什么,也不担心会暴份。
因为正如同宣书致所说,他与“柳栖霜”接得并不多,也远远算不上熟悉,宣书致真正熟悉的,是他邪之主方微的份。
虽然如今宣书致成为了风光之极的玄灵阁阁主,与邪没有半关系,甚至在灵也备受尊敬,但事实上华恃并不知,这位如今的玄灵阁主,曾经的份是邪血鸦教老。
也是方微最信任的朋友之一。
不过方微曾经拥有两份的事这世间没有?几人知,宣书致也不曾知晓,所以在他里方微是方微,柳栖霜是柳栖霜,他与柳栖霜的确是毫不相熟的。
华恃便这么听着宣书致说柳栖霜的故事,明明只是轻描淡写的几句过程,不知为什么华恃却听得聚会神认真极了,宣书致说到后边忍不住调侃:“你打听这些什么,要不是柳栖霜早都已经死了多年,我还以为你是看上他了。”
华恃怔了怔,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不知自己现在是一幅什么样的表。
这么明显的吗?
华恃在心里忍不住问系统。
方微沉默着没有答话,当事人实在不知应该如何回应他。
虽然柳栖霜此人的确早都已经死了,关于他的故事也已经结束了太久,但他当初在灵参与过的事的确不少,也曾经改变过灵许多,所以就算是简略的说着,宣书致也说了许久。
“不过灵与邪那一战,的确是让很多人都没有料到,包括当时为……”宣书致的讲述终于到了结尾,他话音至此顿了片刻,接着才改:“包括当时的我。”
华恃此时已经完全将心神沉浸在故事去,他对柳栖霜的死因耿耿于怀许久,到现在终于快要知当年的真相,心里免不了有些张。
“当时邪原本只是为了灵总坛取走几件东西,方微领人上凝山的时候也没有什么浩大声势,灵不肯将东西,柳栖霜作为当时的灵之主,便主动提要与方微单独商谈,看看是否能有转圜的余地。”
华恃听得担忧极了:“方微实力又人又心狠手辣,柳栖霜怎么能答应跟他单独商谈!他就不怕那家伙手吗!”
宣书致讲到一半被华恃这样打断,他停了片刻,继而忍不住笑了起来:“你担心得倒多的。”
华恃:“……”
因为太过张,他都快忘了自己是在听一个结局早已注定的故事了。
不过只要想到这故事的结局早已经注定,他心底的霾便又忍不住多了几分,就好像自己是在睁睁看着事发生,却没有办法手阻止。
他苦着脸等了会儿,这才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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