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夫君飙演技 - 分卷阅读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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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莞还是信了,这不是梦,她真的回到了十五岁这年,一方居还在,彩练和喜嬷嬷也还在,兄没有死,她也没和魏如安那个人渣订亲!

    秦莞抹去脸上的渍,一个洒脱的笑。

    这是真的活过来了。

    她趴在窗台上,贪婪地看向窗外。

    小厨房里飘煮豆饭的香气,灰扑扑的雀儿站在井台上叽叽喳喳地啄着谷壳儿,丫鬟们聚在廊笑嘻嘻地唠着闲话。

    “方才我和彩练去街上买饯,看到一队披甲刀的武将骑着大从街上跑过,沿街的商贩说打的那位是镇守西北的梁大将军。”轻轻柔柔的声音,是飞云。

    “你可看清了那梁将军什么模样?”语气温温和和,是明月。

    “将军的跑得太快,我没瞧见,只瞅见一位提着红缨枪的小将军,生得怪俊的!”清清脆脆,是彩练。

    清风刚好经过,打趣:“你没追上去投个香、扔个果啥的?”

    彩练白了她一,“人家是梁大将军的嫡,贤妃娘娘的亲外甥,论、论才怕是尚个公主都使得,哪里是我等攀得起的!”

    清风她的脸,“瞧瞧,我不过说着玩儿,你倒认真了!”

    听着丫鬟们打闹,秦莞不由地陷思。

    她记得,那位在边关立赫赫战功的梁大将军最后的结局并不光彩,据说是不奉御诏,拥兵自重,被扣了个造反的帽

    此后,他的梁桢还真就造了反,几番闹腾之后落了个抄家灭族的场。

    令人惊奇的是,梁家一门男丁悉数获罪,唯有那个梁小将军带着三十万梁家军占领了西北数州,在夏国与大昭的夹击活得好好的。

    说来也是个奇人。

    唔……

    秦莞晃了晃脑袋,八杆打不着的人,平白无故想他什么?

    她只要利用这五年的记忆护好兄,护好秦家,同时找到魏如安的姘,为自己报仇雪恨就好。

    此时此刻,秦莞怎么也想不到很快她就会见到那位姓梁的“奇人”,并牵扯一生一世都剪不断的羁绊。

    作者有话要说:  宝宝们个爪呀~不要养,求陪伴!

    第3章 鲜衣怒(修)

    定远侯府一共有三房。

    房主君是袭了爵的秦杲。秦杲发妻早逝,如今主院只有他和独秦耀两个正经主

    二房的主君叫秦昌,便是秦莞的父亲。

    秦昌原姓韩名琼,是昌黎韩家的女儿,也是秦莞的生母。继妻萧氏原本只是一名贵妾,韩琼去世后她因救皇有功破例扶了正。

    秦昌还有两个妾室,各生一位庶女,一个是三姑娘秦茉,一个是四姑娘秦薇。

    三房主君叫秦晏,妻如命,除了正妻纪氏连个通房都没有。纪氏也是个有福气的,门后接连生了三个儿,就算有人想说嘴都不成。

    定远侯治家严明,虽然先武国公夫妇早逝,三房却一直没有分家,日过得还算和睦。

    秦莞病着的这些日,各房没少往一方居送东西,这次秦莞去请安也没空着手,然而得到的回礼比送去的还多。

    转就到了谷雨时节。

    这日天气有些,秦莞一大早起来在游廊上散步。

    一方居是定远侯府景致最好的地方,在秦莞十岁那年,由定远侯主分给了她这个秦家唯一的嫡女。

    ——那时候萧氏还没被抬为正妻,她的女儿秦萱只是一个庶女。

    整个院建在湖心,不设院墙,只围了一圈游廊和榭,湖上建着九曲桥,桥上搭着凉亭。

    沿湖着各木,季有垂柳,夏日有清莲,早秋之时成片的海棠竞相开放,到了冬日又可伴着红梅在冰上戏耍。

    秦莞喜牡丹,叫人在东廊辟了一方牡丹园。

    园里有数十株名贵的牡丹苗,有在登州生意的舅父送的,有母亲生前买的,也有秦莞自己跑到洛市上淘的。

    谷雨时节,园苞将,透着那么一丢丢羞的粉,别有一番韵味。

    秦莞正看得神,飞云匆匆走来,柔柔地说:“姑娘,主母来了。”

    她的主母便是秦莞的继母萧氏。

    萧氏温婉,从前妾时便和秦莞的生母韩琼关系极好,当家以后也从未怠慢秦莞,反而把她和亲生女儿秦萱一样看待。

    因此,秦莞一直很敬重这位继母。

    听说她来了,秦莞忙整了整衣裳迎了上去。

    萧氏远远地看到她便温温和和的笑,“看来是大好了,到底是神了些。”

    “有劳母亲挂念,莞儿拜谢。”

    ——虽不是生母,然萧氏如今居于正位,这些年对她护有加,于于理秦莞都要叫一声“母亲”。

    “一家母女,什么这般客气?”萧氏抬起手,怜地摸了摸秦莞的钗发,“怎么穿得这般素净?倒显得越发清瘦了。”

    秦莞晃晃脑袋,笑言:“左右不用门,这样轻省些。”

    萧氏亲昵地戳戳她脑门,“你呀,就是懒。”

    “还是母亲了解我。”秦莞了个鬼脸,惹得萧氏一阵笑。

    母女两个携着手了堂屋。

    清风没让小丫鬟们动手,亲自给萧氏上了茶,明月、飞云两个大丫鬟也恭敬地立在旁边伺候。

    不知怎么的,彩练从小就不喜萧氏,每次她来了那丫就躲着不来。即使被来也是扎着脑袋,从不会说些讨巧卖乖的话。

    一来二去,秦莞也就由着她去了。

    好在萧氏并不计较,坐定之后,略略寒暄了两句便说起了正事:“十五那日是琼的冥诞,我今日过来便是同你商议,还是像往年那样去娘庙敬香么?”

    秦莞一听,连忙起屈了屈膝,“此事本该莞儿前去请示母亲,倒叫您辛苦来这一趟。”

    萧氏将她扶起来,说:“你这丫又客气了,我左右无事,你这一方居景致又好,权当散步看景了。”

    秦莞趁机:“等牡丹开好了,我天天叫人剪了最大的那朵给母亲簪发。”

    “好,我一准儿日日去显摆。”萧氏笑盈盈地打趣。

    屋一派和乐。

    笑过一阵,又回到了方才的话题。

    照萧氏的意思,是想把韩琼的牌位请到相国寺,省得秦莞年年往娘庙跑。

    娘庙建在汴京郊外,了南薰门还要走上三十里,一直到石桥村。路途远,秦莞又不肯让太多人跟着,萧氏不放心。

    上一世萧氏也是在这时候提把韩琼的牌位请到相国寺,秦莞同意了。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死在那里。

    想起死前的剧痛和折磨,秦莞不由地打了个寒战。

    萧氏关切地问:“可是还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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