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遇到了老刁。老刁拉着他,说贺章在宋总那里,让他最好现在别去。
陈最无奈:“我正好有事找宋总和贺章,他两在一块省得我分开找了。”
老刁问:“你最近去哪儿了,都没在公司看到你。”
陈最有些不好意思,只是糊着说:“状态不好,去散了散心。”
“你走了是对的。”老刁撇着嘴,一副痛心疾首的样,“你是不知贺章的新专辑扑得多厉害,没人关注就算了,关注的人都骂声如,我们这几天简直不是人过的日。”
本来陈最就对贺章没什么好,再说新专也没有他的歌,所以他是一没有关注贺章的这张专辑。不过听老刁说扑得这么厉害,也诧异的,陈最问:“也不至于吧,毕竟后面的制作团队都是很成熟的团队,个及格也不难啊。”
“怎么不至于,你不懂,被捧得越,摔来就越疼。什么‘天才歌手’‘贺章之后再无原创’‘音乐上的造诣无人能及’这评价,在巅峰的时候听着很受用,落来的时候就成了额外一万只踏在上的脚,也可悲的。”老刁说着,脸上一难过的神,想到他过去的经历,恐怕也是能同受了。
陈最安地拍了拍老刁的肩膀,意外地对贺章生一同心。他能想到贺章现在应该难,他知贺章跟宋昭文不一样。
宋昭文只看经济价值,当初捧贺章时,无所不用其极,除了嘘他的天赋,把他的家、学历等所有能够嘘的元素都嘘了一遍,把贺章塑造成了一个拥有完背景、超天赋和绝对上的完人设。
贺章本对于这立人设的方式并不喜,他希望他引的是真正喜音乐的人,而不是一些脑残粉,可是他拗不过宋昭文。
陈最想,怎么贺章也是个喜音乐的人,就看在音乐的面上,也把这首自己最重要的歌给他唱吧。
另外,林渐青也应该更期待从贺章那里听到。
陈最走到宋昭文办公室门,并没有听到里面有什么争辩或者争吵的声音,只有和风细雨地低声谈话声,看来并没有老刁说的那么严重。
他敲了敲门,宋昭文说了“请”。
陈最推开门,顿时有挪不动。屋里并不只是宋昭文和贺章,正面对着他的就是林渐青。
第十九章 污蔑
陈最一脸迟疑,目光牢牢锁在林渐青上,顿时就变得不知所措。他知自己这反应实在很奇怪,可是他控制不了。他没办法像林渐青那样在不同的场合,把不同的人格自由切换。
“来啊,愣着嘛?”
贺章看到陈最这幅样很是火大,陈最的取向没有公开但也没有隐藏,他多少听到一。现在看到陈最看林渐青的神,所有就都不言自明了,真是没见过这么不自量力的人。
陈最走去,目光还在林渐青脸上。纵使林渐青接受过无数粉丝狂的目光,但陈最这直勾勾的神也把他看得有些不自在。
林渐青调换了一坐姿,玩笑:“这小帅哥不会是来找我要签名的吧?”
陈最这才如梦初醒,顿时尴尬极了,吞吞吐吐地说:“我,我找宋总和贺哥有小事,不要……那什么,你们先聊,打扰了。”
说完陈最往外走,想赶逃离这他完全不适应的场景,却被贺章叫住了。
“有什么事,你直说,渐青哥也不是外人。”贺章故意叫得那么亲就是为了膈应陈最,他能拥有的东西哪怕是不要的,陈最也想都不要想,无论是男人,还是音乐。
果然,陈最顿时变了脸,更加吞吐:“没,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他是绝不可能在林渐青面前拿demo的,况且这首歌还是他专门写给林渐青的。陈最真是后悔死了,为什么刚刚没听老刁的话。
“站住,你没事,我倒找你有事。”贺章有些咄咄人。
以前他不是没有故意刁难过陈最,但陈最总是一副很无所谓的样,让他觉得拳打在了棉上,十分气。而今天,虽然他不知为什么,陈最会在林渐青面前尴尬、窘迫、为难又不知所措,这反应让贺章很是满意。
他知在林渐青面前这么不合适,但他控制不了自己想要羞辱陈最的愿望。
“你这一两周去哪儿了?”
陈最偷看了一林渐青,着说:“去旅游了。”
“旅游得很是吧。”贺章站起来,走到陈最面前,“我相信你,把我录制好的主打歌给你保,你突然就人间蒸发,你说你到底想什么?”
陈最一脸茫然,什么时候贺章把录制好的主打歌给他了,最开始不就是在没有其他备选的况定的这首已经发布的歌吗?
“我不知你在说什么。”
贺章冷笑了一声:“这事装傻就能装过去的吗?你以为我不知你在想什么,你一手造成我现在的境地,就满足了、开心了?”
陈最很快反应过来,贺章这是故意在污蔑他。他不知为什么贺章要这么,可是陈最却不知该怎么辩驳,特别是林渐青还在场,他只是无力地说着:“贺章,你没有把录制的歌给我。”
林渐青突然站了起来,很自然地说:“看来你们公司有事要理,那我就先走了。昭文,我们次再聊。”
林渐青说完,双手兜,目不斜视地走了去。
陈最本能地想转追去,他迫切地需要向林渐青解释,他本没有拿贺章的歌,也没有陷害贺章,他新专辑扑街跟他没有一分钱关系。
但是他不能,林渐青不希望他们的关系暴,所以他不能去追他。
林渐青走了,贺章也就无戏可演了。
陈最突然就笑了起来,很冷淡地看着贺章:“你这是在跟我玩什么?”
贺章也笑了起来:“唱不去就只有转行演戏,先拿你适应一。”看着陈最这扭曲的表,贺章快乐极了,凑近他耳边,“这不正是拜你所赐么。”
陈最脸黑得滴墨,垂着的手成拳,林渐青已经走了,他恨不得一拳挥在贺章脸上。
宋昭文跟个局外人似的看着办公室的几幕,突然咳了一声:“陈最,你说你来找我们有什么事来着?”
陈最的拳松开了,了一气:“没事了。”
他说完也走了。贺章这么羞辱他,他还能把给他?陈最是个好人,但不是圣人,贺章这人,唱他的歌简直是侮辱他的音乐。
其他人都走了,宋昭文看着贺章眯了眯睛,没没脑地问了句:“你真是直的?”
贺章以为宋昭文又想借他打林渐青的主意,一脸烦躁:“我还要跟你说多少次,我他妈真是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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