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聊起任何话题,都可以随意的开始,就算突然的结束也不会觉到尴尬。
就连在堂吃完饭之后一路一起走回宿舍,步调都是前所未有的一致。
这觉太好了,好到让祁粼几乎觉得不可置信。
直到这天夜里,整个宿舍楼已经熄灯,两人也都分别躺睡的时候,祁粼还到十分不可置信。
这一切都是真的吗?
而佯装睡觉,实际上又将自己沉到数据海洋里的白哲,再度找到了那一段缠绕在一起的数据。
“看起来有改善了。”绕着数据团走了三圈之后,白哲评。
被裹在数据团里的心碎片闪了闪,似乎是艰难的考虑了片刻应该拍还是说实话,最终他:“改善的极其有限……可能改善了0.1%吧。”
白哲:“……”
白哲:“说几句好听的你会死吗?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开要先把气鼓足,知吗?”
心碎片又闪了闪,但没有答话了。
白哲心想它大概是在默默吐槽,搞不动你们人类吧。
不过,哪怕是改善的及其有限,这0.1%也让白哲明确的了解到了问题的关键所在。
这一团杂的数据,也就是祁粼最珍视的这分回忆,却也正是他不安的由来。
正因为越来越不安,又反复的去经历这段不安,对他的潜意识造成了非常恶劣的影响。
如果用那些仙侠来比喻,可以说这就成了祁粼的一个心,会是他成仙路上的极大阻碍。
而现在,虽然他们没有什么修炼成仙的需求,但祁粼的心困住了心碎片——也就相当于他在无意之把自己和整个童话镇绑定到了一起,以至于成了一个解不开的结。
而如果这个结解不开,那么童话镇就永远无法完全恢复正常,调动心模块与现实世界沟通。
这样去的话,他们所有人,即便不会立刻死去,也会被困守在童话镇的世界里……而外面那个大世界的命运又将走向何方,就更加是完全不可控制和预测的了。
想到这里,白哲心有些沉重。
他叹了气,让意识从数据海洋里上浮回来。
真没想到,他原本打算个孤胆拯救世界的英雄,却到来,成了要和亲密人互相拯救与保护,才能反去守护地球的故事。
这可真是个适合拍电影的题材啊。
白哲一面想着,一面迷迷糊糊的翻,却忽而一抬,只觉得借着窗外洒来的微光,看到了自己床边似乎有什么东西。
他猛然睁开睛,却发现站在自己床边的,竟然是祁粼。
两人四目相对,一时之间都没有说话。
其实这是一幅有诡异,甚至是有恐怖的画面。
午夜梦回,如果你发现自己的室友正站在你的床边,还直勾勾的盯着你,多半都会有些不好的联想,要么怀疑对方是神经病,要么怀疑对方准备图谋不轨。
面对这样的况,哪怕是老练如白哲,也是差就被吓了一冷汗。
毕竟,他对祁粼是全然没有防备的……他可不信祁粼能对他什么来。就算真是想什么格的事……反正自己也这么久没有快乐的,躺平就好了嘛……咳咳。
不过白哲的反应还是很快,他了睛仿佛还是迷迷糊糊的,却已经往床里面挪了挪,“怎么了,你一个人睡不着啊?”嗓音因为睡意还带了些糊糊,听着格外勾人。
祁粼也知自己的举动有些怪异,甚至是有些吓人了。
他已经好了准备,白哲可能会起来打他一顿,甚至可能会直接卷铺盖走人,连夜从这里离开,却怎么都没有想到,白哲竟然就这么让开了半张床。
这……这是什么邀请的意思吗?
而正当祁粼整个人温度上升的时候,他就看到白哲伸一只手,拍了拍自己空来的那半边床,连睛都没有睁开,似乎是又快要睡过去了,“一起睡吧。”白哲对祁粼发了邀请。
而后祁粼就只听到了均匀的呼声,还有寝室里空调送风的声音。
他是真的在邀请自己。
那自己……真的去睡吗?
祁粼又在床边站了五分钟,心天人战。
最终是在不过心愈发膨胀的渴望,他轻手轻脚的在白哲边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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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先祁粼以为自己会睡不着,毕竟这两个多月以来,他一直被那个奇异的梦境困扰着,睡眠质量极差。
然而再睁开意识清醒过来的时候,却看到外面已然是天光大亮,他竟睡了个意外的好觉。
祁粼猛然起,这才发现自己真的还睡在白哲的床上,只是边已经空空如也,没有了白哲的影。
即便宿舍是两人一间,相对而言较为宽松,但床也毕竟只有一米宽,一个大男孩睡上去都稍显拥挤,也不知他们是怎么两个人竟然好的睡了一夜。
但是,白哲人不在……去哪里了呢?
是不是昨天晚上实在是睡迷糊了,今天一醒来觉到不对劲,甚至觉有恶心?
祁粼一只手无意识的抓住被攥,仿佛在忍受什么煎熬考验一般。
然而就在这时候,宿舍的门啪嗒一声打开了。
祁粼愣愣抬,便看到白哲提了几个袋走了来,一把钥匙远远飞起,祁粼意识的抬手接住,这才发现是自己的钥匙。
“这宿舍就你一个人,还没有我的钥匙,今天去一把去。”白哲将买回来的两人份早饭放到桌上,就见祁粼还有些怔怔的盯着自己手里的钥匙。
“怎么了?”见祁粼埋不说话,白哲走回床边坐,笑容里带着一丝清晨光的味,“我不是在这里吗?”
然后白哲就被抱住了,祁粼用了很大的力气,把他抱在怀里。
一时之间,白哲到有些无措。
他不是没有面对过这样年轻的祁粼。
但是他似乎真的从来没有面对过这样脆弱的祁粼。
这家伙从来都把他的心思藏得很好,他总是沉默寡言,总是微笑等待的那一个。
但直到白哲直面那团几乎要解不开的数据,直面祁粼心的纠结与创伤,他似乎才意识到——这个总是站在他后,总是默默保护他,听他命令一起一路前行的人,也是那样需要他的拥抱,需要他的意。
于是白哲也回抱住了祁粼。
两滴泪似乎是在了他的脖颈,又很快销声匿迹,悄无声息,仿佛从来就没有发生过。
半晌,久到放在桌上的早餐都快要冷透了,祁粼才了鼻,哑声低低:“抱歉,我……一绪没有控制住。”
“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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