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到来却竟然还能制定狼人那边的规则,不是太奇怪了吗?
不过现在他们倒是不急着去找村。
“我们就是想跟你打听一些况,放心,我们帮你加固房,边边聊。”白哲立刻给了一项极诱惑的换条件。
果然,男人迟疑片刻之后了,“可以,但是我估计也没法告诉你们多少况。”
起初听到男人这样说,白哲还以为是他戒心比较重,不愿意提供太多的信息。
然而帮男人起活儿来之后,攀谈起来他在发现,真的是他想多了……男人的确没有办法提供太多的信息。
他甚至连自己叫什么名字,怎么来到这里的都不知。
白哲心一沉,回便看见了祁粼同样沉的面容。
这况,就和昨晚的那个狼人首领刀疤一样——他们都不知自己是谁。
既然连自己是谁,为什么会现在这里都不知,那么村民们日复一日的生活,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白哲又抛了自己的疑问。
男人耸了耸肩,“不知,醒来就在村里了,村说我们都是村民,村受了诅咒,就要想办法对抗……呵呵,但是我来这里也有一段时间了,对抗来对抗去,村倒是一直好好的,隔三差五还能和狼人们谈谈条件,更改一一个死谁的选人规则,我们却是只能逆来顺受,来来回回,总有人死,不过也总有像你们这样的新人来。”
白哲心了然,怪不得这些人都没有奇怪他和祁粼突然现在村里,甚至都没有来问一他们究竟是怎么来的。
一群连自己是谁都不知的家伙,就更不谈会去关心别人了。
甚至他们更有可能已经习惯了这样机械的活着。
“所以,你们有没有团结起来杀过狼?”白哲又问。
“有。”男人一边用锤敲敲打打,一边漫不经心,“有时候也会有些格比较血的家伙,叫大家团结起来,一起杀狼……但是有什么用呢。”他一锤砸在木板上,一边冷笑,“狼永远都是五条,杀了一条,就多一条,杀了一条就多一条,村民永远都是五十个,死了一个就会再来一个……呵,熬到不想熬了,死也是解脱吧,不是吗?”
看着男人面无表,毫无的说着这些话,白哲只到一阵彻骨的寒意。
不过他已经很锐的抓住了男人说的关键,“你是说,狼永远都是五条,人永远都是五十个?”
“对。”男人继续,“午应该就会有新的人过来了,到时候你们就不是最新的村民了。”
白哲沉默片刻,又问,“但是狼每次都是吃掉一个人,你没有发现,我们却是两个人一起现的吗?”
男人手的锤倏然一顿,半晌才讷讷抬起来,十分疑惑的看了白哲和祁粼一,“你们两个是一起现的?之前同时死了两个人?!”
他的目光之终于多了些灵动,带着疑惑的神扫过白哲,又扫过祁粼。
不过似乎很快他就又再度平静来,似乎是已经为自己找到了理由,“也不能指望每次都那么准时准吧,可能个家伙还没死,你就先来了。呵呵。”
“你难就不想离开这里吗?”白哲又问。
“离开?去哪里?”男人看向白哲的目光之带上了些嘲讽,“一群不知自己叫什么,从哪里来的人,即便要离开,又能去哪里?何况我们本就不知怎么离开……”
“村不是说,只要熬过了三十六次圆月,还活着的村民,就可以等到诅咒解开,到时候也能到外面去了?你说的,村民永远都在五十个人左右,有人死了就会有人补充来,那么只要熬到最后,就可以离开这里了,不是吗?”祁粼上前一步,问。
男人冷笑了两声,“对,你说的没错。但你好像是理解错了村的意思了。”
祁粼略略皱眉,“什么意思?”
似乎是很乐意将残酷的真相散播去,让旁人也跟自己到一样的痛苦,男人的边勾起了一抹冷笑,“熬过三十六个圆月,说的可不是村熬过三十六个圆月。”
看着祁粼逐渐凝重的表,男人很是快意:“是你,是你们,是一个人要熬过三十六个圆月,从到尾,才可以……呵呵呵呵呵。”
“所以,到目前为止,熬了最的人是多久,可以告诉我们吗?”白哲追问。
“据我所知,十二个吧。”男人冷笑一声,“才三分之一而已,你们觉得有希望吗?”
白哲抿了抿嘴,将十二这个数字记。
十二个月,也就是一年前,那时候童话镇里刚开始有人堪堪赚到了足够的分值,买到了离开的钥匙……
这一切,是巧合吗?
接来的时间白哲和祁粼都没有再多问话,而是继续默默帮男人了一会儿活。
到了午,他们就回了自己那间完全没有修过的破屋吃饭,然后又来查看况。
也许就如男人所说,因为村民们也不知自己是谁,更不知自己是怎么、从哪里来到这个村,所以支撑他们活去的也只有最本能的求生罢了,所以整个村都有一死气沉沉的觉。
陌生的环境,陌生的邻居,甚至是陌生的自己……还有时时刻刻的死亡威胁,这环境呆的稍微久一,很难不把人疯吧。
不过几番打听之后,他们还是找到了昨夜被狼袭击了的那间屋。
最后给他们指路的那个大妈兴许是格比较温和,还十分好心的告诫了他们一句:“别想太多,这在村里是正常的事,那间屋也很快就会被分去的,很可能今天就会有新的人住来了。”
白哲心了然,想来这就是刚刚那男人所说的,村里的村民永远都是五十个人了吧。
不过白哲和祁粼还是选择了屋里去看一看。
神奇的是,这间昨夜被狼袭击了的屋,看起来也并没有多凌,屋里既没有打斗的痕迹,又没有血迹,看起来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白哲又想起昨夜离去的那些狼——他们走的时候就和来的时候一样,轻车熟路,既不张,也不兴奋,仿佛也都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
“怎么样?”从屋里探查一番过后,白哲问祁粼。
“离谱的有明显了。”祁粼摇摇,“是时候去看看村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我同意。”白哲了声哨,“第一次玩游戏玩成这样……我有很神奇的预。”
“什么预?”祁粼被他说得倒是有几分兴趣了。
白哲撇撇嘴,“这位村可能就是我们要找的人,不过我们来这个副本之前,那个碎片意识说,他知有四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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