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没放在心上,你也不用愧疚,毕竟我也有错在先。”
程乾已经收拾好了,他站在门,颇为疑惑:“江老师那天还了工作证,我以为你是喜他的,没想到猜错了。他们说的对,我还真是一都不解风。”
“他们?”
“就是我的朋友们啦。”程乾有些尴尬,低着踢了踢脚边的小纸团儿,一直踢到垃圾桶里,语气也闷闷的,“我以前有个女朋友,都不知她为什么要跟我分手,最后我朋友们都说是我太闷了。”
“哦?”江眠笑了笑,“我还以为你没谈过女朋友。”
这话纯属是在揶揄,可没想到程乾却理所当然的接了过来,“是吧?我也觉得不像。”
“是你追的你女朋友?”江眠笑问。
程乾摇摇,“她追的我,在一起后嫌我太木讷,然后和我一个朋友在一起了。”
江眠:“……不好意思啊。”
办公室刚刚调节起来的气氛一变得尴尬了起来,所以她为什么要去戳人伤心事呢?
但程乾却耸肩笑了笑,“没关系啦。他们结婚我还去随份了,他们生了一个很可的宝宝,是我儿。”
江眠:“……”心不是一般的大。
等到江眠收拾完,两个人饭已经从问题聊到了最近的教学上面,同事之间大概也不适合聊,聊工作才是比较正经的事。
既然是程乾请客,那地理所当然又程乾来定,可江眠没想到又是那一家日料店。
在云城音乐学院附近,最正宗的日料店就是这一家,而江眠周一刚和老爸一起吃过。
上次来要的小包间,这次她要了外面的卡座。这家的包厢要比卡座贵一千块,虽然这钱对江眠来说不算什么,但毕竟是程乾请客,不太好让人浪费。
她也没太拘谨,熟练地了几价比较的菜,然后将菜单递给程乾,程乾加了一最贵的菜,江眠有些疑惑,“这虽然贵,但不值那个价钱。准确的来说就和一样,需要的技艺虽,本质其实是大杂烩。”
程乾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发,个尴尬的笑容,“我不常在外面吃,不太清楚。我朋友说,请女孩吃饭一定不能吝啬。”
江眠笑了笑,在菜单上又加了两菜,“但并不代表一定要贵的。女生有时看的不过是个心意。”
程乾摇了摇,“女生太难懂了。就像是酒一样,我喝的时候可能觉得还可以,但是一杯去,我就得醉的不省人事。”
江眠对这个答案不可置否,对于程老师这几乎一门心思扑在钢琴和教学上的人来说,女人或许比还要难。
但程乾话锋一转,对着江眠:“但江老师一也不难懂,觉就像是玻璃瓶一样,很透彻,和你相也不需要猜。”
“是么?”一突兀的声音了来,“看来你还是没和她好好相”
☆、粉丝的第十天
江眠的笑忽然凝固在了嘴角,她不可置信的看着从后排走过来的人。
修的,着黑的鸭帽和罩,穿着黑的T恤,可以看到他实的臂肌,几乎完的材比例,逆着光站在她的后一步远的位置,声音低沉,带着些调笑,但江眠却听了咬牙切齿的觉。
是陆星野。
江眠皱眉,“你现在不应该在无锡么?”
她记得陆星野今天要录综艺,地就在无锡,午还有粉丝去探班来着。午还因为这事儿上了搜,因为陆星野大方的请来探班的粉丝们去了大上的星克,又是合影又是礼,粉丝们在群里恨不得上翅膀飞去无锡,“我羡慕”这三个字不知说了几千遍,江眠自然知。
但这么熟稔的语气让陆星野瞬间勾起了嘴角,骨节分明的手指微曲,径直走到她面前对着她的额弹了一,“你知的还清楚。”
江眠往后退了一,捂着额狠狠瞪了陆星野一,“这里是公共场合,不要太过分!不然我扒了你的罩和帽,明天就让你上搜!”
这里是双人沙发,陆星野无所谓的往她让来的位置上一坐,嘴角微勾,揶揄:“一起上啊。我已经习惯了,倒是你,还没享受过万人瞩目吧?全网黑的觉也还不错,起码你会有关注度。”
江眠放在桌上的手瞬间握成拳,心里默念三遍:杀人犯法。
尖儿在腔转了一圈,也没想用什么话来反驳陆星野,气得想打人,真是太可恨了,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人的存在?
程乾盯着两人看了一会儿,这才缓缓意识到,前这人好像是上周现在华贸的那一个万众瞩目的大明星?
他顿时瞪大了睛,从网上搜了“陆星野”三个字,来的就是各样的陆星野,他拿在手里比对了一会儿,颤颤巍巍:“陆……陆星野?”
陆星野冲着他“嘘”了一,把鸭帽的帽檐儿压得更低了一些,笑:“别让人听见。”
江眠咬牙切齿,“……陆星野你发什么疯?”
“来帮这位先生,让他看看前人的真面目到底是什么。”陆星野不疾不徐的说,一双大叠放在桌底,尽显慵懒。
江眠愤愤的看着他,“我的真面目?是什么?您说。”
“像玻璃瓶一样?”陆星野半眯着看向对面的程乾,猛不丁的让程乾打了个寒颤,他了意识说:“江老师确实很净澄澈,和她相不累。”
“是么?”陆星野轻笑了一声,似是对这句话的嘲讽,“看来你对净澄澈这四个字有些误解。”
程乾摇了摇,耿直:“不是,江老师确实是这样的。陆先生难和江老师有什么过节吗?如果是上一周的事得罪了陆先生,那我替江老师赔罪,毕竟是……”
“你替她赔罪?”陆星野兀自打断了他的话,手指微曲在桌面上有节奏的一敲击,“你以什么份替她赔罪?你也?”
江眠啪的一掌打在他上,隔着轻薄的半袖都能听到清脆的击打声,程乾从小到大没见过这场面,不由得瑟缩了一,颤抖着说:“两位有话好好说,千万别打架,打架是不对的。”
江眠打完以后觉手心都有些发麻,然后又为自己意识的举动有些尴尬,大概以前习惯了,这才没有方寸了起来。
她对别人明明都不这样的。
哪怕是上次程乾让她那样生气,她都能笑着来和他吃饭,毕竟以后还要在一个办公室相。
但现在,她看着陆星野那个神和语气,她就忍不住动手。
反正打都打完了,她也破罐破摔了起来,冷声:“陆星野,你又以什么份质问他,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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