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刀万剐了的。但这么时间过去了,他早就冷静了来。再想此事, 不免要考虑的更多。比如当初他能报仇周辰理也是帮了忙的, 再比如姨母对他很好, 他真的要杀了姨母唯一的儿吗?
烦躁的吐了气,齐舒志:“把他关起来吧,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任何人见他。”
“是!”
周辰理觉自己了一间屋,然后被挪到了床上。他一直闭着睛, 实在是不敢睁, 怕一睁就看见了齐舒志那讥讽的目光。然而他并没有等到想象之的嘲讽,一连好几天他都被关在这间屋里,连个送饭的人都见不到。
既然周辰理已经到手了, 齐舒志自然不会让北狄人得意的太久。他派人给江北的谢毅送了消息,谢毅收到消息之后立刻着手收拢人。
耶律津帅兵一直攻到了江边,看着凶险的天堑,他心知是打不过去的。不提兵力,单说北狄境少河,他的人连船都不会划,更不要说战了。
等台吉真华过来汇合的时候,两个人一商量,都觉得应该到此为止。他们几乎已经打了大周的一半疆土,已经足够了,日后与大周划江而治也不错。只是耶律津还是有些忧虑,他:“真华,有个事我一直想不通。”
台吉真华看着前的江正的不行,随问:“什么事?”
“你不觉得这一路我们都赢的太轻松了吗?”耶律津一脸疑惑:“除了在大周的京城遭到了较为顽固的抵抗,之前的城池都攻的太顺利了,那些城池里几乎都没有军队把守。”
台吉真华想了想,发现想不通,他:“他呢,攻的城池就是我们的。再说了,陛已经说过了。大周皇帝自寻死路居然反了齐舒志,齐舒志在大周很得人心,许是那些大周的将领不想再效忠周辰理了。”
耶律津了,:“这样也不是没有可能,但是就算那些将领跑了,可那些士兵呢?那么多士兵居然全不见了,这是怎么回事?”
就在两人想的心烦意的时候,一个士兵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大帅!大帅!不好了!”
耶律津的右狠狠的了一,心里有了不祥的预,上次他有这预还是曹赞在他面前放炮竹的时候。
台吉真华:“什么事?”
“两位大帅,不好了,突然现了一支大周军队……”
耶律津镇定的:“可是江上现了大周军?别慌,他们不敢上岸。”
“不是啊。”那小兵急的浑冒汗,“不是在江上,是在我们后面,军营后面啊。”
北狄军营之后,一排排军旗遮天蔽日。只见为首的那面军旗上写着一个大大的谢字,其后锣鼓喧天,蹄溅起的灰尘遮天蔽日本就看不清到底有多少人。
“上当了!”台吉真华一拍大:“就说怎么打的这么容易呢,原来是故意引我们到此,好一网打尽。”
他们这次因为打的过于顺利,北狄皇帝迫切的想要攻大周的都城,前后增了两次兵,总兵加在一起足有五十万。这五十万人要是全都葬送在此,那北狄就完了。
耶律津骂了句北狄脏话,:“列阵,冲去!一定要冲包围,将北狄的儿郎们都带回去!”
谢毅穿雪白狐大氅,大冷天的手里还摇着羽扇,笑的一脸欠揍:“建功立业只在今日,将士们一定要将这些北狄人永远的留来!”
他边的曹赞一刀,大喊:“将士们!随我冲啊!”
两军人犹如两条洪狠狠的撞击在了一起,江南的齐舒志也站在江边。因着江上雾,对岸的况他看的并不清楚。但那震天的喊杀声是传过来的,他搓了搓冻的冰凉的手,:“该发船了。”
他边的胡德乙冲着齐舒志一抱拳,:“王爷,等着末将的好消息吧。”
谢毅的人只有二十多万,虽然打耶律津一个措手不及,但时间了总会被他带着人冲去的。不过他并不担心,他与齐舒志谋划了这么久,可不是白给的。
北狄五十万兵连着几个月的征战,早已经人俱疲。而谢毅所领二十万兵正是以逸待劳,两军从午时杀到傍晚。双方皆是损失惨重,耶律津的盔甲都破损的不成样了。
台吉真华的大刀早就刀刃卷曲,他将刀在地上,大大的着气。血混着汗从上到他的大胡上,太累了真是太累了。不过好在大周的兵也持不住了,只要再打一会儿就能冲去了。
“呜……”
呜呜——!
后突然传来了熟悉的号角声,耶律津转过去。经过了一天的时间,江上的雾气总算是散去。此时他看见江上不知何时居然停满了一艘艘的战船,黑底金边用金绣线绣成的齐字迎风招展,穿着黑盔甲举着矛的大周士兵步履沉稳的走来。
“喝——哈!”
“齐舒志……”
“……他终于来了。”
耶律津一阵绝望,台吉真华顿时觉全的力气都没有了,他看着耶律津,“怎么办?”
“完了,北狄完了……”耶律津这样一个犷的汉居然悲戚的落泪来,“好大的手笔啊……”
这场战斗毫无悬念,打到这时刻,大分北狄士兵都已经失去了战斗意志。新加的江南军队几乎就是一边倒的屠杀,最后俘虏了二十多万北狄士兵,以及耶律津与台吉真华两位大将。
经此一站北狄元气大伤,已经彻底成为了大周的俎上鱼。
一艘小舟度了江,谢毅摇着扇了船,笑呵呵的朝着齐舒志走去,“王爷,经此一站,你可名垂军史。”
齐舒志翻了个白,“你是想说你自己吧?”
“啊哈哈哈哈……大家一起名垂军史嘛。”谢毅:“周辰理呢?你杀了他没有?他的给我看看。”
齐舒志面古怪起来,皱眉:“小声。”
谢毅凑到齐舒志边,小声:“我懂我懂,怎么样,你动手了没有?”
“没有。”齐舒志叹了气,“我可能……不会杀他了。”
谢毅笑:“心了?”
“有吧,就是想到了他母亲。”齐舒志:“姨母对我很好,我不忍心杀了她唯一的孩。”
谢毅:“那你打算怎么办?”
“把他送去吕宋吧。”这是齐舒志经过思熟虑之后的主意,“那里没有人认识他,让他去那儿个普通的农民,任其自生自灭吧。”
“这样好像也不错。”谢毅:“让一个皇帝去地,亏你想得来,万一他受不了自杀了怎么办?万一他不会地,把自己饿死了怎么办?”
“这就不关我的事了。”齐舒志:“人各有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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