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丹大娘的死是不是跟贤妃有关?”
突如其来的质问,让二皇脸猛然一变。
他直愣愣地对上梁桢满载着冰冷、霸、杀意的目光,控制不住地惊愕、恐惧、心虚的表。
梁桢眯了眯,心底涌上滔天的怒意。
方才他故意在二皇毫无准备的时候问来,就是为了看到他最真实的反应。此时,他脸上的恐惧和心虚让梁桢断定,他果然知。
二皇很快反应过来,笑两声,极力解释:“姨父说笑了,姨母是母妃的亲妹妹,她走后母妃足足哭了三日,即便现在想起来还是难忍心伤——姨母的死怎能赖到母妃上?”
“是吗?”梁桢轻飘飘地应了声。
“当然!”二皇立即一副气的神态,“再说了,姨母分明是患病去的,诊册如今还在太医署存着,姨父若不信大可去查。只是,这话可千万别再往外说了,我听到了没什么,若传到父皇耳,保不齐会治姨父一个‘大不敬’的罪过。”
梁桢勾了勾,“那就治罢,刚好让官家把我和桢儿一办了。”
二皇到底心虚,:“总之,姨父好好教桢表哥,别让他犯大错。”
丢这么一句,便匆匆告辞了。
梁桢连送都没送。
***
秦莞知二皇来了将军府,也猜到了他的目的。
她忍不住疚,魏如安的事原本是她的私事,没想到竟成了二皇要挟梁大将军的把柄。
秦莞来到书房,主动认错:“抱歉,将军,给你添麻烦了。”
彼时,梁桢正为母亲的枉死心绪难平,看到她来,所有的悲伤和愤懑都压了去。
他故作轻松地笑笑,说:“你本来就是个小麻烦,添不添的就这样了。”
秦莞原本还自责得想哭,听到这话,了一半的泪立憋了回去。
“我要是小麻烦,你就是大.麻烦,当初我明明可以不嫁给你,是桢哥儿说梁家危在旦夕,我才舍相嫁!”
看着她瞪着睛气鼓鼓的可样,梁桢不由笑了——这次是发自心的。
“大娘说得对,本就是我欠你的。所以桢儿护着你也是应该的。”
秦莞又心了,别别扭扭地说:“既然了夫妻,就别说什么欠不欠的了。”
梁桢笑意加,“是,从我们成亲的那一刻起,你我便注定了风雨同舟,荣辱与共。”
听他用低沉又的声音说这句话,秦莞的一颗心怦怦直。
看着他英的鼻梁,笑的凤眸,微勾的角,就觉得……真英武,真俊朗。就连那脸扎手的胡都变得可起来。
说到胡,秦莞不由想到了他的“隐疾”,心冷不丁涌一冲动。
——她想把自己的心意告诉他:她想和他共度余生。
虽然这心不知能维持多久,也不知将来会不会后悔,但是秦莞不想等了。
她是活过两次的人,没人比她更清楚意外和死亡多么猝不及防。
就拿梁大将军来说,上一世他的死讯是今年天传京城的,然而直到一年后他的遗才被找到。
秦莞忍不住谋论,会不会这一年梁大将军本没有死,是某些人为了打压梁家而布的局?
她不能确定直到哪年哪天梁大将军才能真正安全,更不敢保证明天他们就一定能安安稳稳地度过,所以她决定现在就说来,不想留遗憾。
于是,秦莞给“梁大将军”了肩膀,又剥了个圆溜溜的递到他嘴边,表现得前所未有的温柔贴。
梁桢不仅没觉得动,反而沉着声音问:“老实待,你是不是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秦莞笑容一僵,气哼哼地把他嘴里。
“这才对嘛,我家大娘合该是这洒脱又跋扈的模样。”梁桢翘起,放松了警惕。
秦莞白了他一,“你才跋扈。”
“嗯嗯,我跋扈。”梁桢笑眯眯地嚼着。
秦莞气得打了他一,直截了当地说:“我想和你过一辈,成不成的,你给句话吧!”
“咳、咳咳……”梁桢差被噎死。
秦莞重重地拍在他背上,胡揪着帕抹了抹他的嘴,急:“行不行,你快说!”
若是平时,梁桢八成会科打诨糊过去,然而此刻,睁睁看着秦莞明明张得手都在发颤,却还是努力一副凶的模样,他不可避免地心疼了。
又疼又酸。
他多希望这句话是秦莞对着他那张脸说的!
然而,这世间的事总是这么不凑巧。
梁桢沉默了许久。
秦莞咬着嘴,没再他。
半晌,梁桢才艰难地开:“……不行。”
秦莞怔怔地眨了眨,似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梁桢叹了气,拿手轻轻住她的。
那一刻,秦莞以为他要亲她。她甚至想了一,要是他真敢亲来,她必要扇他一个大嘴。不,一个不够,要左右两边各一个,凑成一对。
只是,梁桢没有亲她,而是把她因为张而咬得红的解救来。
他垂着,动作十分轻柔,目光也很虔诚,就像对待极其珍贵的宝。
秦莞却莫名涌的委屈,泪珠不受控制地涌眶,“梁晦,你还有没有良心?我一个正值妙龄的小娘都没嫌你、你……那个啥,愿意和你过一辈,你居然有脸说不行!”
梁桢叹了气,不顾她的挣扎,势却又温柔地捧着她的脸,将那他看着极不顺的泪痕重重抹去。
秦莞被他疼了,抓住他的手狠狠地咬去。
梁桢睛都没眨一。他抚了抚秦莞的乌发,温声说:“就是因为有良心,我才说不行。”
不用多解释,秦莞就懂了。
只是,懂了不代表不生气。
她都要气死了,当天晚上就把“梁大将军”赶了卧房。
梁桢大可以厚着脸或霸或无赖地把她哄好,两个人还像从前那样相敬相惜,维持着彼此心知肚明却又心照不宣的小暧昧。
可是,他没那样。
秦莞和“梁大将军”之间的界限对他,对他父亲,对秦莞本人来说至关重要,他想让秦莞自己想通。
于是,梁桢只是讨了床被,抱着去了书房。
秦莞更生气了。
原本想着等他改变了主意就原谅他;这时候变成了“即使他哭着喊着求我一起过日我都不带同意的”。
丫鬟们围在卧房门,想劝劝秦莞,又怕惹得她更难过。
大海和黑齐齐聚到书房,战战兢兢地对着梁桢的冷脸。
黑清了清嗓,不那么确定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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