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妇产圣手 - 分卷阅读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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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松的,挖起渠来倒不是特别吃力。

    可惜他们挖了不到一个小时就被迫收工,因为突然间又打雷雨了。

    农民没有礼拜天的概念,即使星期天他们也照样工。天公不作,只能跟着收拾活的家伙。

    看到这群跑着躲雨的小知青,年纪大的村民都笑:“你们这是在挖排沟?那好的啊,是要排,不然菜都泡烂了。”

    胡杨狼狈不堪地躲在屋檐,梗着脖喊:“等雨停了,我们接着挖。”

    奈何老天爷不合他的豪壮志,从上午十一钟开始,雨就哗啦啦地个不停。

    等吃过午饭,雨更是得瓢泼桶倒,像帘似的,人对着脸都看不真切。关起门来更糟糕,屋跟黑夜基本上没区别。

    田雨原本打算趁着雨天,把七个没办法田挣工分的学生招过来上课,看看这天,也只能作罢了。

    女知青们帮着胡搓了一午的草绳,这是用在装堆砌圩埂土石草包上的。

    男知青们没耐心,围着胡杨讨论了半天如何自制秧机,最终得一致结论,还是先搞清楚大型秧机的结构再说。

    他们围过来帮忙搓了没会儿草绳,又开始琢磨着要不要个专门搓草绳的机

    余秋倒是知有这自动草绳机。

    因为她生活的时代不允许农民焚烧秸秆,一旦被发现就罚款。她穿过来之前,就刚发生农民因为焚烧秸秆被罚两千块喝百草枯自杀的事

    当时他们科里闲时讨论,就有助产士提起过草绳机。她老家盛产林木苗,秸秆本没人舍得烧,都是用草绳机打成草绳卖了捆林木苗。

    余秋不知草绳机的工作原理,但估计不太复杂。因为一台全自动的草绳机也就九百来块钱,要是手摇的,应该更便宜。

    但是,现在是不是应该先把秧机好?还有洗衣机到底运转的怎么样了?

    男知青们这才想起自己的衣服还在车洗衣机里放着,立刻一窝蜂地撑着伞去沟边抢救自己的衣服。

    那车还在孜孜不倦地转动,被风得跟哪咤脚踩着的风火一样。

    谢天谢地,为了制造湍急的,他们事先在河边垫了大石,刚好死死卡住了车,倒是没让车被风雨垮。

    可惜悲伤的是因为途没人放,所以衣服也没有完成漂洗跟甩的工序。

    男生们乐呵呵地着脏衣服回来,表示直接靠雨冲冲就好。

    他们大力表扬了胡杨的发明创造。不错蛮好,最起码的,衣服上的酸臭味已经一扫而空,洗涤效果值得肯定。

    雨一直到傍晚六钟还不见停。整个天就跟破了大窟窿似的,哗啦啦往外,世界都变成了汪洋大海。杨树湾则是波涛汹涌的一叶扁舟。

    胡招呼大家吃晚饭:“莫了,先吃饱肚再说。这天可不好走,船都要翻了的。实在不行,今晚先在这儿对付一晚上吧。”

    郝建国立刻积极响应:“雨天留客天,不留也得留。等明儿一早雨停了,我们再动吧。”

    吃完了胡的夹棉跟煮山芋,外面的暴雨仍旧没有歇歇脚的意思,一刻不停地往冲。

    “你们说,圩埂会不会塌掉啊?”田雨有些发慌,上个礼拜在白乡碰上洪的事,她还记忆犹新。

    听说当时那段圩埂都塌了,到现在也没修好。杨树湾不也有六十来亩田被淹了嘛。

    正先聊着自己到新工作岗位上受的知青们齐齐噤了声,全都不由自主地抬看窗外。

    外面黑黢黢的,如果不是风雨打窗的砰砰声,他们甚至连雨都看不到。

    陈媛迟疑地开:“我们要不要去看看?”

    要是圩埂危险的话,得赶通知大家抢修圩埂啊。否则一旦洪冲垮了圩埂,整个杨树湾的农田恐怕都得泡汤。

    胡杨拽住郝建国想祸害自己刚冒芽的大蒜的手,立刻翻了手电筒。郝红梅帮忙从供销社带了电池回来,手电筒又能派上用场了。

    “你们留在这边殿后,我们先过去看看。”年纪最大的男知青韩晓生站起来发话。

    田雨立刻跟着起:“不行,谁说女不如男,妇女也半边天。我们一块儿过去,要是有什么况,人手多也好安排。”

    韩晓生不习惯跟女知青争执,只好皱着眉叮嘱大家都一块儿走,谁也别落单。

    等推开门,不等走去,众人就发现撑起的雨伞就是个摆设,本无法阻挡风雨的侵袭。

    余秋跟田雨手牵手,往前走了没几步,就浑透了。

    大家愈发着急,雨成这样,圩埂还不晓得有多危险。他们应该午雨一大,就过去看况的。

    余秋右手撑伞,左手抓着手电筒照明。光一晃,对上了前灯。

    她抬手电筒,认了赵二哥跟宝珍的脸:“你俩这是?”

    宝珍双手抱着产包,即使穿着蓑衣,旁边还有她二哥帮忙打伞,她脸上也全是雨

    雨夜气温降得厉害,她说话的时候,嘴边甚至哈了白雾:“余大夫,有个大肚在船上要生了。”

    这对夫妻不是红星公社的人,午跑船到杨树湾碰上大雨,他们就先吃饭等待雨停再开船。

    结果雨没停妇的肚先疼了。

    “我们大队的赤脚医生说个月旬才生的,这提前了快一个月。”妇丈夫跟从来的一样,浑都是

    余秋有些迟疑,其实36周在临床上基本也被当成足月儿对待,不过就是不清楚这个预产期到底推的准不准。

    毕竟,不是所有女月经都是每月固定的时间来,接受医学教育程度有限的赤脚医生未必能算准预产期。

    别说是现在了,就是在2019年,她上产科门诊的时候也时常帮在基层医院建卡检查的妇重新调整预产期。

    万一不准,孩更小的话,会不会生况不好?

    今天这风大雨大的,什么事都难讲。而且不知为什么,她在产科工作时每逢雨天上夜班,晚上急诊就特别容易来早破妇。

    田雨拍了她的后背:“去吧,你跟宝珍去船上看看也好放心。”

    说实在的,田老师不太放心杨树湾的小接生员。上次接生桂枝嫂嫂就是的,这孩完全站在边上不知所措。

    胡杨他们也促:“是啊,余秋,圩埂那边有我们在呢,你先大肚吧。”

    郝建国跃跃试,当上公社广播员也没能拴住他一颗想成为赤脚医生蠢蠢动的心。

    韩晓生一把拽住他:“你行了,别捣。赶跟我们一块去圩埂。”

    郝建国哪里肯放弃,企图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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