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们几个。”他家里开酒店的,饭局什么的天天都挂在他账上,说是局,其实都是无聊给闹的。
朋友这个词对齐臻来说有些陌生,他的字典里只有能利用的和没有利用价值的,本没有朋友这个分类,乍听刘英阁说这个词,还有小意外,“刘总抬举我了。”
“你别给我整这虚的,”刘英阁不耐烦地摆摆手,“我听别人说的够多了,您抬贵手放过我的耳朵吧!”
刘英阁相端正,这么故作稽的表倒也不油腻,确实把齐臻逗乐了,“如果你得再丑,就要吓哭小孩了。”
刘英阁一愣,大笑起来,“我发现你话虽然还是不多,但是嘴可比以前毒得多了!”
“人总要学习的。”
“行行行,往这个方向学也行,总比你原来,”刘英阁其实慨的,“你以前说好听是没野心,是无争,但是说白了就是缺心儿,生在这个圈里还能往哪儿蹦跶?加上你家就你一个,现在我看就好,这个觉对了。”
“怎么说?”
“这个嘛,冷是比以前冷了儿,说冷都不为过,但是神对了。”刘英阁今天再见齐臻,觉得有些陌生,宴会那天没说几句话觉还不明显,今天跟人聊了会儿只觉得齐臻一举一动都自带冷气质,贵冷艳还自带毒刺儿那。
齐臻也不再追问,他知刘英阁说的“神”是什么意思,原主无争,但是他有野心,东江已经故步自封太久了,他想要的不是守成,而是开拓,“可能是摔了一跤,再鬼门关上走了一遭,想明白了。”
“想明白就好!”刘英阁又忍不住问,“怎么摔的?”
“山的时候从山崖上摔来,没事。”对少数几个问这个问题的人,齐臻都是怎么搪过去的,摔了一跤,死过一次,开窍了,没病,谁能想到是换了个人呢?
“没事就好,不是……是摔得好!”刘英阁笑嘻嘻,“你最近几个动作很漂亮,伯父就是耳,你这么大刀阔斧整一通,估计要让很多人不舒服了。”
“让他们难受的事还在后面。”
“哇哦!那我就要睁大睛好好看着了。”
两人聊了会儿,从工作聊到生活,刘英阁叹气:“我前几天遇见一个O,看着小小的特别可,没想到啊,你看给我挠的!”
刘英阁说着捋起袖,手臂上确实有几条抓痕,齐臻调笑:“你自己不正经,调戏正经的,挠你几、不算过分。”
“我怎么不正经了?”刘英阁不乐意了,齐臻冷着脸挤兑他的神怎么看怎么让他憋屈,“你怎么知那Omega是正经的啊?”
“那你怎么知人家是不正经的?”
刘英阁哽了,“哎,不是,你今天晚上怎么跟个O权主义者一样老替他们说话啊?”
“……没有。”
刘英阁咳了声,也觉得自己说话有冲了,“说到Omega,这段时间我爸一直婚婚婚,你爸妈不?”
“不。”齐臻刚回来就跟齐东来和文静雅说了,虽然文静雅一直想抱孙,但是齐臻说得明白,公司为重,文静雅也就暂时没提了。
刘英阁地叹了气,“我要羡慕死你了,这上说实在我羡慕周家那兄弟俩的。你看啊,周家父母走得早,周景行是没人,人家结不结也没人敢,那周行章又是大哥带大的,周家大哥弟弟的程度就是个弟控没跑了。周行章要不愿意再结婚,哪儿可能啊。
“你在外面可能不知,周行章早些年遇着个人,就现在还名的那个易捷广告公司前任董事和总裁纪维谷,要说这纪维谷可是个狠人,六年前周行章才多大,十八岁!差着十岁也真能得去手,这草啃的,没几天就把人拐去扯了证,俩人不还有个孩呢……我记着叫周舟吧,名字有意思的。后来这个纪维谷突然就没了音讯,据说是死了,谁知!
“这些年周行章好像就带着儿过吧?上次宴会他也去了,你看见没?我瞧着周景行的意思是想让他给孩再找个妈,要说也是,周行章多大?比咱们还小着好几岁,虽然结过婚还带个娃,但是挡不住人家优秀啊!你就说他怎么样?是不是盘靓条顺?”
“……确实。”
“不瞒你说,”刘英阁有说兴奋了,一拍桌,,“说实话我就特欣赏这,那要是个Omega,老追定了!”
齐臻冷了冷脸,“他是alpha,我还是要追他。”
“那可不,人家就是alpha也是万里挑一……等等!”刘英阁觉得自己有蒙圈,把杯里酒一气喝了压压惊,“齐臻你刚才说啥?”
齐臻微微抬起,带着凌厉和理所当然,“我要追他。”
“追谁?”
“周行章。”
“卧槽!!!”
齐臻慢条斯理地抿了酒,看着对面的人从惊讶到难以置信,再到空白,再再到难以言喻,最后到佩服,他也算是看了好戏。
刘英阁小心翼翼地问,“兄弟,你确定?”
“确定。”
“你没发烧吧?”
“你可以了。”
刘英阁咽了唾沫,竖了大拇指,“我是不知你怎么就看上周行章了,先不说你俩都是A,你家里同不同意,还有人家可是带着娃的……呸,我是说你知周行章那格不?你确定自己不是一时兴起?”
“不是。”
刘英阁震惊完,八卦之心就起来了,双熊熊冒光,“你知别人怎么形容周行章的吗?”
“嗯?”
“那就是只疯狗!”
齐臻的神瞬间凛了,“注意你的言辞。”
“好好好我歉,你这八字还没一撇呢就护着了,”刘英阁嘀咕了句,清清嗓,“说实在的,你要想追周行章,不好整,周行章这些年边一个人都没,估摸着是还没忘了纪维谷呢,他格又……算,不说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他边不是有个李一平吗?”
“李一平?那就是个给人看笑话的。”
“笑话?”
刘英阁耸了肩,“李家也不是什么大家族,就是跟周家父母有些,可能是看在早亡父母的面儿上?不过我觉得周行章看得上李一平才怪,俩人就不在一个层次上。”
从酒店来,齐臻心里没轻松多少,也没沉重,他知追周行章很难,被伤害过的人,再次把心去太难了。
但是难又能怎么样,都是他自己作的,只能自己受着。
谁让他现在才察觉到自己早就喜上周行章了呢?
章九 而不自知
那天晚上齐臻就想明白了,看到周行章跟李一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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