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益,九一都算不上。
宋昭文很明确地告诉他,他的歌只有在贺章手里才能发那么大的能量,因为贺章所拥有的资源是陈最无法比拟的,如果靠陈最自己,百分之九十九也就埋没了。所以陈最应该知足,好好写歌,公司不会亏待他。
这个理陈最不是不懂,只是觉得很没劲。
合同签了五年,已经是合约的最后一年了。这四年他写的歌全给了贺章,他不能在公开场合唱歌,不能让任何人知那些歌自他的手,这憋屈已经快把他对音乐的给熬了。
好在他遇到了林渐青,除开他对林渐青用了,其实他从林渐青那里拿到的钱给了他莫大的帮助。弟弟的病,新买的房,以及他合同到期,不才华埋不埋没,他也不会再给人当枪手了。
第二天,宋昭文把陈最叫去了公司。
陈最大概知是怎么回事,他大半年没拿作品来了,不是不愿意写,而是觉不对,即便是写给别人唱的歌,他也不愿意制造一些垃圾。
没有灵和状态对于一个创作型歌手来说很正常,可是贺章作为一个炙手可的歌手,想要保持度和势就必须拿作品。
过去一年,贺章只发了一首单曲,反响很一般,很多人说他江郎才尽。粉丝也纷纷批评他为了捞钱参加一些七八糟的节目和烂片,没有专心在音乐上,浪费了自己的才华和优势。
现在贺章准备再发一张专辑,以挽回他的名气。专辑八首歌,却没有一首能主打的。
宋昭文跟陈最寒暄了一阵,才转到了正题:“小陈啊,最近状态怎么样啊?”
陈最垂了垂:“很一般,暂时没什么拿得手的曲。”
宋昭文拍了拍他的肩:“有半成品或什么想法都可以拿到公司讨论嘛,等待灵不如寻找灵,几个音乐人一,说不定就碰撞了火呢。”
陈最了。
其实他并不认可宋经纪这看法,这是工业生产的过程,的确可以来成熟的曲,但是这样的歌缺少灵魂。陈最会作曲会填词还知编曲,他的歌曲都是自成一,有所表达的,所以才足够动人。
宋昭文又问:“你弟弟怎么样了?”
“老样。”
“他都五六年了吧,再拖去容易问题啊。我这边找人替你问了问,找到一个肾方面的专家,得空可以约见一。”
“宋哥,我……”
“嗳,钱不是问题,只要小章还红着,还能亏待我们这些替他事的人,你说对吧。”
陈最有些面难,但是他没那么多弯弯,着直说:“宋哥,实在是很谢您。但您也知写歌这事,非要写也不是写不,但是不够好的,我不敢给贺哥唱。”
宋昭文看自己收买人心的招使空了,顿时脸就冷了来。正当他给完了甜枣准备给耳光时,贺章来了,也不敲门,一把推开门,一脸不耐烦地嚷:“林渐青过来了。”
宋昭文赶给他使了个,示意屋里还有其他人。
贺章的目光落在陈最脸上,挑起一边嘴角轻哼了一声:“是你啊。”
“贺哥。”
“别,当不起你哥,你才是我们公司养的大爷。”
陈最脸难看极了,他自知自己完全无法和贺章相提并论,但他也知,贺章一直很看不惯他,大概也是有些嫉妒成分的。
陈最心里难受时也会想,贺章在唱他的歌时,在看到那些夸奖赞扬时,在领取那些奖项荣誉时,会是一怎样矛盾的心。
宋昭文圆场:“小陈,你先去等等我,这边完事儿我再找你谈谈。”
陈最转去,拉开门时,正好看到门一蓝西装的林渐青,他一手拿着一个致的小盒,一手举起正准备敲门。
虽然刚刚听到贺章说林渐青要来,他心里“咯噔”了一,但一开门就看到这个人,他心简直快要来。
陈最怔怔地看着林渐青,林渐青却微微一侧,非常礼貌地示意他先去,神几乎没有在他上停留。
他从林渐青的态度再一次清晰地会到,除了上床,他两就是毫无集,彻彻底底的陌生人。
其实陈最佩服林渐青的,这个人清晰地划分着自己不同的和需要,无论戏里戏外,清晰地扮演着每一个角,从不会搞混。而他自己已经混得一塌糊涂了。
陈最自嘲地笑了笑,就是这样啊,所以人家林渐青是影帝,而自己是个一败涂地的垃圾。
他在门稍微迟疑了一步,嗅着林渐青残留在空气里的香味,就听到他跟宋昭文和贺章亲的招呼,笑意简直快从他磁的声音里溢来。而他手上的小盒里好像是块表,送给贺章提前预祝他新专辑大卖的。
第六章 沉醉
陈最在和林渐青认识之前,就偶尔在公司看到他。
他还记得三四年前第一次在贺章的私人酒会上看到林渐青时,那惊为天人的受。那时二十四五岁的林渐青已经是一线影星,刚刚拿到他的第一个最佳男主,正是风得意、风华正茂。
陈最经常在影视上看到他,隔着屏幕,就只觉这个人英俊非凡,好像就是照人类的审的。
但是看到真人那一刻,他才知那一个人会发光的觉。当然,会发光只是因为遥远,就像遥望光年之外的星星,隔得太远,反而让人无法产生慕的绪。
不过后来陈最常常会看到林渐青来公司,通过小消息,知林渐青和宋昭文不仅是同学,林家和宋家也算得上是世,两人从小就认识。贺章比起他两小一些,但也是一个圈的,亲戚朋友总能扯得上一些关系。
两年前,贺章最佳年度专辑奖的庆功会,来了特别多人。陈最对这张专辑贡献大,原本是去参加庆功会的,但工作人员不太够,他又是主办方的人,临时成了司机。
那天林渐青喝多了,宋昭文把他抓过去送林渐青。那是陈最离他最近的一次,有些激动,还很张。
陈最频频从车后视镜里看坐在后座的林渐青,好几次和他的目光对上,陈最又赶移开睛,可隔一会儿又忍不住往后看,林渐青再次对上他的睛时,翘起嘴角对他笑了笑,问:“怎么称呼?”
“陈最。”陈最张得手心冒汗。
林渐青玩味地念了一遍他的名字:“是让人沉醉的意思吗?”
“不是,最好的最。”
“有意思,你·······为什么总是看我?”
陈最没想到林渐青会这么直白地把这话说来,顿时张得不知如何是好。
陈最吞吞吐吐地说:“那什么,你不是喝醉了,我看你……”陈最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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