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寸。
所以,秦莞今天要来挖坟,她要亲自确认一棺埋的到底是不是她亲弟弟。
她刚提这个想法的时候,几乎把喜嬷嬷吓个半死,最后好说歹说,只得请了士从旁“护法”,喜嬷嬷才没到秦昌跟前告状。
秦莞铁了心,必须要亲自验证一。
其实她也有些怕,但还是壮着胆盯着护卫们挖开坟,起那个小小的棺椁,一层层打开,里面那覆盖着彩衣寿袍的小小尸。
棺放着除驱虫的矿石和药粉,虽然已经过去了五年多,小家伙的尸.保存得还算完整。
秦莞横心凑过去看了一,惊喜地发现这个小孩不是她弟弟。
不仅因为他脚上没有凸的圆骨,还因为她带来的仵作非常肯定地说:“此夭折时至少已经满月,不可能是新生儿。”
那一刻,秦莞几乎抑制不住心的狂喜。
——徐小娘没有骗她,她弟弟真的还活着!
秦莞将棺的小孩重新安葬,并请来有经验的天师场,超度亡灵,让他早日投胎,不必再以别人的份镇在这里。
***
另一个可能的知人是萧氏。
秦莞派人暗监视她,发现她并没有老老实实地待在庄上。
尤其是秦萱事后,萧氏隔三岔五就会贿赂守门人,扮成农妇的模样偷偷溜庄。要么和贤妃的线冬儿私会,要么去城南的一家针线铺,一待就是大半天。
秦莞叫人重关注那个针线铺,前两次都没什么收获。终于有一天,钱嬷嬷急匆匆来报,说是她在铺里见到了刘司膳。
钱嬷嬷之所以能认她,是因为前段时间秦莞一直在调查她的落。
“那姓刘的人早已不是从前那副光鲜的模样,仿佛老了十几岁,穿着布衣裳,靠卖绣活为生。”
钱嬷嬷喝了,继续说:“不知萧氏如何得的消息,倒像是故意在那里堵她似的。起初两个人找了个僻静说话,咱们的人还没来得及往近凑,就见她们起了冲突,刘婆黑着脸走了,萧氏倒是在原地站了许久,脸难看得很。”
秦莞皱眉,“可查到了她的落脚?”
钱嬷嬷犹豫了一,说:“是……四姑娘的婆家。”
“卢家?!”秦莞惊讶,“他们怎么会和刘司膳扯上关系?”
钱嬷嬷顿了片刻,说:“姑娘有没有想过,那刘婆明明被贤妃扔到了葬岗,为何能捡回一条命?”
“你是说,她被卢家人救了?”
钱嬷嬷摇摇,“或许不是卢家人……”
秦莞很快明白了她的意思。不是卢家人,那就只有一可能——是秦薇。
这就能解释得通,秦薇为什么知相思豆能杀人,为什么能用那毒的手段对付秦萱。还有上一世,秦薇为什么会和刘司膳一起现。
秦莞决定见一见卢生。
因为秦薇的事,秦莞还算了解卢生的格,所以直接问他反而是最简单、最有效的法。
结果没让她失望。
卢生告诉秦莞,这位“刘嬷嬷”是秦薇的陪嫁,似乎是不好,不大门。
秦薇对她十分敬重,不仅给她安排了一间单独的屋,还不用她活,只偶尔把她叫来说说话,至于两个人谈了什么,就连秦薇的贴丫鬟都不知。
虽然秦薇死了,卢家和秦家的关系却没断,秦薇带过来的嫁妆和仆从由定远侯作主给了那个歌伎,毕竟是名义上的“义女”,定远侯没亏待她。
卢生和新妇念侯府恩德,对秦家旧仆十分厚,尤其是这个曾经被秦薇重的刘嬷嬷,平日里可以自由外,还能接些绣活赚私房钱。
卢生的话不仅验证了秦莞先前的猜测,还让她彻底明白了,为什么上一世秦薇会和刘司膳联手杀了她,原来她们早就勾结到了一起!
这样看来,上一世就算没有“梁大将军”参与,刘司膳还是会被贤妃赶。
只是,她是怎么认识的秦薇,又是如何瞒着秦家人跟着秦薇嫁到了卢家?
秦莞派人把刘司膳捉了来,连夜审问。
刘司膳是个没的,三两鞭打去就全招了。
原来,她之所以能跟在秦薇边,是徐小娘从搭的线。
当初她被扔到葬岗,瞅着就要咽气了,恰好碰到徐小娘前去给生父上坟,瞧着她穿着衣,面容不俗,不由动了心思,悄悄地将她救了来。
徐小娘这些年在侯府吃穿不愁,暗地里还攒了些银钱,在城郊买了个小农庄,想着将来给秦薇作嫁妆。就这样,她把刘司膳安置在了那里。
刘司膳一心想活命,自然拿十二分的本事讨好徐小娘。徐小娘见她对后宅之事颇为通,这才安排她改名换姓,跟着秦薇到了卢家。
那枚害秦萱毁容的“毒疮”,就是刘司膳亲手调制的。她原是为了讨好秦薇,让她拿去对付卢生相好的歌伎。
秦薇不便对她待实,因此只是收了,没想着用。若不是秦萱害她失了孩,她也不会红了,不不顾地喂给秦萱。
至于萧氏,早就知了徐小娘暗地里的小动作,也知刘司膳跟着秦薇嫁到了卢家。
她只当不知,为的就是看秦薇和卢家的笑话——当初秦昌给秦薇定这门亲事时,她就让人调查过,知卢生有一个相好。
然而,萧氏怎么都没想到,到来受害的会是自己的女儿。
萧氏恨毒了秦薇,恨毒了徐小娘,更恨毒了制那枚毒的刘司膳,却从来没反思过自己的所所为。
不过,她最初找上刘司膳并没想立即报仇,只是想让对方救救秦萱。只是,刘司膳断然拒绝了。
“不是我不想救,是救不了,猪疮之毒无药可解,只能暂时压制。”刘司膳虚弱地说。
秦莞冷冷地看着她,脑里反复回放着上一世被她杀的场景。
对上她满杀气的目光,刘司膳不仅没有最初的畏惧,反而笑了一,“秦大娘,就算你今日不捉我,我也活不了。萧氏并非善类,她势必会到贤妃跟前告我一状。死在秦大娘手里总比死在萧氏手里痛快得多。”
秦莞:“你怎知我会杀你?”
“直觉吧,人死之前都会有直觉。”刘司膳说。
此时她双手被缚,歪着靠坐在墙边,脸上带着伤,衣裙上染着血,就像前一世秦莞死前那样。
秦莞闭了闭,说:“你想不想和我一笔易?”
刘司膳闪过一抹希冀,“什么易?”
“我知,你曾经是贤妃的心腹,替她了不少事。想来,你应该知我母亲当年是如何死的。”秦莞尽量平静地说这句话。
刘司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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