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组却面临很大的难题。
不对,应该说他正面临自己学员班以来,最大的难关。
封元煊嘴角笑容苦涩:“这首歌其实也可以的,这是我能力范围最好的了。之前尝试的时候,这首歌的合度最,改变分舞蹈动作,也是能成为很好的作品的。”
胡鸣还是有些生气:“可是音乐是分给你的啊,早知还不如给焦修呢!”
封元煊笑容苦涩,镜还拍着,他甚至连反驳都不能。
给焦修?
可是他本不会写歌,封元煊当时就是想到这个,才自己承担来。
他嘴角的笑容越加苦涩了:“你们先去吃饭吧,我再想想。”
焦修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没事,大不了我们重新排舞吧。”
他笑着安他,好似一个关心人的大哥哥。
可封元煊看着他的笑容,只觉得心里发寒。
他们组去吃饭了,封元煊在地上坐,抓着脑袋一阵崩溃,不知应该怎么。
“扣扣——”有人敲门,很快,傅家探来。
“咦?只有你一个人啊?你不吃饭吗,我刚刚遇见你们组去吃饭,没瞧见你,就过来看看。”傅家看他,声音关心。
封元煊心一,真正的关心应该是这样的,而不是那令人寒竖起的关心。
“我不想吃饭……”
封元煊刚刚说完,林倚东探,一脸担忧:“煊哥,你来我们组玩一会儿,你看看你现在这个神状态,实在是太糟糕了。”
对上两人真诚的视线,他忍不住站起来,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会不会太打扰了?”
“没事!”林倚东推开门,直接过来拽着他过去。
顾予铮组刚刚吃完午饭,还没人练习舞,纪然捧着一个保温壶在喝粥,顾予铮和景向磊、范嘉许在练唱歌。
“铮哥,这一句,我怎么都不在调上啊!”景向磊一边练习一边问顾予铮。
顾予铮的视线从自己手上的纸移开,看向景向磊那儿。
他笑了:“你把第二个字咬轻一,第三个字到第六个字速度快一,再试试?”
景向磊又试了一次,还是不太对。
顾予铮伸手,弹了他额一,一脸无奈:“你调起了!”
景向磊捂着脑袋:“好吧……”
封元煊看着他们的视线越发变得羡慕,这一组相较于他们组,实在太友了。
他有些不明白,全组都像顾予铮组一样,心往一使,不好吗?
“你们组真好……”封元煊声音艳羡。
“你们组也很厉害啊,两个原创,我们组写歌那天,都快被死了。”傅家来,直接在纪然旁边席地而坐。
封元煊摇摇:“我们组歌还没写好……”
“噗——什么?!”林倚东差把去了,一脸震惊。
“我写的歌不太合适,但我不知怎么写了……”
“让焦修写吧。”纪然皱眉。
封元煊苦笑一,没说话。
顾予铮看了他一,说:“据舞蹈写歌真的很难,到时候肯定还是要改一些动作的。你们组舞排太快了,在歌没写好以前,舞蹈不应该定来。”
封元煊吐一气:“我再给他们说一吧。”
他们组实在太麻烦了,组员现在对他的意见很大,如果让改舞的话,会有学员很不愿意的。
顾予铮和纪然对视一,两人都是聪明人。
纪然站起来:“我想去趟卫生间。”
顾予铮说:“我也去。”
两人路过封元煊时候,扯了他一。
封元煊愣了一,随即回过神,跟了过去。
这时候是饭,本来人就不是很多,纪然和顾予铮带着封元煊到了僻静的地方,全都关了麦。
纪然了衣服,直接说:“怎么回事?”
封元煊再佛系,到底也就是个20岁的男孩,他眶骤然一红。
顾予铮拍了拍他,问:“到底怎么回事?一五一十全说来吧,现在没人。”
封元煊鼻,压低声音,把所有的事都说了。
包括他们的商量过程,包括盛老师的话,包括他回练习室后的对话。
“焦修不帮你吗?”封元煊说完后,顾予铮首先问得是这个。
封元煊看着两人担忧的神,又回看了,确定没人后,压低声音:“焦修……不会写歌。”
仅仅六个字,却像是平地惊雷,吓得顾予铮和纪然脸都变了。
“怪不得……怪不得……”顾予铮恍然大悟。
纪然忍不住咬牙:“他实在过分了!举报他!”
“不行!”顾予铮第一个反驳,“不是那么容易的,焦修敢炒这个人设,必然是有准备。”
他的脚挪动,沉着眉思索,片刻,他说:“元煊,现在你的境很被动,直接扯焦修不一定能扯来,很可能会遭到网友的抵。现在既然都在黑你,那你举报焦修,可能得不偿失。不写歌你组员会对你有意见,观众看见了也会觉得是你再找事,所以你现在一定要控制好绪,不能翻脸。”
“我没有翻脸,我只是不知应该怎么……”封元煊眶更红了,不能不写,继续写只会让问题延续,退两难。
好一会儿,顾予铮沉着脸,咬牙:“元煊,你继续写!但是盛老师说得对,他们编好舞了,你现在必须得去练舞,就用你选定的那首歌,然后学舞的间隙,你就再修改那首歌。就在他们练习室修改,让所有观众都知你在写歌,你一个人在写歌。”
“如果不改变舞蹈的话,那首歌也不一定能改好……”纪然皱眉。
顾予铮冷笑一声:“改不好没关系,你在练习室和他们一起不是为了真的修改音乐,而是要他们主动调整舞蹈动作。遇上拍不合适的,你就让焦修改,或者改舞蹈动作。他要是不会创作的话,他会说服你们组改舞蹈的。”
封元煊看着态度定的顾予铮,心里有了主意。
“谢谢。”他伸手,挨个抱了抱。
纪然有些不好意思:“我可没帮到什么忙。”
“你在这儿,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封元煊轻笑。
三人对视一,同时笑了。
但笑的时候,心里又有些微沉。
这时候他们才知,原来他们学员,有那么一个人,“实力”很不一般。
关一柯那样的地位都没尝试走捷径,却有一个人不止走捷径,还要别人无路可走。
午一过,焦修等人回来。
封元煊坐在练习室的角落,一边吃着面包,一边看着手上的乐谱。
“煊煊,你怎么吃面包?怎么不吃饭?”贝逸凡声音担忧。
封元煊余光看了焦修一,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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