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也沉了来,“到底怎么回事?”
“还能怎么回事?难你还背着我藏了其他人?”秦潜似乎看到了对面的黄文景正翻着白,“除了你和章卉还能有谁?今晚的照片正在网上挂着。删不删?”
闻言,秦潜倒先笑了:“嗳嗳,什么背着你藏了人,说得好像你是我原似的。”
“你的犊!老和你说正事!”
“没有要公开,照片也不用删。”秦潜敛起笑意耐着说,他大概猜到是怎么一回事了,“这事你先别。”
“行行行,正好老也懒得。”黄文景很快地应声,他哂笑, “反正你是惯犯。这么久没来桃绯闻,观众们也该寂寞了。”
秦潜哼笑了声:“没其他什么事的话,我也得去看看绯闻聊解寂寞。”
“还真有事,”对面的黄文景突然正经了起来,“你前两天让我查的宁浮思,嘿,你猜我查到啥,以前没往他方面查,这不查不知,一查吓一,他的前女友,你猜……”
“宁浮思?”秦潜打断了黄文景的话,“我有那么闲?查他嘛?他只要演好这戏就成了,他前女友还是前前女友。”
“……”黄文景默了默,咬牙切齿说:“行,你把我前两天的话又还了回来,所以你是有病吧秦潜。”
秦潜没有和黄文景讨论他有没有病的问题,毫不犹豫摁掉电话。
挂断电话后,还没打开微博,便有一打弹窗提醒唰唰唰了来,闹地力争牌。
Tag全都带着他和章卉的大名,再外加“疑似恋曝光”六个大字。
秦潜开其一条,某个知名营销号发的,似模似样的文案,外加两张照片。其一张是今晚上酒店门,小浩将章卉接酒店里的场景,另一张是不久后秦潜的车开酒店车库的画面。
小浩跟着秦潜多年,不说媒就连粉丝也都认识他。两张照片,真主连同框都没有,离石锤差得远,全是捕风捉影的画面,却是圈侣公开前惯用的路。也难怪黄文景会问他是不是打算公开。
圈的大多数侣,特别是于上升期的搜,在正式公开恋之前,都会选择这方法。先放一些似是而非的“锤”,以试探粉丝和吃瓜群众的态度和网络反响,接着再一步放锤,加以军洗脑,营造他好我好你也好的好前景。一步步温煮青蛙似的,慢慢让粉丝接受现实。等粉丝们都有了心理准备了,才会正式官宣。
秦潜知,这大概是章卉的手笔。
他不介意章卉在这时候利用他刷一波度。毕竟,凭这两张照片,并不会对他造成什么实质影响,多就是以后跟在后面的狗仔多了,烦了。不得不说章卉的度,拿得很好。既不会到秦潜的容忍线,又能给她带来最大的量。
秦潜继续往翻,几乎是千篇一律的文案,主要也是他这两年来在媒前太过“正派”了些,才能让这两张照片“锤”得起来。说什么“浪回缘来是她”,什么“怒踢纯男转投浪怀抱”……看得秦潜眉角直,他糟心掉手机,屏蔽掉这些带毒的营销文。
秦潜扔手机后,转了门。他打算楼买包烟。
走廊上空空的,只有秦潜一人,隐约间他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且越来越清晰。也不知是不是错觉,他似乎听到了“宁浮思”三个字。这家酒店的隔音得很好,声音固然不是从房传,他继续往前,经过楼梯的时候停了脚步。
在电梯斜对面五米远的地方,是消防通,楼梯的门通常都关着,此时却是半掩的状态,隐隐有烟味从其间飘过来。秦潜猜想,大概是剧组的人喝完酒回来了,在那边烟唠嗑。
不是错觉,他们谈论的确实是宁浮思。而且不是什么好话。
“他不就一个替演员吗?如果没有怎么可能演得了唐导的主角?”一个微沙哑的声音,“你们剧组就没风声?”听起来这人是隔剧组的,且是今天酒席里的。
“嘘,”另一个人小声:“行了别讲,万一被听到了。”
“你没看到吗?晚上唐导刚走没一会,他也跟着走了,这么明显。”还是那个沙哑的声音,估摸着喝大了,音量没降低反而还提了。
“你们不知,去年我正好也在那个剧组里,导演对他那叫一个好,啧啧。”
“他的脸看到了没?说不定就是被玩了字母。你们这戏的投资人,是不是袁清?据说他就喜玩字母,也不是什么秘密了。”
“不是吧,听说是被秦公打的。”
“秦公也有这嗜好?也是,他和袁清本来就不清不楚,这么说,也可能是两个人一起动的手……”那个人估计真的喝大了,说完自己吃吃笑了起来。
秦潜不但不知袁清有这个“不是秘密”的嗜好,也不知他自己还有这嗜好。于是,他轻轻推开了那扇门。目光落在几人上淡淡一扫,还没开,那几人一见到来人,顿时一脸吃屎的表,手的烟不住抖。
“怎么不继续了?”秦潜笑了,“我还想一步了解我有什么嗜好来着。”
秦潜转向那个脸最差的人,沉声问了句:“你是亲看见了?”
“造谣前动动脑。”到为止,秦潜没再废话,转就走。
他发现,自从认识宁浮思后,就没好事发生过,一连半个多月来,他都糟心的很。
现在他什么都没,就成了潜他的主……
宁浮思着上半趴在床上,他的脑袋有转不过来。几年前他还嘲笑秦潜智障喝多了睡海边。如今他自己竟然也这么了。
好在没睡多久,便有人将他们捡走,再安全送了回来。
没有看错的话,接走刘毅的那个人,似乎是...袁清。
也不知将刘毅这么去,会不会怎么样……宁浮思暗恼着,转念一想,刘毅的状态并非不清楚,加上两家有,大抵不会有事。
掰扯半晌,到底耐不住心里的不安,宁浮思伸手一摸从枕边摸手机来,打算给刘毅去个电话。
手机还没划开,敲门声起。宁浮思撑着床慢慢爬了起来,小时候背上受伤得多,不知不觉他便养成了趴睡的习惯。
上刚上完药,他不想穿衣服,便走到门前扒在猫上瞅了,原来是秦潜的助理。
门开后,小浩便将行李推到他面前,宁浮思接过行李,对小浩了声谢。
“这个给你,”小浩在宁浮思上一扫,心他家老板这是有多大仇恨,的话音也不由带了怜悯,“伤药……”
“谢谢。”宁浮思见对面的人言又止,一副为难的样,笑问:“还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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