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烧得一二净,自己一走了之,就他还傻了吧唧惦记了这么多年。
坐在文氏集团的董事办公室里,齐臻心里略微烦躁,周行章发消息让他去接周舟,他也不想再跟文征谈去,“我刚才已经说过,我的事不希望别人来涉,就是你也不行,另外,就算你妹妹,也不应该过度涉自己儿的生活。更何况,文周两家是世,仅仅因为妹妹的一面之词就断,说去你不怕丢了自己的面吗?”
齐臻答应过要把这件事解决了,但是现在看来并不好理。
文征明一脸和气,“既然话说到这里,我也跟你说清楚,你母亲对我来说很重要,从小到大她要什么我都会给她,现在他不想自己的儿跟某人多来往,我自然要多加促成,怀沙敬重姑姑,自然不会违逆。齐臻,你别不知好歹,如果敢让你母亲伤心,我饶不了你。”
齐臻面容绷,“恐怕你儿不这么想。”
文征明笑笑,依旧和蔼,“怀沙是从小跟周景行一起大,但是朋友、比起父亲,你觉得他会选哪个?或者说,你觉得一个朋友和整个文家比,哪个更重要?”
文征明的潜台词齐臻很清楚。
Alpha带着金属腥气的信息素弥散开,齐臻直面笑眯眯的文征明,雪寒气将金属的冰冷一隔离在周之外,毫不弱于对面气定神闲的男人,“如果你一定要这么,我也可以告诉你,这件事上我不会退步。”
“齐臻,你别得寸尺。”
“在说我得寸尺之前你应该先去问问自己的儿是什么想法。”齐臻站起来,“我要去接孩放学,告辞。”
面对小辈的挑衅,文征明维持着笑容,在办公室门关上后他才收敛了笑意,脸逐渐沉来。
齐臻接了周舟回家,吃过晚饭后教孩学了会儿钢琴,小孩很有天赋,乐很好。等周舟睡着后他守着小孩找了本书看,十一的时候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周行章就是有事,到了十一也不会没有一消息。
一定是什么事了。
章三十八 你真不是他?
齐臻给周行章打电话,通了,但是没人接,在打到第四个的时候才接通,那边传来的是周行章模糊不清的笑声。
齐臻从没关严的门里看了熟睡的周舟,一边安抚周行章的绪一边楼,好在他问地址对方倒也说了。齐臻挂断电话后敲了刘欣的房门把已经睡的人叫起来让她照看周舟。
酒吧包间后,齐臻一没有看到周行章,听到酒瓶磕碰的声音,走到沙发背面才看见人正坐在地上,手里还拎着瓶红酒。
室灯光昏黄,齐臻调了晶吊灯的亮度,刺的白光将一切都明晃晃地暴了来,他跨过地上的红酒、白酒瓶,在周行章面前蹲,拿走了对方手里的酒,周行章抬扫了他一,没有别的反应。
齐臻眉目间溢一丝寒气,“什么事能让你在这儿借酒浇愁连家都不回?”
周行章仰抵着沙发,一双朦朦胧胧的醉看着前的人,“齐臻,你说……你跟纪维谷是好朋友对吧?”
“是,怎么了?”周行章第一句话就提起“纪维谷”,齐臻略微皱眉,这是和“纪维谷”有关了。
“他是怎么说我的?”
齐臻不知发生了什么,也不好贸然接话,斟酌着措辞,“他……”
周行章打断齐臻的话,他就没真想听,“说我是个天真又愚蠢的傻瓜,只能被他乖乖利用,对吧?”
“不是……”
“我一心一意对他,但是他从来就没相信过我!从来就没喜过我!!”周行章猛地把手里的酒瓶摔去,酒瓶伴随着一声脆响碎在墙边,里面的小半瓶红酒在地板上蜿蜒开,像是血,又像是代替某个人了漫天瓢泼的泪。
齐臻收回视线,看着双通红的周行章,一句话在嗓里了几遍却还是不知怎么说,周行章说的没错。
除了天才少年的能力,他没相信过别的东西,至于他更是想都没想过。
齐臻伸手想去碰绪有些失控的周行章,却被一握住了手臂。
周行章死死盯着齐臻,目光如炬,里面沉了一团灼灼的火,整个人却骤然冷静来,跟刚才摔酒瓶的判若两人,“在他的计划里,我是不是跟卓越没什么区别,只要能复仇,喜谁、跟谁在一起都没关系,换了别人他也愿意?”
齐臻心里被刺了,他甩开周行章的手,“在你心里他就是那么贱的人?”
“难不是?!还……还在我心里?”周行章说着说着突然笑起来,“我现在都不知我认识的‘纪维谷’到底是不是‘纪维谷’!他的格、习惯是不是都是正对着我的兴趣演的谁知?!”
齐臻一把将周行章在沙发背上,手上力一都不轻,“你知自己在说什么吗?你不是说喜他吗,谁都不知的事你就这么诋毁他?”
“不然呢?你还能给我第二解释吗?”周行章说这些话他自己不难受吗?难受!每个字都在又一次凌迟他那颗伤痕累累的心。
他否定纪维谷,也是在否定自己。
齐臻盯着周行章渊一样的睛,知自己该说些什么扭转现在的局面,但是偏偏又说不来,“他……”
“他什么?”
齐臻微微敛了,一秒就被周行章突然大力在了地上,肩胛骨撞在地板上带起一阵彻骨的疼。
周行章轻轻抚摸着齐臻的脸,神间有几分痴迷,仿佛在透过齐臻看向另一个早已经不再的人,“齐臻,你跟纪维谷到底是什么关系?”
“……是朋友。”周行章绪不对劲,齐臻暂时也没反抗,他倒是想听听周行章还能说什么话来。
周行章弯腰凑近的人,齐臻上一直有很的违和,这份违和来自和纪维谷的相似,但是直到今天他才真的发自肺腑地希望他的猜测是真的。
如果……如果是真的呢……
周行章轻轻笑了笑,显得无辜而纯良,“你们太像了,说是朋友我不信,你跟我说实话,你到底、是不是纪维谷?”
周行章的语气就像是在开玩笑,却隐隐藏着不切实际的妄想,齐臻没想到对方会这么问,但是周行章没有证据也不过只是猜测,他稳了稳心神,沉声:“不是。”
“真不是?”
“真不是,你喝多了。”
周行章弯腰凑近,嘴几乎贴着齐臻的脸颊,“记不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我不想把你当他的替,但是在你上我总是能看到他,你说、怎么办。嗯?齐臻,你告诉我怎么办?”
周行章说话间带的灼气在耳边,齐臻略微皱眉,他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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