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也如愿了,我当真是该好好恭喜恭喜你,等明天我再多带两瓶好酒来给你庆祝一番!”
谁知辟邪却摇摇,好似察一切般的反问:“今天来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
见云螭支支吾吾的不说,辟邪立了然:“是和上面有关系是吗?有话直说无妨。”
听到辟邪这句话,云螭才把事痛痛快快的讲了来,说完就噤声看着辟邪,静静等待辟邪的答复。
“好,我愿意。”
听到辟邪这么快的答应,云螭一时间还有些难以接受,“如果你心里不愿意,那就再缓两天再议此事也行......”
辟邪闻言摇摇,他温柔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如同蝴蝶般飞舞的男孩儿上,“不必再议了,我意已决。”
“因为我答应小七,要带他回家。”辟邪的声音微微一顿,嘴角的笑意愈发柔和,“这个地方,始终不是家。”
就在辟邪和云螭谈之际,不远的男孩儿拉着小六蹲在了大树后,就在小六一脸疑惑时,小七才脸发红的问了来。
“六哥,什么叫此生唯一挚?为什么辟邪大人昨天晚上要这么对我说呢?”
而且辟邪大人的目光好灼,让他觉得自己都快要被看透了!
小六见男孩儿耳垂发红,当反问:“小七你难当真不懂?”
男孩儿摇摇,他不是不懂,就是不太懂,因为昨天晚上在被窝里他可是被辟邪大人‘咬’了嘴!虽然不疼,但是那又苏又的觉让他心里格外的张......
“小七,你是辟邪大人在这世上唯一的挚,以后你是注定要嫁给辟邪大人的。”
“嫁?”男孩儿似懂非懂的重复了小六话的一个字,他记得前两日有看过一本古籍,上面写着‘男婚女嫁、男耕女织,视为顺应天理之法’的话。
“那这么说我就是辟邪大人的妻了?”男孩儿慢慢琢磨着问。
小六肯定的嗯了一声,还不等他再说两句透男孩儿,男孩儿又自顾自的红着脸笑了起来,只是说的话却是那样的大胆放肆!
“行!那我知了!等成婚后我就多给辟邪大人生几个孩,然后为辟邪大人多多开枝散叶!”
这些可都是他从书看到的,成亲后自然是要相夫教,相夫他懂得,就是贴丈夫、与丈夫同甘共苦,就是这教......看来他得去问问辟邪大人这‘’是谁,得赶‘生’来,他才能教啊......
看着快奔向辟邪大人的男孩儿,小六默默地摇摇,辟邪大人整日被人如此大胆直白的撩拨,居然还能忍住不‘吃’了那人,真真是太难为辟邪大人了。
不过小六觉得,离辟邪大人‘吃’掉那人的日应该不会太远了......<author_s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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