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两岁,宝蝉直泼辣些,论嗓门,整个桃院都没有人比的上她,小嗓叫起来又尖又脆,连厨房祖母辈儿的嬷嬷们都论不过她,阿渔的母亲江氏都敬她三分。但江氏不是怕宝蝉,而是激宝蝉,阿渔八岁时去赴宴,三皇拿大螳螂吓唬阿渔,阿渔胆小,吓得险些昏过去,别的孩们都在旁边看闹,是宝蝉冲过去一把抢走三皇手里的螳螂扔到地上,狠狠一脚踩死了。
那时宝蝉也才十岁,却忠心护主,三皇要打宝蝉,幸好皇后及时赶至,替阿渔了主。
因为此事,江氏待宝蝉极为宽容,丝毫不介意宝蝉偶尔的撞。
阿渔后来吃了那么多苦,都是宝蝉忠心耿耿地守在她边,阿渔早把宝蝉当心腹了。
至于另一个丫鬟宝蝶……
阿渔攥了攥帕。
嫁给徐恪的时候阿渔就知婆母容华公主不喜她,可公爹镇国公徐演温如玉,宽和待人,还经常在容华公主故意刁难她的时候替她解围,阿渔便十分敬重这位公爹。哪想到婚后第二年,宝蝶服侍她用餐时突然晨呕,竟是怀之状。
见实在瞒不住了,宝蝶才哭着告诉她,原来镇国公徐演竟是个貌岸然的伪君,表面上很是照顾阿渔这个儿媳妇,其实心里竟然存了礼法不容的邪念,他不敢真的对儿媳妇手,便找机会凌.辱了儿媳妇边的丫鬟宝蝶。
宝蝶的家人就住在京郊,世代为农,镇国公用她家人的命威胁她不得声张,宝蝶只好委曲求全。
想到镇国公要求宝蝶的那些事,阿渔只觉得恶心。
如果不是徐潜待她一片,如果不是徐老太君令人敬仰,就凭镇国公、容华公主这对儿夫妻,这辈阿渔都不会再跨徐家一步。
不过宝蝶是无辜的,阿渔不想迁怒边人。
她这两个丫鬟都很好,宝蝉贵在忠勇,宝蝶贵在细心。
阿渔的质招蚊,每到夏天便受蚊虫之扰,一旦被叮了包,为了不留疤痕,只能忍瘙.。宝蝶府后,她每日都会仔仔细细地好屋里的驱蚊差事,阿渔要门时,宝蝶也会帮她留意是否有蚊靠近,看似都是琐碎的小事,可自从宝蝶来到她边,只要她带上宝蝶,便再也没有被蚊咬过。
这样的细心,便是阿渔的亲娘江氏都自叹不如。
“姑娘不认识我了?”见主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宝蝶打趣问。
阿渔笑笑,暗暗在心里告诉自己,既然老天爷给了她重新来过的机会,这辈她便要保护好边的所有人。
料想父母歇晌的时间可能会比较,阿渔便从箱笼里挑了一块儿银灰的绸缎,准备给兄曹炼绣个香。
这次父兄回来,曹溋给兄准备了礼,阿渔不想跟曹溋攀比什么,可兄要带她门买礼,她当然要补一份礼才是。
裁好料,阿渔咬看向窗外,香上绣什么好呢?
兄习武,如今已经在禁军大营当差,那就绣“平安如意”吧。
想好了图案,阿渔这便专心地绣了起来。
小姑娘坐在窗边,低着雪白的颈,素手持针落脚细密,竟有大姑娘上才有的娴静。
宝蝶来送茶,摆好茶就退了去,小声对宝蝉:“姑娘好像哪里不一样了。”
宝蝉瞄室的门帘,拉着她坐说话:“你也发现了?”
宝蝉,斟酌片刻才措辞:“以前姑娘什么都没主意,看咱们的神更像看小妹妹看大,什么都指望咱们替她安排,可刚刚姑娘的神,嗯,终于像主看丫鬟了,而且是要护着咱们的主。”
宝蝉错愕地张开嘴,就几个神而已,宝蝶居然看了这么多?
“我,我只是觉得姑娘胆变大了,不那么怕侯爷了。”吞吃惊的,宝蝉说了她的观察。
宝蝶:……
两人互相对视,最后宝蝶先笑了:“算了,总归都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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