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别怪我说话直啊,不你们是不是易,一起睡了两年,多少都还是有些的,人嘛,都是动,再说,你不也常说他对你好的。”
陈最只是低低应了一声,只说到时候再说。
当然,如果林渐青愿意帮他一把,可以省很多时间。他已经浪费了五年给别人嫁妆,总有一时不待他的觉。
陈最庆幸自己还有遂这样一个朋友,不对他的所作所为行德评价,还愿意听他说说心的苦闷,帮他主意。有时候陈最觉得,如果没有遂,他可能会把自己给憋死。
不过他喜林渐青的事他没有告诉遂,他说不。
陈好到家关上门,发了条语音信息:别他妈发信息了,我到家了,上开电脑。
陈好打开电脑登上QQ,企鹅像不停地闪,一打开来好几十条消息,还有一条语音请求。
陈好着接了,对面大哥犷的声音震得音响都发颤:“跟老这么说话,找削是不是,老给你送钱上门,还得求着你?什么掰玩意儿。”
陈好无语地闭了闭:“哥,我错了行不。刚跟我哥吃饭,他让我不要玩手机。”
“那你吭一声啊,突然不见了,我他妈还以为你过路被车撞死了。”
“我倒是想被一车撞死了。说正事,我现在拿不那么多钱,我哥也不让我去打工。”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成本我六你四,利我们对半,你都拿不钱?我不是看你是病友,年纪也小,听你说得那么可怜,鬼大爷这亏本生意。那批矿卡我看了,都八成新,很便宜,卖二手能赚三四成。”
陈好无奈地说:“哥,我真拿不。要不然,你成本?卖的钱你多拿。”
“我怎么就没发现你那么能想呢。算了,不聊了,我找别人了。”
“你找别人我就不帮你卖了,你还得去找懂这个的人多麻烦。”
那么沉默半晌:“小鬼,你他妈威胁到老上来了。”
“哥,你担待不行嘛。我想赚钱去炒虚拟货币,赚翻了,我没钱,只能看着别人赚钱瞪。”
“真那么能赚?”
“你自己网上搜‘比特币’,看看行就知了,一天一个价。你想玩的话,到时我带你啊。”陈好知自己诱饵抛去了,张保准会给他想办法。
张不缺钱,他开了个电脑件的网店,还一些杂七杂八的业务,宽裕的。不过嘛,生病的人,都很缺乏安全,就非常喜赚钱,哪怕赚的钱也许本没命。
陈好也想赚很多钱,他可能没命,可是陈最还能活很久很久。
果然,张犹豫了半天,说:“最近有几个大学生找到我,让我帮他们改分,就想要个及格,一科五十块,你吗?”
陈好想了想,问:“只有几个吗?”
“三五百个,一个专科学校的,他们说补考也是学校为了捞钱。”
“我不,但是我可以卖个小件给你,一键破解系统,一键改分,省得你挨着去破解,多麻烦。”陈好自己才不会亲手去这违法纪的事。
“多少钱?”
“一万块,我专门为你开发,已经很便宜了,还可以重复使用,是不是很划算。”
“陈好,你行啊,群主给我介绍你,说你是个又单纯又老实的孩。放他娘的,我他妈没发现你心比蜂窝煤还多,坑人坑到我上来了。”
“哥,你就当个好事嘛,我爹妈都没了,就只有一个哥哥,你帮帮我,就是我第二个亲哥。有钱了,我炒币都带上你,保证让你赚钱,我会报答你的……”
“行了行了,谁他妈当你亲哥,当你亲哥不被你坑死算我输。件一周给我,那批矿卡我先给你垫了,还是六四,你帮我卖,利五五。”
【作者有话说】:小好除了在他哥面前是个小天使,其他时候都是鬼233
第八章 枝叶般的家
陈好勾起嘴角了个胜利的笑。
估计着陈最快回来了,陈好又去厨房给他煮了碗醒酒汤。没过多久,陈好就听到陈最回来,喝了桌上的汤,洗漱完回房间在录音。陈好打开一个编程件,开始写网页。
写网页很简单,陈好一边机械地敲着代码,留一个耳朵听着陈最房间的动静。陈好也不是故意时时留意着陈最,只是这么多年,习惯了。特别是在他父母相继消失之后,他总害怕陈最某天也以同样的方式离去。
病了这些年,他早就不怕死了,可是他很怕陈最离开他。现在陈好可以轻易找到他母亲,只需要黑她打钱的城市的银行监控就行。可他一也不想,只要他还有陈最,他就不需要任何人。
他听到陈最把一个小节重复录了四遍,然后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然后是闷闷的一声“咚”,听起来好像用吉他把什么东西扫到了地上,然后还把吉他一并扔了。然后又是细细簌簌收拾的声音,最后安静来。
陈好关了电脑,拎着枕去了陈最的房间。
他推开门,屋里黑乎乎的,陈最躺在床上,是一块的凸起。陈好准确地摸到他床上,把手搭在他腰上,轻轻喊了一声:“哥。”
陈最闷声闷气地说:“你还不睡觉在嘛?”
“没嘛,你是不是心不好啊?”
陈最转过来,黑暗睁着的睛反着晶亮的光:“你想多了,刚刚是挂吉他的挂钩掉来了。”
“哦。”
“快回去睡觉。”
“我还不困。哥,你给我唱歌好吗?好久没听你唱歌了。”
“不想唱。”
“唱一个好不好嘛。”
“陈好,你怎么了?”陈最觉得陈好有不对劲,突然这么缠人。
“我没怎么啊,就是想听你唱歌。”陈好说着把往前拱了拱,把埋在陈最颈侧蹭了蹭。
他知陈好在给他撒,语气了来:“我今天累了,不想唱歌,次给你唱行吧。”
“我不累,那我给你唱。”陈好就把脸埋在陈最脖上,扯着破锣似的咙唱
【人,你可到明天已经来临,码上停着我们的船~】
“别唱了,难听死了。”
陈好并不听他的,接着唱【我会洗净发爬上桅杆,撑起我们枝叶般的家~唔唔~】
陈好把陈最捂在他嘴上的手掰开,吐一气,笑问:“有那么难听吗?”
“整栋楼都得噩梦。”陈最也笑了起来。
陈好突然抱着陈最,说:“哥,是你撑起了我们的家。”
陈最愣了一:“嘛突然说这个。”
“我一直这么想的。看你今天心不好,我猜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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