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碗一推,给自己了一颗烟。一边烟一边打着呵欠,又往卧室走过去了。
“你都多久没碰你的乐了?”自从搬过来之后,陈好还专门给他腾了一间工作室,结果他就从来没有去过,反而陈好隔两天就去扫扫灰尘。
陈最脚步一顿:“无聊,不想碰。”说完打了个大大的呵欠,一钻他屋里,躺在床上玩手机游戏。玩着玩着又呵欠连天,一缩,又睡了。
没劲,什么都没劲,不睡觉又什么呢。
陈最又一觉睡到傍晚,起来楼去了他常去的那家烧烤摊位,了一盘,叫了一箱啤酒,把自己喝得酩酊大醉,老板给陈好打了电话,让他来把陈最给回家了。
陈好拍着陈最后背,一脸苦涩看着陈最抱着桶呕吐不止,吐得涕泪横,觉五脏六腑都快吐来了,很是难受。吐完了,陈好又给他洗脸洗澡,好一通折腾。
陈好本来不好,陈最这段时间瘦了不少,但好歹一米八几的个,陈好着他也费力。喝醉了酒的人跟一团泥似的,陈好从浴缸把他拖来时,瓷砖地板打,两人一齐摔倒在了地上,陈好垫在面,手肘伤了很大一片,陈最脑袋也在浴缸边缘磕了个大包。
陈好看着自己手臂疼得呲牙咧嘴,陈最还醉着,睛迷离地看着陈好,不停地说他被磕到了,他变成傻了,让陈好赔他。
陈好简直又好气又好笑,笑着笑着,泪就来了。
把陈最到床上躺,他给自己包好了手,才拿了药去给陈最抹。抹完药,陈最却拉着陈好不让他走。把脸埋在他前,跟他歉,说他是不称职的哥哥,都是因为他把房卖了两人才没有家了,他对不起陈好。
陈好不停地安他,但是陈最一句都听不去,只是自顾自地说着。又开始说自己没用,什么都不会,说着开始哭起来,说别不要他,不要离开他。他带着哭腔有时候喊爸爸,有时候喊妈妈,有时候也喊林渐青。胳膊把陈好箍得死,似乎要勒里似的。
陈好又恨又难过,恨他爹妈,也恨林渐青,恨自己没办法替陈最承受这生活的痛楚。
他哥原本是个很积极也很的人,他们最难的时候,差不多快到生活绝境的时候,陈最最多也是跟他抱痛哭一番,然后重新在生活里寻摸着路。而且,在任何况,他都还持在写歌,哪怕给别人当枪手,也从来没有放弃过音乐。
他对音乐的,就像他对生命本的。
如今他这行尸走的样,陈好看了别提多心酸了。
陈最发了一阵,终于哭着睡了过去,陈好回到自己房间,坐在窗旁边,燃了一从陈最那里偷来的烟。
这样去肯定不行的,想了想,陈好给遂打了个电话:“哥,睡了没?”
遂打了个呵欠:“还没睡呢。小好啊,你哥怎么样了?”
“还是老样。”
“这样去不行啊,他都颓了多久了,颓废颓废,再这样去,迟早人都废了。还有,你劝他少烟少喝酒,对嗓不好,他还想不想唱歌了。”
陈好夹着烟挠了挠:“我知,所以才给你打电话,我们一起想想办法。”
“没招,每次叫他来玩一玩,认识认识朋友,他就一个人在旁边也不说话,光喝酒。我是看着着急,又不能打他一顿。”
陈好轻笑了一声,说:“我想到个办法,哥,你们得给我帮个忙。”
六一儿童节那天,遂他们那几个人,一大早就来到陈最家里,把还在床上呼呼大睡的陈最生拉拽给拽起来了。
陈最着一窝似的发,一脸起床气。看着遂那几个穿得绿绿的,还拿着乐,更是不解。
遂赶跟他解释:“今天六一儿童节,居委会孙婶儿让我们去光福利院给小朋友表演节目,唱唱歌,你也一块去呗。”
“我不去,困死了,我要睡觉。”
“天天就知睡,你是猪吗?本来没打算叫你的,叫的周亮,他家里临时有事儿,来不了了。”
“那你们去就行了,嘛非得叫我。”
“哎,我们答应小朋友是有四个哥哥的,结果人数着少了一个,我们怎么说得清。去吧去吧,帮个忙,小朋友们都是孤儿,本就够可怜了,还让我们给骗了,我良心不安的。”说着把陈最推卫生间,让他洗漱。
陈最无奈,无力地叹了气,开始洗漱。他对着镜里的自己看了很久,一脸的疲倦和灰败,那些光灿烂的日好像离他很远了。他不愿意去,哪儿都不想去,但是朋友的忙,不得不帮。
他拿起剃须刀好歹把胡给剃了,遂答应人家的是哥哥呢,总不能拉个大叔去凑数。
洗漱完后,看起来好了一,去遂又让他换上一跟他们一样的颜鲜艳的衣服,搞得陈最有些别扭。遂说那衣服给周亮准备的,陈最寻思他穿着怎么这么合适,这段时间瘦了那么多吗。
换好衣服,陈好又给他梳了发,扎了一的小辫,又把他的吉他拎来手上,陈最总算看起来像个人了。
陈好反正也没事,还跟着一块儿去了,拿着照相机负责给他们录像。
去了他们区的福利院,给孩们带了玩和零,园和孩们都很,唱歌的时候不停地鼓掌。小孩都是天真又直接的,看陈最得好看,人气都在他那儿。小朋友们缠着他弹唱了一首又一首,最后简直把他累得够呛,但是脸上的表却没有丝毫不耐烦。
唱完歌又是游戏互动,他们五个人陪着孩们玩了大半天,又是唱又是的,简直比活还累。
回程的车上,陈最担心陈好:“今天累着你了没?”
“累啊,但是开心。哥,你开心吗?”
陈最了。
车还没到家,遂就接到了孙婶儿的电话,说院方觉得非常满意,也很谢他们,希望以后有机会还可以多请他们去和孩们一起玩耍。
寒暄了一通,孙婶儿突然提议:“遂啊,你们真是好小伙儿。我可不可以请你们给全市的福利院都个表演啊?全市有十三所,当然不会让你们白忙活,我们可以支付劳务费,不过这钱也不多就是了。都是孤儿,就当个好事,怎么样啊?”
遂兴采烈地说:“没事没事,我们也觉得开心的。我先问问其他人的意见,再给你回话吧。”
挂了电话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陈最脸上,陈最不太乐意。
陈好说:“哥,看到今天这些小朋友,我就想起我自己。”
最后陈最还是了。
接来的一个月里,他们四人合着时间,跑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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